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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底牌,那咱們就各憑本事罷!”
言罷就當真一刻也不願多留,大步流星的回了正殿。
延陵君立在風中未動。
做藥童打扮藏在旁邊柱子後頭的深藍探頭探腦的跑出來,嬌俏的吐了吐舌頭道:“主子你這就把卿水公子給賣啦?要是他的千機閣被人端了,可不得要找您拼命的麼?”
延陵君笑笑,屈指輕彈了下她的額頭,惹得深藍雙手抱頭哇哇亂叫。
“你懂什麼?這叫禍水東引!叫人去查他,總好過讓他們蒼蠅似的跟著我,總要給這位五皇子殿下找點事做的。”延陵君道,舉步往那回廊的另一頭走去,一面已經聲音如水清洌拋在身後,“回殿裡去給他們打聲招呼,就說是我不勝酒力,先走一步。”
深藍扁著嘴站在原地看著自家主子瀟灑坦蕩的背影,以前只覺得丰神俊朗深不可測,可如今怎麼看竟是都透出那麼幾分猥瑣陰險的意味來。
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自家主子這坑人的本事可絲毫不在潯陽郡主之下。
於是
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卿水公子,您還是自求多福去吧!
深藍聳聳肩,轉身回了殿裡去給延陵君傳信。
待到那回廊上的人影散盡,對面另一側迴廊的柱子後面褚琪炎和褚靈韻才一前一後的走出來。
“看明白了嗎?”褚琪炎道,目光冷淡的看著延陵君方才離開的方向。
褚靈韻皺眉,卻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大殿門口灑落下來的燈光道:“他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還如此神秘的模樣,看那拓跋淮安的表情,倒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的樣子。”
褚靈韻除了那個唯我獨尊的脾氣叫人受不了,總的來說,人還是不蠢的。
褚琪炎從遠處收回目光,仍是沒有多少表情的看著她道:“的確是發生了一件大事,難道你沒發現從那日皇祖母的壽宴之後,拓跋淮安對東宮的態度就變得十分冷淡了嗎?據我所知,他初來這裡的時候就是打著褚潯陽的主意,是什麼原因,竟然叫他在一夕之間就突然變了想法了?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
褚靈韻的心頭微微一震,驟然回首看向對面已經人去樓空的迴廊,驚訝道:“難道你懷疑是延陵君威脅了他?”
延陵君為了褚潯陽出頭?就是為了不想她嫁到漠北去?
褚靈韻的心頭一怒,眼底立刻就迸射出兩道幽暗的冷光來。
褚琪炎只當沒有看見,只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道:“要能威脅的了他,就得要捏著足夠分量的把柄,現在我們該關心的不是到底是誰左右了拓跋淮安的決定,而是”
他說著,就又往前邁了一步,唇角牽起的笑容冷峻,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你之前不就叫人查過了嗎?不是說拓跋淮安此人滴水不漏,沒什麼發現嗎?”褚靈韻不耐煩道。
她不願意和褚琪炎一起費心算計這些,可有時候又不得不參與其中。
“既然是我費勁心機都查不到的,他東宮又是憑的什麼?這麼點自信我還是有的。”褚琪炎冷笑,“所以現在就唯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扭轉這件事的關鍵問題是出在這個延陵君的身上。”
事關延陵君,褚靈韻也不由的重視起來:“你懷疑他?”
“他的來歷我也派人去查了,得到的也無非就是些很表面上的東西。這樣一來就只有兩種解釋,要麼他就是真的家世清白,要麼”褚琪炎說著就閉眼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後面再出口的字字句句就帶了無盡凜冽的寒意,“他就是個玩弄陰謀權術的高手,掩飾的叫我也無計可施。”
“應當不會吧!”褚靈韻本能的有些不願意相信:“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他是屬於後者,那麼他的身後就勢必會有足夠強硬的後盾作支援,沒理由我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都還探不到他的底。是不是你想多了?”
褚琪炎看她一眼,那目光裡是明顯不贊同的神色,不過卻沒在口頭上爭辯什麼。
褚靈韻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如今延陵君公然和褚潯陽為伍就已經夠棘手的了,如果他再有什麼別的背景被翻出來,只怕又會衍生出無盡的麻煩。
褚琪炎見她心緒不寧的樣子,就往前走了兩步擋住她的視線,道:“這件事也不急在一時半刻,可以容後再說,可是眼下你卻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我已經安排好了,明日一早你就稱病先回京去。”
“為什麼?”褚靈韻脫口道,聲音不由的拔高。
“如若拓跋淮安已經斷了對東宮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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