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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那裡……”
“且等我過去回話吧,媽媽既然現帶著人,就幫我把人抬回屋去,叫丫頭們看見像什麼樣子。”
“是。”
一幫人手忙腳亂將人抬回,袁媽媽看余天齊的樣子,也知道指望不上什麼,不如及早回去回覆了老太太看她的示下,便帶著人走了,秀杏見余天齊雖然陰沉著臉,但到底人留下了總算還好,想起方才淑嫻趁沒人注意跟她說的悄悄話,忙跪下且泣且說。
“老爺息怒,姨娘沒有瘋,她是被大夫的話唬著了,想必說得都是胡話,求老爺喜怒莫跟她計較。她就是千不好萬不好,可對老爺的一片真心,奴婢敢說在這座宅子裡也再沒第二個人趕得上了。就說當年老爺送給她的戒指,她一直小心翼翼放在櫃子裡收著,隔幾天就要拿出來看看,可前一陣忽然叫奴婢拿絲線穿了給她當墜子戴在脖子上,奴婢一時好奇,如何這麼多年不戴,如今卻戴起來了?您猜姨娘怎麼說?她說,從來老爺常來,要貼身帶著難保不被老爺看見,怪難為情的,只好生收著也是心意,如今老爺不來了,她便拿出來貼身放著,就全跟老爺天天過來一樣。”
一席話說得余天齊也怔住了,沒想到淑嫻對他有這樣的用心,全心敬愛,卻又不想讓他知道,不圖回報,當下嘆了口氣道:“你懂什麼,要是不說她瘋了,她方才說的那些鬼話,有哪一句不是要命的?損了大姑娘的名節不說,單單就讓老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領個二十板子就能了的事。”
說罷又低頭看了淑嫻一回,仍舊像被魘住了似的,閉著眼睛頻頻皺眉,臉上的表情時而驚怖時而傷懷,時而又輕笑幾聲,不由搖頭嘆息。
“你好生看著她吧,莫再讓她出去鬧事,今天我抽不開身,明天再找幾個大夫來給她看看便是,只是不許再胡鬧了,她要醒了你也告訴她,再不許胡思亂想,白白帶累了大夫人和大姑娘。”
說完抬腳就走,他也確實懸心著老太太那裡,不知那兩個弟媳和念錦會怎麼解說,又記掛著杜嬌容,想必有人去給她報過了,只不知她又是怎麼個心思。
想著想著已是心亂如麻,卻聽見秀杏嘟囔道:“老爺哪裡知道那些風言風語的厲害,看著今天沒幾個人在那兒,明天準保二門外頭的媽媽們都能議論上了,只盼著老太太能明白我們姨娘當真是病糊塗了,千萬不要與她計較才好。”
一番話說得余天齊心裡一個激靈,當年君氏死得突然,府中上下也曾有人議論過幾天,後來都被老太太的鐵腕鎮壓給整治得消停了,這些年來他耳邊是從來不曾再聽見過半點風聲,可聽秀杏方才那話,難保就沒人私下瞞著他們在傳,要果真如此,誰又能保證沒有那麼一句半句的會跑進念錦的耳朵裡?
遲疑了半晌還是擠出了一句:“那個方子在哪裡?”
秀杏聞言忙走到櫃子前面,開啟抽屜,從裡頭取出一章摺疊地平平整整的小紙片來遞給他,余天齊看也不看,直接別在袖裡便出了門,他前腳走,後腳淑嫻便掙扎著坐了起來。
“姨娘小心,仔細起猛了頭暈。”
秀杏忙上去扶著,卻被淑嫻白了一眼道:“哪裡就等著挺屍了?大白天的就你們咒我,我好得很,你別神神叨叨的。方才做得好,抽屜裡有支攢珠的簪花,是幾年前老爺賞的,你年紀輕想必戴著好看,就賞你吧。”
說罷指了指床頭,秀杏歡天喜地地謝了,也不敢就去取,說趁著這會兒精神好,她去把藥端來給她喝了,淑嫻只眯著眼想自己的心思,微微一頷首算是應了。
如今好在還有這麼個丫頭得用,自然要籠絡著些。老爺已經對那丫頭起了疑心,且拿走了她的方子,只待外頭的大夫查驗出來,看她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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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小CHANG婦,當年她娘就整天一副高人一等的清高樣,從小她就討厭她,憑什麼她吃穿都是好的,還把不喜歡的衣服首飾扔給她,說什麼姐妹情誼,若當真把她當成姐妹,為何眼看著她大了肚子被千夫所指卻咬緊牙關不許她進門?不過是個假惺惺的偽善之人,沒想到女兒跟娘一樣,如今也跟她來這一套,想必是看著杜嬌容那邊人既年輕又是正房,又是個會說話有手段的,就這麼靠過去了,兩個人一來二去商量出這麼個整治她的法子來,真真狠毒。
只怕還有音兒說的,沒準當年的事早就被人漏了風叫她聽見了,所以想給她親孃報仇。要果真如此她豈不防不勝防?因此教秀杏將這風吹給余天齊,氣死那個女人可不是她一個人的事,自然沒有叫她一個擔著的道理。余天齊一輩子死要面子最愛惜名聲,要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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