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4/4 頁)
轉身入內,背影象一株妖嬈的桃樹。
對呀!我是詩人哪我,我是詩人那我渴嗎?
片刻之後,女子端出水來,我渴得厲害,舉起碗來一飲而盡,水從嘴角淋漓出來,灑了一前胸。
然後我看見那桃花姑娘倚著門前的桃樹望著我吃吃地笑。
在以後她成為我老婆之後,我曾問她:你老笑什麼你?她說笑你傻唄!嘿!還有這樣的人,一點眼光也沒有,嫁給了一個傻子。
後來的事情是這樣的,我回到家之後就變成了一個傻子,坐在桌子前一語不發,目光呆滯。
心硯都誇我了:“公子,真佩服您,您的功夫真到家——一天沒見您上過廁所!”
我無言又無語。
日換星移。我沒有白天和黑夜。
我常在夢中又見到她,在桃樹下我和她觸膝而坐,或執手而語,或望著落英繽紛的桃花相視微笑。
她的面若桃花,她的手若柔荑,她的~~~~
你說古人幹嗎用大蔥來形容女子的手呢?多俗啊!我閉著雙目,握著她的手。
“哎呦,您可把我給麻死了!”心硯邊掙脫雙手,邊捋起袖子給我看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
“夫人,您快救救公子吧!他快不行了!”
我媽跌跌撞撞來到我的面前,翻眼皮,看舌苔,最後無奈地問我:“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在一些沒有晝夜的日子裡,我一直昏昏噩噩。
在這些日子裡,我象一隻慌亂的蒼蠅,不知該幹些什麼。有的時候我會寫兩首發自內心的詩。
後來,據史冊記載,我的一些流傳久遠的詩大部分都是在這個時候所寫。
再後來,我和心硯又到了那片桃林。
我在門前呼喚我的愛情,我聽見山谷說,有人嗎——有人嗎——
“公子,您先別抒情了!”心硯提醒我,“門鎖著呢!”
我的心剎那間光如落入了冰窖。
這時,我感覺到桃花的花瓣如雨般落在我的身上。
“心硯!筆墨侍候!”我的聲音淒涼、蒼老。
“公子!整天見您吆喝,沒見您動真格的,您就別折騰我了!”心硯嘻皮笑臉,試圖化解我心裡的悲哀。
我手執毛筆,醮上濃墨,在門扉上寫著我的心事和故事。我看見墨汁滲進門板,濃厚的地方象淚水一樣滑落。
在回家的路上,心硯給我講笑話,然後看到我愁雲密佈的面孔,也漸漸無語了。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吆喝:呔!
“站住!”我和心硯齊轉身向後。
在小徑的盡頭,我看見一個老者揮舞著手中的鋤頭,向我們跑來。
“嗨!什麼人你是,找練來了不是!”心硯擺開架式,腿肚子卻直哆嗦。
老者來到我們蹲在地上哭了,“還我的女兒來呀!”
後來我知道桃花姑娘在看到我在門板上題的詩之後,暈了過去。
窗外景色怡人。
我坐在桌子前,編造著一句句令人淚流的詩歌。這是我唯一能幹的事兒了。
當然,還有沒有事兒的時候,我還喜歡和我的老婆吵架。
我老婆比較愛笑,她總是笑我傻。
窗外,院子裡我改種了桃花。
這時,心硯站在院子裡,撫首弄姿,故做深沉狀,手中捏著一朵桃花,低吟那首改變我和我夫人的一生的偉大詩作。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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