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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她一直都在點頭,眼淚明明是那麼輕的東西,可是蕭亦瀾卻覺得,慕庭晚的眼淚是這世上最重的東西,砸的他胸口碎裂,痛不欲生。
慕庭晚出院的時候,心情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這樣的疼痛只會深埋在心底,從血肉模糊到結疤,卻是如何都磨滅不了痕跡的,成為她和蕭亦瀾之間永恆的疼痛。
出院那天,慕庭晚看著蕭亦瀾收拾好了行李,她想了半晌終是開口說:“我想回去的話,回宏天上上班。”
蕭亦瀾懂得,他知道她心裡難受的要死,只是想借助某些事情來排遣,他沒有任何反對,只是含笑的說:“好啊,你喜歡就好。”
只要她定下心打算待在他身邊,什麼要求他都答應。
他彎腰拾起她的睡衣疊好放進包裡,她忽然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身,他一怔,她難得的主動讓他受寵若驚。
輕聲問道:“怎麼了?”
她的聲音清清淡淡,“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難過。”
他皺著眉頭說:“晚晚,我就想對你好,這輩子我就想對你一個人好了,怎麼辦呢。”
他像是在問她,更像是在問自己。
連日來,他說了不少個“一輩子”,不知道她察覺沒有,一輩子太遙遠,遙遠的讓他不敢確定到底能不能和他的晚晚真的一起走下去;一輩子也太短暫,短暫的讓他覺得不夠時間來與她耳鬢廝磨纏綿繾綣。
到逸都小區的時候,門口有賣金魚的,她開了窗戶默默的看,蕭亦瀾只是看看她的眼神,也能知道她想要什麼。
等慕庭晚回神,他已經停了車下去買了,他還買了魚缸,裡面五六條小金魚游來游去的似乎很有生氣。
他把魚缸放到了後面座位上,含笑的說:“聽說養魚可以修身養性。”
慕庭晚哪裡不明白他是看出來自己想要才買的,偏這人還胡扯一個修身養性的理由來,她已經覺得很寂寞了,看了一眼後面的金魚,抿唇一笑,說道:“我有時候真想變成一條金魚,無憂無慮的倒也快活。”
他伸手過來捏她的鼻子,“傻話!”她不解,他又說:“你變成金魚我怎麼辦,真要我一個人在這世上孤獨的活一輩子麼。”
她只是淡淡一笑,“亦瀾你可以娶妻生子,不必管我。這樣……至少你還有……”
她話還沒說完,他便已經惱著看她了,“胡說!”
他把車開進小區,一直到家都是生著悶氣的,慕庭晚就跟在他身後,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也不去哄他。
他哪裡受得了她對自己這樣的冷淡,開了家門就把魚缸往客廳一放,坐在那裡冷著臉不說話。
她心裡也是極為難受的,還沒從疼痛裡緩過神來,他又如此強勢的留住她,她有些疲倦,進了臥室便要睡覺。
現在蕭亦瀾又不捨得吵她,欺負她,走到臥室裡,她已經睡著了,他已經情不自禁的伸手給她掖被角了,她忽然抓住他的手指睜眼說:“不要生氣了。”
他懊悔起來,真是罪該萬死,他這個罪魁禍首害死她的孩子,現在還要她來求他不要生氣,他就是再混蛋,也心軟了一大半。
“我沒氣。”
她仍舊抓著他的手指,“你一生氣就喜歡擺臉色,你現在還不叫生氣?臉都已經這麼難看了。”
他低頭吻吻她的額頭,“不氣了。”
“我方才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答應了你陪著你就不會輕易的走。”
他輕輕“嗯”了一聲,她勾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說道:“不許再氣了。”
他在她苦澀的唇瓣上又吻了一會兒,她推拒著不許他再親,“都是藥的味道,難聞。”
“我覺得香。”
他的唇又覆上去,在她唇瓣上留戀了一會兒,兩個人都剛從傷心欲絕裡剛剛喘過氣來,沒有半分心思在床事上,他放了她說:“晚晚,我要你快樂。”
她托住他的下巴,“你快樂我就快樂。”
慕庭晚上了班以後,又正常起來,彷彿所有的事情都是雁過無痕,上班,下班,等蕭亦瀾回家。
所有的工作也很機械,總覺得漫無盡頭似的,白流光又約了她幾次同學聚會,她搖搖頭說:“亦瀾太忙了,我也覺得最近有些累,不去了。”
白流光大概猜到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慕庭晚這次回來比起往日更加沉默了,整個人即使是笑也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好幾次,他看見蕭亦瀾來接她,她才會露出一點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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