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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自欺欺人,可是——
他親吻著她的臉頰,她已經在不自覺地時候,漸漸迎合他的動作了。
於是,他也用同樣的努力動作著,期待她更加敏感的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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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水開到最大,冰冷衝下,充血的大腦開始冷靜,他也確實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對著鏡子,能看見外面已是華燈初上,他想懺悔,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向她開頭。
不知是真的暈厥,還是不想理睬他,李雨謙一言不發地背對著他,手腕殘餘勒痕,紅色勒在白皙之上,宛如醜陋的毒蛇侵蝕嬌嫩的花瓣。
圖達里亞的侍從已經來過,接待使者的是自己的心腹,恰倒好處的回覆讓使者不再懷疑,滿意地離開了。
可是他也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建立在微妙的平衡之上,暫時的欺騙不能長久隱瞞,若是圖達里亞知道他究竟做了些什麼,一定會暴怒。
他沒有見過圖達里亞真正的生氣的摸樣,他只覺得,連他自己也對此刻的自己生氣。
為什麼會是那麼的易怒,那麼的不知道控制情感!
眼睛看見的也不一定是真相,可是那一刻卻徹底被情感矇蔽了理智!
他曾經對著圖達里亞發誓“不論未來發生什麼,不論立場怎樣改變,永遠地維護她,相信她,保護她”,承諾了“即使這份愛情會讓我失去一切,也會愛著她!”,但是脆弱的誓言竟還是被——
自己擊碎了誓言!
將痛苦強加給另一方的野蠻行為,竟在已經發過誓以後,又——
痛苦。
賽利姆為自己的行為痛苦。
他沒想到自己的嫉妒竟如此之深,竟將事情轉到最不能挽回的地步!
確實,他想道歉,可是事情已經做出來,恐怕也只能後悔了。
他看著她。
她還是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但是他知道,她是清醒的。
水晶燈下,因為被迫接受而精疲力盡的身體,散發慵懶。
與他印象中不同,東方人的面板擁有絲綢的色澤,陳年的絲綢獨有的光澤,並不是很耀眼,卻柔軟地讓人有撫摸的**。
此刻,暴力的摧殘,帶給身體少許的妖嬈。
他主動附上去,抱住她,親吻著拒絕回覆的臉龐。
嘴角有未乾的血跡,舌尖也舔到了鹹鹹的淚水,她拒絕了他,但身體沒有拒絕痛苦。
“……對不起,我……”
不知道要用怎樣的語言才能表達自己的愧疚,他只能期待她的原諒。
他應該怎麼解釋自己的失態?
無法解釋。
但是也不能不解釋。
“……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暴力,可是……我嫉妒,我無法保持理智,我只是太愛你了。我……我感到自卑,你是那麼的完美,遠比我優秀,我覺得我不能配上你,我……如果我有圖達里亞的成熟和氣度,我或許會更加自信,可是我……”
他哭出來了。
年輕氣盛的眼淚流出,滴在她的肩膀上。
也許是燈光的錯覺,她的面板顯得少許透明,淚水落在上面,宛如被朝露打溼的花瓣,晶瑩的水珠滾過,淡暈漾出,妖媚無限。
“……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睬我……我……我只是喜 歡'炫。書。網'你,我擔心你會選擇比我更優秀的人,我……我很嫉妒……在你面前,我非 常(炫…書…網)的不自信……”
這是他成年以後的唯一一次哭泣,他也不曾想過,自己竟會為了一個女人哭泣。
但是他不想失去她,他愛著她,她已經變成了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想到也許將會永遠的被討厭,他就感到害怕,比死後墜入地獄還要害怕。
他緊緊地抱著,將心中的不安和恐懼都說出來。
頭髮磨蹭著她的脖子,他的眼淚無聲地滾下。
“我知道我不能只相信眼睛看見的部分,可是……我……我總是擔心你會覺得我太過幼稚,總害怕你會離開我,會選擇比我更優秀的人……看見父親向你求婚的時候,我真的好擔心你會答應他。我……不自信,我沒有讓你愛上的自信,我……”
悲痛地哭著,像個大男孩。
哭泣著。
李雨謙嘆了口氣。
她一直都是清醒的,他說的每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