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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群爺們長大所以對男人沒有特別感覺的這個藉口,一次兩次可以接受,但用得多了,也會讓人覺得心寒的。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過來扯著我喝酒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臉色一冷,秦止連帶著聲音都冷了不少。
“還嫌上次在林嶽那邊和我挑明得不夠,現在想再說一次,敲打敲打提醒我不要打你落日宮的主意麼,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過謝小容?又什麼時候把你當成過沈流雲?”
關鶯一臉神遊天外的表情,似乎是頗為迷惑的轉頭看了秦止一眼,又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酒,呆呆的順著秦止的話哦了一聲。
“你是不是接下來就想說,我藉著這種事情把落日宮打壓得一蹶不振之後,然後就能名正言順的要把你這個知道秘密得最多的落日宮主殺人滅口了,對吧。”
關鶯贊同的點點頭,拿著自己的酒罈子伸手過去碰了碰秦止手裡的。
“如果沒撿到那尊神,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秦止一口老血梗在胸口,鬱悶得只想撞牆。
在碰到關鶯之初他的確是存過這個心思,但他敢發誓,後來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他壓根還沒來得及有任何鬼鬼祟祟的動作,這個心思就被鎮壓得很徹底了。
“現在出雲山莊比落日宮也就多了一個無傷大雅的殼子,你就算是重新把鏡公子手中的權奪過來,想要站穩腳跟也必須花上一段時間,更何況……”
頓了頓,關鶯皺起眉頭不滿的瞪了秦止一眼。
“你當我落日宮養的都是群吃白飯的,這麼容易就能夠被你打壓得一蹶不振連宮主都要被你逼著自盡麼?”
秦止:“……”
所以說,你嘮嘮叨叨的扯了這麼多,還把自己手底下和他手底下的人全數支開,到底是想跟自己說什麼啊!
於是,先前還在心寒關鶯扯著和自己你是你我是我分家的出雲山莊少莊主,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因為把注意力全都被關鶯帶拐到了去猜她到底想表達個什麼意思上,早就把之前自己生氣的原因給忘了個乾乾淨淨了。
關鶯深吸一口氣,舉起已經空得徹底了的酒罈子仰頭又是一大口,咕的一聲,嚥了口空氣進去。
秦止:“……”
他這可以勉強理解為,因為計劃中要扯著一個已經恢復了清醒的皇帝陛下,所以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落日宮主,這回終於也露了怯,扯著自己半夜吹風用酒壯慫人膽這一招麼?
“我說,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果然你還是娶了我好了。”
秦止手裡的酒罈子咚的一聲,從手裡直直的就那麼掉進了水裡。
關鶯的聲音不大,但倆人本來就是肩並肩坐著,江上除了點細微的水聲就再沒了別的聲音,秦止的耳力又不是不好,聽一句嘀咕還是聽得清的……
“……你……說什麼?”
轉機來得太快,以至於秦止有生以來第一次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小扇了自己一個嘴巴之後又去探關鶯的額頭。
“你是不是今天被風吹傻了?還是真的喝醉了?”
微微偏了偏頭,關鶯最終還是沒躲開秦止伸過來的手,由著他探清楚自己沒燒糊塗之後同樣也把酒罈子扔進了江裡,拍拍手跳了下來,臨進船艙時還回頭來色厲內荏的轉頭看著依舊坐在船沿上已經開始傻笑的秦止。
“愛娶不娶,反正已經我搶過一次親了,也不在乎多搶這一次。”
儘管關鶯說是說把所有人都支開了,船頭上只留了她和秦止倆人說話。
但鳴蟬依舊憑著他對於自家宮主多年的瞭解,敏銳的從關鶯那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嗅到了一種緊張到略有些慌亂的氣氛。
然後他把這一發現告訴了趙墨,趙墨又告訴了九嫿,九嫿通知了司商,連帶著伯予也一塊兒知道了。
於是,關鶯和秦止因為雙雙沉浸在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氣氛中,幾個人選的偷聽地點又足夠隱蔽,所以倆人並沒有發現。
在他們所謂促膝長談實則關鶯逼婚的那個晚上,他們所在的畫舫底下,一二三四五,一共埋伏了五個全身上下武裝到了頭髮的一身水靠黑沉沉的忠心下屬。
關鶯第二天還沒來得及起床就鳴蟬帶著趙墨堵在了房間裡,從小和自己一塊兒玩到大,天天紮在麵糰裡揉來揉去的忠心下屬看著自己一臉沮喪。
“宮主,你開竅了。”
關鶯:“……”
她就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和秦止倆人安安靜靜說個話,鳴蟬的耳朵都快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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