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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家務再讓他做哈。”
木攬風頹喪地嘆息,“公子,方才你和西門軒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葉長流點了點頭,爬入車廂內,放下簾子,靜默了一刻,又忽然拉開簾子,“什麼?你偷聽?”
木攬風極度無語公子的回神速度,“我剛好路過……”
“狡辯!”
“……公子,你讓西門軒去震北軍帶出慕容耀,就不怕為西門傲所知?”
葉長流悠悠地看著他,“這種違抗軍規的事,西門軒自然不會讓自己的爹知道,他一定會偷偷的、悄悄的、不經意的把他這師兄帶入京中,讓慕容執見這兒子一面。”
“可是……”木攬風皺起眉頭,“慕容執說慕容耀中了毒,一旦西門傲收到震北軍校尉失蹤的訊息,他隨時可以讓慕容耀毒發……”
“帶走慕容耀的人是西門軒,西門傲會讓慕容耀在途中毒發身亡麼?若他這麼做了,他兒子不僅違令了軍規,還揹負了殺人之罪,虎毒不食子。”葉長流漫不經心地道,“所以在這期間內,慕容耀的生死西門傲不能掌控,慕容執的意願他也就無法掌控,自然,也是最利於我們的。眼下軍情嚴重,這案不能再拖了,要讓皇上當機立斷將帥位給八王爺,唯有徹底拖垮西門傲。”
木攬風緩緩搖頭,“待到那時,西門軒知道是你利用他害了他爹,又待如何?”
“顧不上了,”葉長流風度翩翩的抖了抖袖,“我總歸是沒良心的。”
“公子若沒良心,便不會讓西門軒救出慕容耀,你明明有其他辦法讓慕容執妥協。”木攬風看著自家公子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模樣,囁嚅道:“只因你承諾過慕容執,必救他兒子。”
葉長流掩了嘴,嘿嘿嘿嘿地奸笑了幾聲,“我知道你崇拜我,但也不必時時提醒我多麼高風亮節黎明聖賢,小心哪天我賣了你讓你去殺你不想殺的人,到時候你可別恨得牙癢癢。”
“天底下除了公子,還有什麼人可讓我顧忌的。”說完,面無表情的揚鞭駕馬。
葉長流身體不由自主的靠在門邊,目光炯炯地看著木攬風,良久良久,直到笑意淡去,才細若遊絲地道了一句,“沒準有一日,你會真想殺了你最顧忌的人。”
木攬風沒有聽清,轉頭,“你說什麼?”
葉長流拍拍他腦袋,“我讓你快些,這麼寬的路還這麼慢,本公子不如步行!”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再次踏入大理寺囚牢的時候,葉長流覺得空氣流通變差了些,隱隱約約的汙氣令他皺了皺眉頭,轉頭對獄卒道:“這什麼環境,還叫囚牢嗎?”
獄卒心裡那個委屈啊,真正的囚牢本該這樣啊,犯人是被囚禁於此又不是住客棧要那麼'炫'舒'書'服'網'幹什麼,話到了嘴邊拐了個彎,“大人,今夜轉寒,這不是怕他們凍著,就把通風口給堵上了……”
牢房裡一旦空氣不流通,那些異味自然愈發濃厚,葉長流從袖子裡抽出一把摺疊羽扇,攤開晃了晃,“行了,帶我見慕容執。”
眼看著某人大喇喇的讓獄卒沏好龍井,意態安然的揮扇淺笑,慕容執似乎對這個總是半夜來見自己的大理寺少卿有些無語,“葉大人大駕,不知又有何貴幹?”
葉長流示意木攬風擺上棋枰,掀開棋罐,笑笑,“下棋。”
慕容執挑了挑眉毛。
“我若解開護龍棋陣,你便告知我雲、裴二人的下落。”葉長流擺著護龍棋局,神情略有些懶懶的意味,“慕容莊主該不會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吧?”
慕容執坐在桌前,靜靜看著他擺好棋局,“自然。”
“那麼……”葉長流指著碧色棋盤上黑白相間、攻殺正烈的局,“慕容莊主執黑,我執白,既然是未能下完的一盤棋,總該遂了您的願。”
慕容執一驚,“你說什麼?”
“這一局,黑子走的是三連星佈局,講究的是簡單、質樸、有力、直接,直指勝負之徑。這棋風與慕容莊主昔日棋局頗為契合,想來當時,正是慕容莊主執黑吧。”葉長流俊眸流光溢彩,“白棋近乎被破去腹空,黑棋借攻擊將角連邊近乎佔了六十目的大空,不論怎麼看,慕容莊主都是穩操勝局啊,為什麼,你會希望有人能夠以白棋之勢,破你黑棋呢?”
慕容執和他對視一眼,有些遲疑,葉長流將羽扇在空中一劃,“所以我猜測,這是一局未能下完的棋,當時執白的人或許能夠轉敗為勝,可卻沒有這個機會了,因此,慕容莊主為之所憾。”
慕容執深深吸了口氣,定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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