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歲月迅即老去。卻不料流年無聲,劃開一道萬丈鴻溝,他和她從此再也無法逾越!
最難受最頹唐的日子裡,只有另一個女孩在身邊不離不棄。
蘇筱雪的電話,是最溫柔的催化劑,令他終於徹底宣洩出來,醉意朦朧中,控制不住的問出口:“小西,這麼多年,你究竟愛不愛我?”
愛,我愛你。這個答案真美好,美好的一塌糊塗,美好的陰差陽錯。
只是,第二天,他才發現,回答的人,不是小西,而是筱雪。
牽掛的她身邊早已有人陪伴,也許,他也不該辜負身邊一個一直對他好的女孩:他終於有了女友,卻彷彿看見,他的春天,也許再也不會開出花來。
和筱雪分手以後很多年,他還一直在用那個綴著LYXX使用者名稱的電子信箱。記得,分手時筱雪曾經含著淚問過他,林堯,你究竟愛不愛我?
他沒有回答。
LYXX,LY是林堯,XX是筱雪,所有人都這樣以為;只有他知道,LY是林堯,XX是小西。
他忘不了,即使遠在異國他鄉,還是忘不了,也許,只是他一個人忘不了。
“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十年之後,……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雖然從來不唱這首歌,這刺目的歌詞,卻一直在心裡,反覆吟唱。(完)新朋緣來也可慶東區中學的上學途中有一條長長的、幽靜的河堤,子言漸漸喜歡上了這條一眼望不到盡頭、曲折幽徊的小路,上學和放學,她總是一個人走,顯得和別人格格不入。
新學校的一切都很陌生,她變得很沉寂,哪怕表弟葉莘也湊巧被分到了同一個班,還是沒有讓她的情緒振作起來。
周圍的同學明顯分成兩派。小學時成績好一點的孩子,或多或少會帶點委委屈屈、落落寡歡的模樣,子言正是其中的典型;而另一派則無所謂混日子的模樣,該玩就玩,樂得輕鬆。
中學的功課明顯增多,晚自習也是必備的課程。錚亮的日光燈下,課桌上攤開的書本,四周陌生的面孔,這一切都使子言倍感孤獨。
子言的同桌龔竹是一個肌膚白皙、眼睛大大的女孩,剪著一個可愛的童花頭,用的文具十分卡通,一副童心未泯、世事懵懂的樣子。
“我以前是在愛國小學讀書的,和葉莘一個班。”她用圓珠筆頭悄悄捅了一下子言,“老聽他說有個讀書很好的表姐,沒想到和你坐一桌啊。”
子言沒有吭聲,龔竹並不氣餒,繼續自說自話:“以前的同學給我取了個公主的外號呢,你以後也這麼叫我吧,對了,你在小學有沒有外號啊?”
子言終於抬起頭,然而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何況她並沒有外號,只得搖搖頭。
龔竹卻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鼓勵,對著子言嘻嘻一笑,露出一排不太整齊的牙齒:“我有好多同學到光華讀書去了,這倒也是,誰願意來東區這放任自流的破學校啊!”
子言被她逗樂了,“成語倒是用的不錯,不過,等我們畢業後,這裡好歹也算是母校了,怎麼能這樣評價自己的母校呢?”
龔竹嘟著小嘴,一臉沮喪,“我巴不得現在就畢業了。暑假時候我家親戚一聽說我要來東區中學讀書,個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子言覺得這個新同桌很有意思,每天她都有說不完的新話題,說話語速飛快,咧嘴一笑時,兩顆潔白的小兔牙若隱若現,腮幫子鼓起來,像一邊塞了一個紅蘋果,任誰看了都手心癢癢的想揪上一把。
漸漸就熟悉起來,看得出來龔竹在小學的人緣很不錯,一學期下來有不少來看望她的老同學,子言通常情況下是不插話的,只有一次例外。
“你們班長這麼牛?有沒有咱們班的季南琛厲害啊?”龔竹感興趣的眨巴著眼睛。
“可惜季南琛不在光華,要不然他們兩個倒是可以比一比。”龔竹同學有些遺憾地感嘆。
像被什麼蟄了一下,子言猛地豎起了耳朵。
“你是光華的嗎?”這是她第一次插話,雖然插得很突兀,有點沒頭沒腦。
那女生一愣,“是呀,你有同學在光華嗎?”
她很想把那個名字問出口,但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又實在缺乏開口的勇氣。
幸好龔竹看她不搭腔又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扯下去了,“不可思議呀,我以為季南琛已經夠厲害了,沒想到還有這一號人物,嘖嘖。對了,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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