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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漸漸浮了起來,從肩膀一直蜿蜒到心臟的位置,已經非 常(炫…書…網)接近了,像是一條黑色的小指寬的蛇,一頭扎進了心臟的位置,讓人觸目驚心。
柳如是嚇了一跳,搭*的脈,失聲驚叫:“百里,你這……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你、你做什麼去了?!”
她哼了一聲,“恩,沒有,只不過是前一陣子低燒弄的,壓不住這個‘壘蠱’了,就成了這樣……柳姨,你告訴我實話,那個藥還能壓得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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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師傅,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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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大約是那個時候被鳳鳴輸入了不少真氣的緣故……”知道他是想好心救自己,卻不想反而害了她。
她說的那個時候,柳如是是知道的,也就只能沉默不語,隔了好一陣子才重新擬了張方子,又煎了藥來,讓她喝下去,
“孩子,你就不能不傷心嗎?有什麼事情說出來不好?”
她將讓藥行了一遍,笑了起來:“柳姨呀柳姨,世上的事情哪裡是隨便說就能說出來的!傷心這事,我也不能控制,只是因為我看不開,哪天我想開了,和您討一顆‘大醉迷荒’,一了百了豈不更好!”
柳如是沒辦法,“你啊,怎麼也在情字上看不開呢?”
“就算他告訴我他不愛我,我也告訴他我不愛他,那就真的不動心了?感情這事要是有道理可講,柳姨您還會跟著我師傅不走嗎?”
“那又何苦非要跟他混在一起,非要自己罰自己?”
“就是因為想終止,但是掙扎不出來,橫了心說謊話,他說我也說,恨總比愛容易放下吧!等我的心掏空的那一天,一切也就真的放下了。”
柳如是聞言嘆道:“也不知道你和他,究竟誰該難過。”
“我一直在想,能不能有什麼辦法,讓所有人都不難過,讓所有的人都放下,事情過去那麼久,大家也多過的好好的,這樣不是也很好嗎?誰坐皇位有什麼關係?做什麼非要大統大統的?
感情這東西,說不來公平不公平,與其糾結那個錯的人,為什麼不好好的愛眼前的那一個?
就算幸福不是自己給的,但是也是自己守護的,這樣,有什麼不好?
柳姨你哭什麼,我知道是我不自量力,但是我想去試一試,哪怕粉身碎骨,這樣的可能性也值得啊!
大家都好好的,多好!”
她其實一點也不想那些什麼國仇家恨的,不是她沒良心,而是看看現在天下安定,百姓安樂,重新開始富足,為什麼又要打亂呢?
她手下的字越來越樸實,是因為她的心已經越來越平靜,她痴迷在著紅塵裡看著炊煙,聽著雞鳴,感受著平靜的生活,這樣比什麼都好。
如果只是要她一個人將這一切背起來就可以換來她珍惜的一切,那麼她寧肯背一輩子不說話,將這秘密帶到墳墓裡,直到和自己的骨血一起化進這大地裡,那樣就好了。
這輩子,不可能了,下輩子,就讓她做個最普通的女子,守著自己愛的人過一輩子直到白髮耄耋,就好了。
柳如是知道她想要什麼,卻也知道這個願望就像是吊著萬鈞之物的髮絲,幾乎不可能實現。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能*持一會,就這樣就好了。
為什麼要粉身碎骨的,會是個這麼溫柔的孩子?
上天,請您垂憐這個孩子,讓她終有一天,能得到她想要的吧!
後來柳如是給了她一份新的藥,“百里你聽著,現在‘壘蠱’暫時被我控制住了,但是你還是很危險,而且這加大量的藥你也不能多喝,喝多了就中毒了,到時候成了樣子我也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你能撐多長時間,也許明天也許十年。
聽我說,你一個女子,撐不住這麼重的負擔,天下對你不好,你又為什麼一定要對天下好?
自私一點,用剩下的時間去做自己喜 歡'炫。書。網'的事情吧!反正,天下每天都很亂,究竟會怎麼樣,不需要你負責。”
“是是。我怎麼能負起那麼大的責,什麼天下的,不過是漂亮話,我只想能保護好想保護的人,就這麼簡單。
我要走了,柳姨,你多保重。”
任百里走了,朝陽拉長的影子和落日拉出的影子,沒什麼不同……
棲鳳鳴騎馬狂奔了十天,人馬都不休息,終於趕剛到了西江黑金樓總部的所在地。
樂成俞聽手下來報說有人正在大鬧黑金樓,皺起了眉頭,才一出來,就見一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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