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血。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更新更新!
更到我頭昏眼花
更到我臉紅!
給力給力!
沒人評,我自己給我自己加油!
結案
機場。
陽光明媚,人來人往。空乘小姐甜美的聲音在廣播裡一遍一遍地播送著航班起降的訊息,從通關閘道里出來的旅客的臉上,或者帶著旅行歸來的愜意,或因長途跋涉而微露倦容。有眾些親朋在機場閘關外等候著,臉上略帶小別重逢的喜悅。
肖琴在通道外已經等了一會。
按說兒子已近而立之年,她不應該再來接他,但是自幼一個人撫養肖立波長大的她,還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她對警局裡藉口一點公幹,彎了個彎子讓司機開了警車來接肖立波。等了半小時的樣子,出關通道里終於走出一個穿著灰色休閒夾克衫,淡藍牛仔褲,戴著黑色墨鏡藍色棒球帽,一看就是遠行歸來的年輕男人。
肖琴遠遠看到像是兒子的身影,心下有點歡喜。
忽然有兩個人突然從旁邊圍過來,一左一右擋住她的身影:“肖司長,好巧啊,怎麼在這裡見到你?”
“是啊,肖司長,你坐飛機出去公幹?您吃午餐了沒,我們剛剛在咖啡廳裡買了披薩,您要不要嚐嚐?”兩個個子高高的年輕警察,穿著便衣,拿著一個超大的披薩盒子,半掀起盒蓋,把肖琴的目光擋得嚴嚴實實。
肖琴有點不高興,連忙揮手:“不用不用。我沒事,你們要吃就先去吃吧。”
“一起吧,肖司長,站在這裡多累,您是不是來接人?”
“是啊,肖司長一起坐?”
兩個年輕人纏著她不放。
肖琴瞪他們一眼:“我說不用就不用,你們這是幹什麼?我警告你們,別跟邊西北一樣,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
兩個年輕人被罵,連忙吐吐舌頭,縮頭跑了。
肖琴看他們跑掉,這才回身。
結果一瞬時才發現,通道上哪裡還再有兒子的身影?!肖琴頓時覺得不好,她跑來親自接肖立波,正是為了警局冰庫被盜那件事,因為像他們這種出國的鑑證官,手機電話都是要被接受監聽的,所以她想趁兒子一回來的時機,就親自跟他把這件事說一下。結果她還沒有接到兒子,就已經被別人搶先下了手?!
肖琴突然想起剛剛那兩個纏住她的年輕小警察,立刻氣得一拍身邊的欄杆:“邊西北!你敢動我兒子,我饒不了你!”
邊西北一手反扣著肖立波,急匆匆地就往航班樓的大門口跑。
一邊跑一邊叫:“快快快!立刻上車,第三監獄審問室,我已經申請了除了路局長外閒人一律不允許進入!肖鑑證官,今天委屈了。”
肖立波被邊西北壓住,也沒有反抗。在剛剛他看到母親心急地前來接機,剛想快步走過去,旁邊突然有人撞過來,然後邊西北在他面前一橫,很不動聲色地伸手把他的肩膀一扣的時候,他就已經心知肚明。幾乎沒有反抗,就被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押著,消失在行色匆匆的旅客中。
只可惜,沒有跟母親說上一句話。
肖立波想。
被壓上警車,很快就呼嘯而至第三監獄的審問室。
這裡已經是城市的郊外,高牆之外荒草叢生,探照燈、電網、荷槍實彈的警衛,插翅也難飛。審詢室沒有警局裡那麼黑暗,但是裝上了鐵欄杆的窗戶外透過一絲冰冷的晚風,竟然讓人感覺刺骨的涼。
邊西北坐在審詢桌邊,沒什麼多餘的話,只把兩份資料往肖立波的面前一推。
肖立波看一眼那兩份資料,冷笑一下。
也沒多說,從自己的衣袋裡摸出機票、酒店住宿發票、法國鑑證官會議參會證以及信用卡的消費單都推到邊西北的面前。
邊西北看了肖立波一眼,手裡的筆輕輕地撥弄一下他放在桌上的這些票據。
冷笑一下:“只有這些?”
“這些足以證明我在法國的行程。”肖立波看著邊西北,他們是同事,他是鑑證官,這樣的問詢,對彼此來說都太小兒科了。
邊西北掃動一下那些票據,停了幾秒,到是輕笑了一下。
“你料到我今天會來找你嗎?居然把這些票據儲存整理的這麼好。”
肖立波一絲意外的表情都沒有:“我回警局報道,這些需要報銷的票據,自然要準備整齊。”
“你自己的信用卡帳單也需要報銷?”邊西北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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