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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流靜靜地笑了笑,“年輕人心思埋得深不好,有什麼你就問吧。”
西門軒微怔,眼眸轉向別處,過了一會兒,慢慢問道:“我師父他曾是開國功臣,立過不少功勳,不知能否將功抵過,免除一死?”
“這個恐怕……”葉長流眉頭一蹙,“可以。”
西門軒一愣,沒料到他這麼輕易的答應下來,抬頭看向他,“可以?”
“此次刺殺他並未得手,八王爺一心想著怎麼打仗,也未向大理寺施加什麼壓力必須要將他處死。至於皇上那邊,眼下國處危難之中,護龍山莊的能力不容小覷,慕容執死了對朝廷沒什麼好處。”
“那……那就是說,師父可以不死?”西門軒這下倒真詫異了,語氣頗有幾分欣喜,“那、那有勞葉大人在判決下來期間莫要為難他。”
“我只說慕容執按照律法可留一命,不代表他不會死。” 葉長流冷冷地道。
西門軒瞳孔一縮,“這話什麼意思?”
“慕容執刺殺八駿王,這背後的緣故你猜不出一二?”不等西門軒開口,葉長流深深看了他一眼,“若是有人指示,這事敗了,你說,那人還會留著你師父的命?”
西門軒神情大變,他雖不知葉長流意有所指,卻也早已懷疑此案定涉朝堂之爭,慕容執乃是為人所利用。他急急拽住葉長流的袖子,“大理寺竟不能保人一命?”
“大理寺至多護他不讓外人所殺,卻未必能阻止他自盡,你師父的武功……除非廢了他,否則他若要死,誰攔得住?”
“自盡?” 西門軒吃吃地問道。
“他肯行刺八王,自然也能為那人守口如瓶,而死人是不會說話的。”葉長流看著眼前呆呆的西門軒,心中溢位一絲嘆息,不論他父親是何樣人,這孩子總歸是無辜的,可是……
他猶豫一瞬,終是咬緊牙根,下定了決心,“不過……西門公子,要護你師父,未嘗沒有法子。”
西門軒猛然抬起頭。
“就是要看西門公子……”葉長流眸色似雪,如刃般直逼西門軒眉睫,“敢為不敢為了。”
第二十四局:誤入陷阱
屋內火爐內的炭火燒得旺,爐上鍋裡的水咕嘟咕嘟翻滾,京城三少各自捧著興趣的書籍旁若無人的翻閱,而比他們略小几歲的水水則是一手用扇子煽火,一臉充滿鄙夷看著屈平休手中的——茶茶的孩童消遣圖畫書。
木門吱呀一聲,木攬風託著托盤進來,上面有幾道精緻的點心——龍井煎粉果、茶葉包糯米、荔紅燒賣,隱隱蒸著熱氣,是新鮮出爐的。他面無表情的放下,道:“請用。”
屋內幾人聞得香氣撲鼻頓時放下了書,毫不客氣的圍上前來,一人捻起一種品嚐,屈平休原本一副困得不行的臉,當食物咽入腹中的一瞬間忽然嚴肅起來,怔怔看著木攬風,“木頭雜工,這是你做的?”
木攬風顯然對他這個稱呼表示不滿,“是又如何?”
屈平休撲上去搖著他潔白的衣袖,“你變成女人吧,變成女人我娶你當媳婦!”
木攬風淡定抖了抖袖,“你可以選擇不變女人就嫁給我,我不嫌棄。”
話音未落葉長流跨入房中,笑眯眯的拍拍掌,“這主意不錯,公子我保媒。”崔銘旭與商博良聞言哈哈大笑,木攬風冷冷瞥了他們一眼,一言不發。屈平休抹淚,“你們都欺負我。”
商博良細細咀嚼,只覺得口中的荔紅燒賣茶香流連,回味悠長,遂問道:“木公子乃是葉兄的護衛,豈會有如此手藝?”
葉長流得意的笑笑,“我經商數載,江南一代酒館都是由他操持,成日想著要選什麼廚子做什麼菜式才能招攬客人,久而久之,那廚藝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只可惜自入京來我們多了個管家,他便偷了懶,要不是你們來,”邊說邊將盤中最後一塊粉果塞入口中,“我好些日子都沒能嘗他手藝呢。”
話音未落,眾人望向木攬風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欽佩之意。
幾位少年在葉府呆到天黑才回去,他們前腳一出,葉長流便讓正在洗碗的木攬風備好馬車去大理寺。
木攬風欲哭無淚,“公子,我覺得你就算自己不歇也得讓我歇歇。”
“這不是省銀子嘛……”
木攬風氣得腦門泛青筋,“公子你會缺銀子?你捐的那些錢還沒你全部財產的……”
“這不是為了裝作要省銀子的樣子嘛……”葉長流拍拍他的肩,“再說了,越多人呆在家裡不就等於增加監視自己的眼睛,你就委屈委屈吧,等小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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