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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群人都滅了口,那個應該才是官府裡一直在等的同黨,不過是剛好被我們吸引去了注意力,才讓他們有機可趁。”
關鶯:“……”
都說了,滅口不過就是秦止臨時起的意,官府壓根就不可能特意在等什麼來殺人滅口或是救人出獄的同黨……
“說起來,都是我害的。”頗為憂鬱的長嘆一聲,方煉乾脆忘了自己現在要馬上跑路的事,轉而開始悲秋傷春,“如果不是我硬要晚上去找證據,也不會給那幕後主使有可趁之機。”
秦止:“……”
“總而言之,我們現在一定不能被官府抓到,說不定那個殺人的幕後主使……”頓了頓,主使二字還特意拖長了語調,關鶯瞄了秦止一眼,才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走到方煉面前把他往門外推,“說不定那個主使現在還在城中,如果我們被官府找到了,不正是給了他們發現我們的契機麼,你說我們想要再暗中查探,還有機會麼?”
方煉眼中原本已經慢慢暗下去的希望之光在關鶯一通猛藥過後又猛的燃燒起來,重重嗯了一聲,撂下一句“果然關姑娘就是思慮周全”的話,跑到隔壁開始噼裡啪啦的收拾東西了。
秦止頗為頭痛的扶額長嘆,“果然還是你比較適合對付他……”
關鶯:“……”
所以嘛,常年生活在一群各有特色的二貨堆裡就是能練耐性,雖然她的耐性也不比秦止好多少,但至少心理承受的底線要比秦止寬厚多了。
“錢我已經藏在桌上了,剛才我沒說要走,諒他們現在也沒膽子動咱那一桌。”關鶯迅速往屋裡又翻了一遍,確定沒落東西了,才把刀往腰間一挎,舒舒服服的在椅子裡坐下來,還給秦止倒了杯茶。
“你還帶刀,我劍都藏包袱裡了,我們倆出城沒問題,你好歹也考慮下隔壁那個。”伸手點了點牆壁,秦止壓低聲音迅速吐了“二貨”倆字出來,然後就想陡然放鬆了一樣,長輸一口氣,一拍桌子,“總算是說出來了,憋死我了。”
關鶯:“……”
“真難得,能把你給逼得罵人。”伸手往腰間解下一柄刀遞給秦止,“你覺得我這把刀,除了給官差一個‘我想把你扣下沒收’的念想以外,在他們眼裡,還能幹什麼?”
秦止狐疑的看了關鶯一眼,擦的一聲把刀抽出來半截。
然後迅速全抽出來。
再然後就傻了。
“玉刀?”
關鶯和獻寶一樣一指刀鞘,“就為這倆刀,我特意纏著左長老給配了倆刀鞘,玉質外先包了層木頭,然後才把鐵模子打好貼上去,花了不少時間呢。”
秦止:“……”
“當時在……那裡,你就是用這把刀來擋箭的?”半晌,秦止才從“玉刀這麼名貴竟然拿來當兇器使,落日宮不愧是落日宮,連大手大腳都大得這麼的特立獨行”的感慨中回過神來,一揚手,指著玉刀問關鶯。
後者從善如流的點點頭,“看不出來有破損口子吧,別看這樣,這柄刀很利的。”
停了停,關鶯笑眯眯的又補充了一句,“當年我爹讓我挑兵器,我就選了個最值錢的,為了能用它們,我還特意找了好幾把玉質不好的刀,練了足足有快五年了,才上手這一對,要麼說好玉就是好玉,比那不值錢的就是順手得多。”
秦止:“……”
“等等,為什麼你用的是刀?”又楞了半天,秦止才從“落日宮果然很暴殄天物”的感慨中再次回魂,終於反應到了最核心的問題上。
落日宮最出名的就是魔劍招魂,結果這一任的宮主竟然是個耍刀的。
“……我太爺爺還用長鞭呢。”關鶯臉上表情頓時扭曲了,還帶著點“出雲山莊不過如此,少莊主也如此以世俗眼光看人”的鄙視,“兵器是死物,只有讓不同兵器發揮到最好效果的才是好武功。”
頓了頓,關鶯劈手奪過玉刀收好,順帶一拍秦止被劍撐得狹長的包袱,“再者說,在下就算是再暴殄天物浪費東西大手大腳,也不像某人,能下手把神兵柄上的寶石給摳下來。”
秦止:“……”
他發誓,哪怕關鶯在行事作風上再不像女的,一張嘴是絕對的女人,吵起架來他百分之百是處下風的。
你師父是誰?桃花夫人!
“大概跑不了了。”當方煉大包小包拎著抱著拿肩膀撞開關鶯房門時,後者正好整以暇拿著杯茶往嘴邊送,“捕快好像已經把後門都圍死了。”
秦止把窗戶輕輕推開一條小縫,往外張了一眼,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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