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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臨江城的路上了。”
關鶯:“……”
早知道你已經派了伯予,那她也就不必吩咐趙墨再跑一趟了啊,現在人手本來就緊,這不浪費麼!
求親與搶親
對於皇帝陛下的評價,整條船上其實意見破天荒的都挺統一的。
關鶯和秦止一致認為和此人心狠手辣,如果這個時候竹槓敲重了,日後他絕對記仇把自己滅得連渣都不剩。
而趙墨和九嫿則憑著在朝中外圍打了多年醬油的經驗判定,皇帝陛下雖然還算年輕,但絕對心思縝密城府深不可測,就算了一不小心落了難,也最好是能繞著走就繞著走,不要招惹是上策。
至於河盜們,在自以為揹著關鶯和秦止,偷摸著和天子說過兩回話之後,就對皇帝陛下徹底失去了興趣。
按照他們的話來說,文雅一點就是不是一條道上的人,粗鄙一點就是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說起話來客氣是客氣,但總客氣得和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一點都不爽快,還不如關鶯和秦止,雖然傲是傲了點,但好歹有那麼點江湖兒女快意恩仇的意思在裡面。
“困龍灘那裡趙墨已經全佈置好了,玲瓏枕在青龍幫手上的訊息已經透給了臨江城附近的那夥河盜,動手的時間會挑在明天下午。”關鶯拎著兩個酒罈子,扯著秦止坐在船舷上吹夜風,說一句話喝一口酒,再說一句再喝一口,一罈子酒沒說上三句就下去了一半。
埋伏的人是伯予親自點的,埋伏的地點是趙墨親自看的,第二天中午到了臨江城只要隨隨便便扯個理由,讓秦止帶著皇帝陛下下船,再在岸上耽擱一下,最後只需要天子看到那麼幾個活口,力證殺人的是另一撥黑道就行。
原本就是破綻百出的臨時湊出來的圓謊計劃,糊弄一下那群直腸子的江湖大老粗們還行,但要奢望能在眼皮子底下瞞過白天在朝廷上官鬥,晚上回了家還得對付女人宮斗的,身經百戰修煉出一雙火眼金睛的皇帝陛下,那就屬於奇蹟了。
就算是強行把他帶下了船,有特意留下來的活口作為證人,別說是皇帝陛下,就連關鶯和秦止自己都能再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挑出來一大把一大把的破綻。
為什麼非得特意把個明明應該在船上靜養的病人帶下船。
為什麼秦止明明幫主之位都沒坐穩,連送他去西澤城都不肯冒險,現在卻能放心大膽的留在岸上放任那群人開著船走。
為什麼當時武功好的人那麼湊巧就一個都不在船上。
為什麼葉懷沒有死。
為什麼他們就剩了兩三個人了還能逃出來,那群河盜把整條船都洗劫了難道就不乾脆把船據為己有,或是鑿沉了扔水底毀屍滅跡?
整個計劃破得就和個漏斗一樣,說是篩子關鶯都覺得委屈了這個比喻。
“把葉懷和鳴蟬留在船上,我會用別的理由把九嫿支走。”晃盪了兩下自己手中還是滿滿的酒罈子,秦止實在是看不過去關鶯那越喝越慘白,完全沒有任何普通閨女那一喝酒就滿面桃紅的臉色了,伸手想要去奪關鶯繼續英勇無畏的往嘴邊湊的小罈子。
“小心喝醉了明天沒精神對付他。”
關鶯身子平平往旁邊歪了歪,堪堪避過秦止的手,還自己反手過去往他手背上啪的一拍。
“明天用不著我在他面前露面,你自己對付就對付,別把我扯上。”
秦止:“……”
現在咱倆好歹也算得上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一死死兩個,誰都別想往外摘,現在跟他來說分你我這種涇渭分明的話……
雖然明知道關鶯也不過就是嘴上說兩句,真要做起來的話肯定也不會真的帶著人臨時跑路把自己扔在這裡。
但這種話說多了,本來也就會讓人覺得不太舒服。
更何況儘管先前有左長老那群落日宮的下屬們拍著胸脯支援自己,說關鶯對自己的好感度已經基本上達到了落日宮上下替宮主擇偶的標準,但從關鶯自己嘴巴里吐出來的就是他一直覬覦落日宮的勢力想削平了來為出雲山莊日後稱霸江湖來鋪路,完全聽不到半分兒女私情在裡面。
就算是他一直以來按照落日宮那群已經把自家宮主賣了的下屬們所教的方法一步一步慢慢來,不急不躁專在小事上下功夫,於不知不覺中拉近和關鶯的距離。
現在看來似乎也完全沒有收到任何成效,關鶯該把自己推開的時候依然推開,該商量的時候依然商量,臉不紅心不跳,連一個閨閣中女子基本應該有的羞怯感他都沒有看到哪怕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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