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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都聽見。
但她不想說話。
並不是生氣,只是不知道怎麼評價他。
雖然有了男人的形體,也時而表現出男人的樣子,但更多的時候,他的心智和談吐,卻像個孩子。
可是此刻,他抱緊她,哭得像個孩子。
“……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無法再沉默了,身體還是隱隱作痛,卻也不得不勉強自己,因為——必須將一些事情說明白。
失態
“你確實少了些閱歷,但人的成長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許多的機遇和經歷。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成熟,也有些人會過早的成熟。你不自信,因為你的生活太過一帆風順,被安排的成功,被安排的未來,你的一切都是被安排的,但是你本身並不比別人缺少什麼。塞利姆,為什麼總是對自己不自信?”
“我知道……我知道我很多事情都不懂,所以我自卑,在圖達里亞面前,我有深深的自卑。他可以淡然地面對任何,我卻沒有這份自信。”
他親吻著她的耳垂,像依戀母親的溫暖的孩子,不夾雜欲求地親吻著。
李雨謙反手,撫摸他的後頸。
柔軟的毛髮劃過掌心,帶著青春的躁動。
“你不自信,因為不懂如何讓自己變得成熟。你知道你身邊的人都比你成熟,你知道,他們為了能和你呼吸同一個空間的空氣,奮鬥了許多年。在他們的謹慎謙卑下,你有壓力,你不敢述說。”
“……謝謝你的理解,求你原諒我。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會忘記怎麼呼吸……”
他擔心地哭著,緊張地抱著。
“只要不要離開我,你要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不需要,我……我只要你……”
這是不曾經歷的感情,她愛上了一個孩子,他只是個孩子,得到與失去,都是緊張。
“我知道,我……我也有錯,對不起,不要再用眼淚讓我更難受了。”
“嗯。”
他停止了眼淚,細心地撫摸著她。
每一處的瘀傷,都用親吻撫摸,他是個熱情的愛人,孩子氣的任性之餘,卻也不忘應有的溫柔。
介於男人和男孩的微妙差別,帶給身體特別的感受,此時,他看見的又是什麼?
她不知道,只是閉上眼,享受他給予的溫柔……
光影返照於肩上,白皙的身體盡得燈光之美,無暇也是絕色,勝過任何的妝點,他撫摸著她,從肩膀而下的撫摸著,面板的緊緻以及因為性而柔和的嫵媚,都讓他忍不住刻下更多的親吻。
很多事情還不是很清楚,但他願意相信她。
不論真相是什麼,他也只願意相信她的陳述。
她所說的,便是真相。
他知道這是王者不應有的狹隘和偏信,可是,她是他的世界唯一的光源,他只要看著她的閃光就夠了,光的背面是什麼,他並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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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錯誤的溫床。在夜晚,在月光的魔力下,他們肆無忌憚地實踐著錯誤。即使知道這樣的欺騙不能長久,即使知道總有一天不得不面對真相,依舊願意迷戀在夢中。
人們揮霍著多餘的精力,也尋求著更深更痛的結合,每一份的親暱都在不久的將來付出代價,可那也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歡愛,是奢侈,是快樂,是揮霍,更是一份美。這是一份註定會被全世界唾棄的美,一份唯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理會的美。
這份美是形式的、是燦爛的、是瞬間的,也是決絕的。
把美追求到絕望的境地,是此刻的她能想到的,日本文化推崇的物哀之美,又何嘗不是一份美,任何感情到了極致,都唯有悲傷與絕望。
是的,夢、痛以及性,結合為一體。
有“性”就是美好的,無“性”一切悲惋,極致的快感建築在遺忘現實的無奈,可是,誰又願意更深一層地思考現實?我們已經拒絕了真相,倒是情願沉醉在夢中,直到神罰降臨的那一天,也不願意醒轉。
每一份的快感,都是建築在精神的頹廢之上,官能的欲求,化為支援理智的全部,他們肆意地追逐著,快樂是雙層的螺旋,因為彼此的追逐,越來越攀升,最終化為無望的決絕……
疲倦地撐起身體,他們交換了早安吻。
“早。”
睡眼惺忪,一整夜都消耗在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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