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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寶大眼睛轉了幾圈,狠狠吸了吸鼻子,本來打算撒潑耍賴騙得薛懷錦不再理睬若蟬,眼見此路不通,倒真的生氣起來,索性僵直了上身狠狠往後倒去,兩腿不停的瞪著,口裡嚷著:“阿寶不依阿寶不依,我的夫君憑什麼要管別個女人,莎莎會笑話死我的,朱航也會嘲諷我。”
“朱航……”
“嗯,就是三皇子朱航啊,那天我落入碧池,是他救了我。”
薛懷錦靠在床榻上不再出聲,隱藏在衣袖中的拳頭卻死死握緊,幾個月前在三皇子府中,曾看到朱航對著一幅畫像發呆,走近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畫中的阿寶正咧著嘴衝著自己微笑。
“夫君夫君,你睡著了?”
見薛懷錦閉眼不動,阿寶突然詭秘一笑,悄悄爬下床取來胭脂水粉,輕手輕腳的幫他畫上,濃妝豔抹一番之後,猶自咯咯咯的發笑,又強忍住不敢出聲,憋的整個人秫秫發抖,心裡卻想,夫君好樣貌,畫成這樣也難掩傾城之資,就是那紅紅的臉蛋,有如城南的媒牙子寧姑,哈哈哈哈,真是好笑。
這一番折騰出了一身的汗,阿寶竟覺得說不出的神清氣爽,病好了大半,不多會兒便沉沉的睡著了。
身邊之人薛懷錦這才睜開了眼睛……
翌日一早,進來伺候的紅鶯腳下一個趔趄險些絆倒,身後紫玉趕緊上前來看,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聲引得床上兩人紛紛睜開眼睛,薛懷錦首先反應過來,也不惱,就裝作什麼都不曾知曉,看著阿寶忍笑憋悶的模樣。
紅鶯笑著上前,“姑爺還不快去洗洗?就由得小姐胡鬧?”
薛懷錦笑笑,接過紅鶯遞過來的臉巾擦了,白色的臉巾上紅豔豔的一片,於是便挑眉看著阿寶笑。
“原來你都知道了啊,那多無趣……”
紫玉到底是年紀小不懂得眉眼高低,看著阿寶懨懨的還問:“知道什麼呀?姑爺這一臉的胭脂水粉,難不成昨夜男扮女裝了嗎?”
她這一問,阿寶頓時笑了出來,“是啊是啊,夫君昨夜男扮女裝唱戲去啦。”
薛懷錦臉上笑容依舊,拉住阿寶不讓她左搖右晃,挑眉問:“夫君唱得可好?”
“好,好,好極了。”
“那娘子可高興?”
“有如此傾國傾城的一個小娘子相陪一夜,阿寶自然高興。”
“既然高興,今日隨我回府如何?”
阿寶還未回答,就聽紅鶯低頭說:“小姐大病未愈,恐不適合勞頓,到了薛府,給老太太請安祭祖的免不了一番勞累,怕是小姐身子受不住,若是以養病之名閉門不見客,又怕有心人說些個閒話,所以依紅鶯看,還是緩幾天吧。”
阿寶皺眉說,“紅鶯說的對,還是緩兩日吧。”
見薛懷錦沉默不語,突然閃著虎牙撲到他身上,賴著跟扭屁股猴似的撒嬌,“夫君,就讓阿寶在孃家多住幾日嘛,好不好?”
待薛懷錦無奈離開,阿寶忙找來紅鶯問:“剛才為何不讓我回婆家去?”
紅鶯思量片刻,實話實說,“聽說那個叫若蟬的姑娘現下正在薛府養傷。”
阿寶一聽,立刻跳了起來,只恨昨晚只給他花了個妝,若是現在,定要捉十條毛毛蟲偷偷放到他裹衣裡去。
七章:去東宮~~
阿寶一聽,立刻跳了起來,只恨昨晚只給他花了個妝,若是現在,定要捉十條毛毛蟲偷偷放到他裹衣裡去。
那日之後,但凡薛懷錦來相府探望阿寶,她都稱病不見,薛懷錦也不氣惱,依舊每日都來,風雨無阻,見不到阿寶,便站在窗外說上幾句,大多是囑咐她好好養病不要貪玩之類的話。
幾日之後薛府裡紅鶯的熟人傳來訊息說若蟬姑娘還在薛府,一大縱僕人左右伺候著,竟比老太太還要威風。
阿寶聽完又急又氣,找來紅鶯商量對策,紅鶯本以為阿寶故意對薛懷錦冷淡,他若是在意,自然要把若蟬送走,沒想到那若蟬在薛懷錦心裡分量如此之重,竟比小姐還重要?
沉吟片刻,紅鶯說:“怕是這個法子無用了,小姐要下猛藥。”
“哦?什麼猛藥?”
紅鶯思索良久,還未出聲紫玉便一臉曖昧的問:“難道是要小姐勾引姑爺?”說完兀自搖頭,“論姿色小姐哪及那若蟬一半?論手段就更不能行了,還不及紫玉腦筋好用,紅鶯你倒是說啊?如何個勾引法?”
話音未落頭上已經重重捱了一下,阿寶凶神惡煞的掐著腰喊,“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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