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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楷題上:“情如落絮無高下,心似遊絲自往還,還又恐幽禽知此意,故來枝上語綿蠻。”沒有署名,但這畫中的情意已經深深刻在心中。
“娘娘,”彩蝶端著點心進來,“剛才奴婢去御膳房的時候聽說了一個訊息。
白柔放下手中的筆,看向她:“又什麼訊息啊,說來聽聽。”中午忙著做話,也沒時間吃什麼東西,這是後感覺到飢腸轆轆了,捻起一個糕點坐下來品嚐。
彩蝶一邊幫白柔倒著水一邊說:“聽說陷害淑妃娘娘的兇手查到了。”
“什麼?”白柔接過杯子的手一下子沒拿穩,濺到了桌上,任水漬留到了衣裙上也不曾發覺,口中喃喃自語道:“這麼快?”
彩蝶聽她所說,故作神秘:“娘娘,你猜這兇手是誰?”
見彩蝶這幅神情,白柔有了數,笑道:“哦,你這丫頭還給我賣關子,這我可想不出,是誰呀?”
“娘娘,剛才我路過靜德宮時,見門口有不少人在議論,說是在柳昭儀那查到了陷害淑妃娘娘的什麼水,這還驚動了太后呢,太后要親自審問了,現在柳昭儀正在太后那呢?”
白柔才看到自己裙上沾上了茶漬,皺起眉頭喝了一口剛泡的茶,緩緩道:“這有了汙點的東西就是看了不乾淨,還難洗,要是清水就不一樣了,散幹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彩蝶聽著這是哪一齣對哪一齣啊,“娘娘,你說柳昭儀這次會不會有事啊?”
白柔起身回頭看了一眼還楞在那的彩蝶:“這有沒有事都不是我們能定的,況且這害人之心本{炫…書—網}就不應該有,所以這因果報應也是情理之事,如果沒有這謀害之心,那自然就沒有事,走吧,換身衣服去。”
晚膳時間過了,曹治一直沒有過來,可太后身邊的冬梅過來報信,說太后請白柔過去一趟,說有事要說。
白柔看看一旁的沙漏,心想太后對後宮之事本就不怎麼上心,都這麼晚了,還召她過去,會不會是小產一事,這一路上都想著太后會說什麼,也很快也到了飛霞殿。
正殿中曹治也在,還有是貴妃和孔才人,“柔兒,哀家就說你那怡和宮太偏遠,幾次想去你那坐坐也沒去成。”
白柔面色柔和,給太后請安後嬌憨的笑道:“母后,這哪有你去看兒臣的道理啊,恐怕母后這是在責怪兒臣給母后請安少了。”
太后笑道:“知道就好,以後還不來勤快點,好了,快坐下吧。”
曹治見太后與白柔是這樣的融洽,心中自然歡喜,“兒臣也勸柔兒換個地方,可她說怡和宮安靜,就是不願搬。”
太后眉角顯出笑意,看著曹治道:“這是柔兒聰明,不恃寵而驕,這豈不是你的福氣。”
白柔看看上座的貴妃,也只是略施粉黛,不過臉上倒是比前些日子要豐腴一些,更顯高貴,沒有為小產一事連累到自己的擔憂。
又看著一旁的孔才人,臉上沒有任何脂粉,清水芙蓉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顯得溫柔嫻淑,卻一言不發。心中一直對孔才人暗暗好奇,這樣一個女子,在宮中從不張揚,懂的如何保護自己,卻從不奢求恩寵,真的是看破紅塵了嗎?
“好了,這麼晚把你們召來,是有件事要徵求你們的意見?”太后首先進入了正題,看看一旁的皇上,又繼續說:“淑妃小產的事你們都知道了,那淑妃為何小產,估計你們的丫頭們也定聽說了些,傳到你們耳朵裡了。現在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是在柳眉兒那發現的寒蟬之水,而且現在也有人證實了此事,你們說現在這人贓並獲,哀家該怎麼處置她呀?”
太后的話結束,殿中異常的安靜,“璟蓮啊,你說說這是該怎麼處理,畢竟是也是受害人,差點背那柳眉兒給嫁禍了。”
趙璟蓮立刻跪下,還沒說話,就聽到太后關切的聲音,“快起來,不是講有了身孕就不要跪了嗎?”這責怪的語氣中盡顯疼愛。
“謝太后,這件事用心實在是惡毒,還請太后替淑妃妹妹和兒臣做主,還兒臣一個公道。”趙璟蓮聲音不大,但語氣仍是生冷。
“那你們兩個可有什麼意見?”太后又詢問白柔和孔才人。
兩人一起站起來,道:“兒臣請太后做主。”
“都坐下吧,既然你們叫我這個老太婆做主,那就讓哀家做這惡人吧。”太后無奈的嘆口氣,這雍容華貴的臉上有些痛心。“趙嬤嬤,就那她回靜德宮吧,留個全屍吧。”
這殿上的女子聽了太后的話,無人不動容,雖說都是已經料到的結果,可是被宣判時,還是那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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