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腿欺了過來橫在她的雙腿中間。
等到他的手彷彿不經意間就佔領了曲線的起伏峰上,彈琵琶似的撥弄蕾尖,像是要奏一曲高山流水似的。
遲池抓起他的手,牙齒立時沒入他的掌內。
咬這一口可真解恨。
宋榮軒嘶了一口氣。
等到遲池嚐到嘴裡有了血腥味時,腦袋終於清醒了。
這不是一般人的手。
也不是選單上的龍爪菜實則叫蕨的野生菜。
“陛下!”裝楚楚的聲,作可憐的音。
有事就陛下,無事就扮鬼嚇他。
宋榮軒心裡冷笑。
“遲池,你以為你叫這句陛下,一切都能抹去了。”
這聲音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遲池傻呆呆盯著他在黑暗中的眼睛,那裡好像綠火似的閃。
“不罰你,我這皇帝也白當了。”
嗚。。。。。。。。。。。。。。。遲池突然嗚咽了起來。
“你哭什麼?”剛要去咬她耳朵的宋榮軒楞了一下。
他的嘴巴還沒有動呢。
“都是你,都是你!”遲池用手死命的捶著宋榮軒。“欺負了我一晚上,連睡覺都不得安穩。不就是嘴巴不小心蹭了你一下皮嗎?好像得罪你全家似的。什麼了不起,我叫人過來替你包紮不就行了。”
說著起床點了燈,剛要扯嗓子喊人,立時被宋榮軒捂了嘴。“你不要命了。”
瞧著她的眼光好像要殺人!“想死也不能這種死法。”
遲池瞧著他擦了一把淚,小模樣像是要豁出去似的。“不就是打小板子的事。”頂多在床上躺一頭半個月的事。
他忽然之間暴怒:“真的是打板子?”
遲池呆呆地看著他還在流血的手“難道是重打的大板子?”要在床上躺一年半載的事。
宋榮軒的俊臉全黑了。“你腦子裡除了大小板子就沒有別的嗎?”
遲池只好自己下臺道。“我不叫人,就在這裡替你包一下手吧!”
說罷光著腳就要去找有什麼紗布之類的東西。
宋榮軒怒瞪了她一眼。“你給我上來。”
這龍眼瞪的,彷彿遲池不是幫他拿紗布,而在他傷口上撒鹽似的。
。。。。。。。。。。這又是怎麼了?
“就這麼光著走來走去,你以為我是太監嗎?”
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受不了他們兩個。
☆、火
屋內簾幔靜靜的低垂著,在漸漸泛光下的天色下揚起了柔和的光澤。
遲池側著身子裹在被子裡,長長的睫毛安靜在覆在眼下,靜謐如畫,美麗卻單薄了些,想來那六年不好過。
宋榮軒拿手側抬了頭伸出手,在半空中頓了頓,又戀戀不捨的收了回來,只呆呆的看著她。
在模糊的光線下遲池的面容比晚上還要朦朧些,離他好像很近,又彷彿很遠。
他心中生了痛出來。
指尖兒輕輕的撫過她的唇,唇輕輕印在她腮邊。
興許覺著癢了,夢中的遲池抿了抿唇,咕嚷了句。“別鬧。”
未睡醒的音兒柔綿,彷彿低聲呢喃,自唇畔而來,彷彿帶著晨霧的水氣,攜著初醒的草香,入人心脾。
嘀咕罷覺著冷又轉了身,用手抱著宋榮軒的手。抱了一會覺著不趁手,才想撤,男人的手就不許了,她掙了兩下,到底抵不過睡夢的誘惑,眼睛沒捨得睜開,將就著睡下去。
宋榮軒將她小心卻又用力的束縛。
當初確實不知道她原是個普通人時,放縱她一瞬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但她卻是人。
想起那些跪拜在龍座下的文武大臣,口稱萬歲的時候。
其實他只是個最普通不過的俗人,想把真真切切的軀體抓在手裡,每天睜眼時除了外面的光,她的容顏也在眼內。
不要一瞬,只求偕老!
門外,稟事的內侍把耳朵湊在門外,細細的聽了一下。
確定沒有男女糾纏的喘息聲方敢敲門喚陛下。
早上,遲池醒來時,側著耳朵傾聽動靜。
窗子關得不嚴實,一絲冰涼的氣息鑽了進來,吸進肺裡剌剌的。
她瑟瑟的用手抱住肩膀,原來不知何時旁邊人己然坐起,中間的被面無可避免的空了一塊,冷氣難免鑽了進來。
宋榮軒把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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