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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瞪小眼瞪了一會兒,慕庭晚語氣不善的說:“吃飯吧。”
她特地和旅館的老闆娘要了白米,老闆娘是中國人,所以買了很多白米放在家裡,慕庭晚煮了白粥,考慮到他已經好幾天沒進食了,估計吃什麼都會吐,還是弄點白粥比較好吸收一點。
蕭亦瀾愣愣的看著她,好像有很多話要對她說,目光裡有許多難言之隱几乎要噴薄而出,慕庭晚不理他,倒了白粥在瓷碗裡塞給他說:“你先吃飯吧。”
見他不接,她沒好氣的說:“難道還要我餵你不成?”
蕭亦瀾還真一本正經的點頭,慕庭晚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勉為其難的端起碗,用勺子舀著一口一口的喂他。
蕭亦瀾拿過寫字板飛快的寫下——晚晚我不要和你離婚!
慕庭晚視而不見,蕭亦瀾有些急,把寫字板舉到她眼皮子底下讓她看,慕庭晚拿開寫字板,面無表情的說:“這件事以後再說,現在先把你的病養好再說。”
蕭亦瀾從生死邊緣上存活下來,整個人性子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變得非常急躁,尤其是對慕庭晚的事情上,就像小孩子似的,拿不到糖果就不罷休一般。
一碗白粥喂下去了,大概只過了半個小時,蕭亦瀾就趴在一邊吐了,慕庭晚著急的去叫醫生,蕭亦瀾卻一把拽住她纖細的手腕,用眼神告訴她說——不要走。
大概是真的心有靈犀吧,慕庭晚說:“我不走,我去叫醫生過來幫你檢查一下。”
蕭亦瀾仍舊不撒手,慕庭晚忽然惱怒道:“蕭亦瀾,你究竟要鬧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虛弱?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慕庭晚漲紅了臉,餘怒未消,蕭亦瀾忽然輕笑,唇邊的笑意漸漸擴大,輕輕一拽把她抱進懷裡,緊緊的抱住不放。
慕庭晚也是拿他沒辦法了,就坐在他身邊看他在白色的寫字板上寫下——晚晚你很擔心我對不對?
她揉了揉太陽穴,終是敗給他了,抬眼看他,“蕭亦瀾,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麼?你現在是好好的在我面前,可是如果你真的回不來了,你真的打算叫我這一輩子都恨著你麼?我不明白,在你身處險境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會怎麼樣?”
蕭亦瀾抱緊她的雙手慢慢鬆了力道,目光復雜的看著她,很急迫的在寫字板上寫道——我不知道,我怕我回不去了!
“你害怕你回不去?那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麼嗎?”
眼眶已經酸澀,她把目光移到別處慢慢的說道:“蕭亦瀾,我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你。”
蕭亦瀾的手指一僵,丟了寫字板就伸手過來抱住她,她在他耳邊說:“蕭亦瀾,你怎麼能對自己這樣沒信心?我現在不原諒你,不代表以後不會原諒你。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你難道就這樣等不急?”
蕭亦瀾搖頭。
窗外的雪花還在繼續飄著,不過此時雪景已經異常美好了。
季境和葉思睿一家子在外面打雪仗,雪球砸到蕭亦瀾病房的玻璃上,啪一下,雪球裂開,炸成幸福的模樣。
在洛桑待了將近三四天,蕭亦瀾終於能夠開口說話了,大晚上的拖著慕庭晚喋喋不休,慕庭晚最近幾天都在忙著照顧他,已經十分疲憊了,現在他又抱著自己在那裡聊天,她已經是哈氣連天的了。
慕庭晚轉過身,手掌捂住他的薄唇說:“蕭亦瀾,不要說了,你嗓子如果不想廢掉,現在就給我閉嘴。”
蕭亦瀾就閉上嘴不說話,慕庭晚剛要轉過身回去睡覺,卻被他一把拽回來狠狠吻住。
喘息間,她聽見蕭亦瀾得意的笑著說:“晚晚,我們只做不說。”
慕庭晚難以抗拒他的熱情,可是他身體還沒真正恢復,於是推了推他說:“蕭亦瀾,你似乎忘記一件事了,我還沒有原諒你。”
她只是說,以後可能會原諒——
蕭亦瀾不管,嘴唇繼續在她脖子那裡作亂,口齒模糊的說:“既然總有一天會原諒……那就快一點原諒我嗯?”
“蕭亦瀾你還可以再無賴一點。”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他已經動手解她的內衣了,她掙扎著說:“原諒或者不原諒……要看你表現!現在……嗯……你給我鬆手!”
慕庭晚口氣太過強硬,蕭亦瀾現在哪裡敢惹毛她,趕緊收了手只是緊緊貼著她柔軟的身體親暱的喚她:“晚晚。”
慕庭晚冷冰冰的問:“幹嘛?”
“晚晚。”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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