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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緋紅,嘴唇微徽上彎,似笑非笑的弧度令人心悸,“……咬得太輕了!”
他低下頭來,將嘴唇準確地貼在她頸項間,用力一吮。
被他的嘴唇一吮,傷口瞬間開裂,新鮮的血液立刻滲了出來。
子言忍痛皺著眉,試圖用力推開他。
她的位置並不有利,被他困在門後的牆角,兩隻手同時被反扭,幾乎動也不能動。
真的很痛,她幾乎帶了哀求,“林堯,林堯……”
他驀地抬頭,眼眶微微發紅,又黑又長的眼睫毛遮住了眼睛裡的水光,嫣紅的嘴唇上有一抹淺淺的血他一定是屬狗的,動不動就咬人。
“咳咳,你瘋了?”子言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林堯的嘴唇生得很好看,下唇要稍薄於上唇,哪怕只是微笑也比別人弧線分明,“沈子言,我是瘋了,幹山萬水地回來,只是為了想把你咬碎……”
他的聲音低下去,終於鬆開了她的手。
她一動不動地看著面前的林堯,樣子一定很呆,因為他唇角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像譏誚,有點像自嘲,甚至還有點隱隱的薄怒。
“篤篤”兩聲輕響,林禹站在門外,禮貌性地敲了敲這扇根本沒有關上的門,彷彿完全沒有意識到房內僵立的兩個人之間的微妙氣氛。
“你們倆說什麼說得這麼熱鬧?”林禹的嘴角含著若隱若現的笑意。
林堯皺了眉,看了林禹一眼。
林禹的笑意越發明顯,“老二,幹嗎這麼看我?我記得我敲門了……難道,我來得不是時候?”
正是時候,子言心想,你再晚點來,只怕我已經被你弟弟給咬死了。
“不不,林師兄,你來得正好。”子言不動聲色地將圍巾在頸間挽了挽,笑著說,“……我正好把生日禮物送給你。”
她買了一隻派克鋼筆,裝在筆盒裡,盒身挽了一朵緞花,裝飾得很雅緻。
林禹接過來的時候,忍不住看了林堯一眼,“是阿堯告訴你的?”
子言有些莫名其妙,“什麼?”
“我鋼筆正好壞了,”林禹微笑著說,“你們倆還真是默契,連鋼筆都是送同一個牌子。”
忽然想起昨晚林堯說的那句關於“賄賂”的話,她的臉倏地一熱,眼角餘光一瞥,看見他已經起身,拋下一句“我去看看阿姨買了什麼菜”,便揚長而去。
林禹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朝著門外高聲喊了一句“老二,今天我放阿姨假了,中午這頓就指望你了啊!”
林堯的背影一僵,半天才不置可否地哼一聲,下樓去了。
子言想笑又不敢笑,直到林禹哈哈笑著說:“擺什麼譜。”才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一邊笑,一邊問:“林師兄,你為什麼沒有留在上海啊?”
林禹微微收斂了笑容,沉吟了一下,“我原來也以為自己會埋頭搞一輩子研究,不過,有時候綜合考慮一下父母的意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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