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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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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四更天,我在床上突然睜開眼睛,毫不遲疑地起了身,井井有條地穿上衣服,套了鞋襪,這時四下裡寂靜無聲,我翻箱倒櫃床前床後地尋找睡前隨意扔掉的鑰匙,終於找齊了四把。“卡,卡,卡,卡。”幾聲,四把大鎖應聲而開,我心叫不好,想停下,雙手卻不受控制地推開房門。

沒錯,我有夜行的毛病,但症狀與他人不同,每年四月十五這天才會發作一次,並且夜行時能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做的事,唯獨行動不能自已。郎中對此束手無策,醫書上亦無類似的記載。所幸,從前發病只是在小院裡轉悠小會兒,很快便會躺回床上。但在這個尚不算熟悉的環境,自己會幹些什麼就拿不準了。醫書上說,陌生的住所會加重夜行症的病情,我不確定自己是否如此。

路過正在瞌睡的守夜大叔身邊,走出霧月小院,見外面仍是燈火通明,稍稍安下心。沿著鵝卵石徑直走,夜風習習迎面拂來,帶來些微涼意。木木地走出西閣朝東行,這個方向是書院的公子先生們的住處,假山碧水花草亭臺點綴其間,若非眼下這種處境,我會覺得非 常(炫…書…網)舒適愜意。

腳下不由自主地穿過一片稀疏的竹林,進入“碧瑤苑”大門,依稀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我心下打鼓,這幅模樣不嚇死人才怪。

正著急,兩腳已經不由自主地走到牆角的一棵粗大桑樹下,手腳並用動作麻利地爬將上去。坐在最高的樹杈上往下看,整個院落盡收眼底。但我很想哭,從前什麼都事幹過,捅馬蜂窩、去墳地抓蟋蟀、跟人販子打架,一度被四鄰的屁孩們尊為老大,獨獨一事難以啟齒叫我介懷至今——我畏高。可眼下不是恐懼的時候,院子兩人的談話吸引了我的注意。

“角宿,查得如何?”

“主子,屬下無能,查不出夫人的確切行蹤。”

“是嗎?夜深了,歇息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我暗自叫苦,偷聽這等事,還是低調些好,這種月黑風高的夜晚,正是殺人越貨雞鳴狗盜的最佳時機,選在這等時候碰頭,可見談話內容有多見不得光,顯然屬於高度機密,更何況其中一人我還認識,這不是半夜上茅坑,找屎(死)嗎?

第十八章 萬木堂裡有鬼怪(3)

那個叫角宿的人道聲“是”便倏地沒了影,獨留白羽悄無聲息地立在夜風之中。他的身邊擺著張條案,畫軸展開於其上,靜默了許久,他才抬手在紙上專注地揮舞畫筆,靈動皓腕行雲流水剛柔有度,身上一層如絲朦朧的光芒,比之天上的那輪圓月更為聖潔奪目。那柔軟微彎的眉宇和嫣紅唇角邊,是從不曾對他人表露過的脈脈深情。我心尖猛然一顫,一種不知名的情愫從眼底蔓延到全身,不禁懷疑起此情此景是否一場夢。

是錯覺吧?一定是的,夜行症帶來的錯覺。有個聲音在腦中輕聲呼喚:睡吧,睡吧。我眼皮一點點瞌下,終是抵不過睏倦,直接在樹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睜眼時天已大亮,我在樹杈上身子一輕驚醒過來,清晨的太陽暖意融融,照在身上本來應該十分舒適,但因為夜晚出來穿得太過嚴實,如今腋下和脊背衣衫已有些濡溼。昨夜的事情隨著意識的清明一點點浮現在眼前。我朝樹下小心翼翼瞄了一眼,發現自己離地面少說也有四五丈高,頓覺頭暈目眩全身發軟,膽怯著抖手抖腳死死抓住樹幹,紋絲不敢動,熱汗冷汗不斷。孃親啊,您在天有靈趕緊找個人把您可憐的女兒摘下去吧!

幾隻麻雀在頭頂上嘰嘰喳喳歡鬧,偶爾擦過身邊。我哭喪著臉,眼珠子跟隨鳥影提溜提溜地打轉,暗道你們玩歸玩,悠著點別碰我,摔下去會死人的。

說實話,我很矛盾。換了平時我定會扯開嗓子大喊救命,等著某路過的英雄把我弄下這個天殺的大桑樹。可是……可是……誰能告訴我,院子裡這個神清氣爽正在作畫之人是怎麼回事?難道白羽大公子畫了一個晚上還不夠盡興?看看天色,估計早上的馭靈課要誤了,我滿懷惆悵地望天,默默祈禱魅離師父這次能罰點別的,不要讓我再給她那幾只自命非凡的孔雀刷毛了,會被它們玩死的。

好歹熬到了正午,太陽在樹梢上賣力地發光發熱,我虛脫無力地抱著樹幹,汗珠如脫線珍珠般大顆大顆從額頭上滾落。一隻烏鴉“嗚哇哇哇!”大笑著招搖而過,我對它飛去個白眼,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連它也嘲諷起我了!

肚皮“咕咕咕”高呼抗議的同時,院子裡傳來“框!框!框!”的小廝擺放碗筷的聲響,白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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