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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這記笑容便僵在了臉上。
“別以為上了我的床,就真能得到我的心了,昨晚,我就是喝多了想做罷了,身邊躺著的是妓女還是你,對我來說都一樣!”齊天灝睜開魅惑的眼,冷冷丟擲這句話。
你是你,我是我1
眼睜睜的看著齊天灝放開她的身子,快速掀開被單;完全不顧她感受的將她的身軀完全暴露在他的跟前,當然,更加無情的是,他根本連餘光也沒有瞧過艾若伶。
對他而言,昨夜的一切,好像真的只是一場夢,夢後便不復存在一樣。
從來都很堅強,哪怕被債主逼到絕路上也沒有落過淚的艾若伶,竟在這一刻落淚了。
她無地自容的拉過還沾有她血跡的被單,臉深埋進滿是香氣的被子裡,任淚水將之打溼。
從來沒有如此懊惱,更沒有如此的羞恥感!
也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初夜,卻未曾料到,這一夜帶給她的除了痛還是痛!
由身到心的痛!
“你應該慶幸,我用二十萬買的是你這一夜,而不是一輩子,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他合起衣衫,嘴角上揚!
處女?在這個時代已經不值錢了!
這就是齊天灝!
只怪自己一時心軟,竟因為同情昨夜的他,竟被他一時的溫柔魅惑!
能說什麼?能怨什麼?
對他而言,她不過是他發洩的工具罷了,過後,誰也不是誰的什麼!
“好,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互不相干!”就當是踩到了狗屎,不,比踩狗屎要倒黴千倍萬倍!
拾起傷痛,艾若伶包裹著浴巾,從衣櫃裡拿出了自己原本的衣衫。
灰姑娘,重新穿回了平凡的衣服,過回了普通人的生活!
也罷,她還在煩惱如何還這二十萬,這下可好,用這不值錢的一夜都給兩清了!
艾若伶苦苦一笑,背好挎包,再也沒有對齊天灝說過任何一句話。
默默的洗漱之後,出了酒店!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齊天灝的心猛的揪痛了一下!
為什麼?為什麼她沒有像別的女人一樣對他糾纏不清?那不是她的第一次嗎?即便在這個時代再也沒有人看中這個,可是哪一個女人不重視自己的第一次?
你是你,我是我2
她如此灑脫的離開,反倒叫他心裡一陣不舒服!
該死的女人!為什麼不來求他?為什麼不求他對她負責?
他暗暗罵了一句,狠下心思,從今以後,誰也別想擾亂他的心!
連親情都不能信任,何況什麼愛情?
他不需要女人,女人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滿足特殊需要,是誰都一樣!
他點起一根菸,坐在床沿,望著被單上留有的艾若伶的印記,心還是莫明的動了一下,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他還以為那是什麼烈女呢,結果,才剛走又回來了嗎?
是嫌錢不夠?還是覺得可以從他身上撈到更好的好處?
也對,哪一個女人逮到這樣的機會,不會向他齊天灝好好的撈一比呢?只有傻瓜才會真的離開吧。
他熄滅菸蒂,走向房門處。
開啟門的時候,帶著鄙夷兼嘲諷的神情,連頭也未抬就說道:“怎麼?不是走了嗎?”
“什麼走了?”成熟又穩重的聲音傳進耳裡。
是那久違的聲音,哪怕多麼久沒有親耳聽到,依然深刻印在腦海裡的聲音。
他的冷血父親——齊盛!
齊天灝猛的抬頭,單是聽見聲音,已經叫他一陣心酸,只見自己的父親穿著一套正裝,手執一包簡單的行李,與當年離開時的樣貌已經大相徑庭,他的頭髮出現幾縷白色,連背也出現了些許佝僂。
“你來幹什麼?”澎湃激動的心情,通通被這一句冷漠的問話蓋過。
齊天灝想合上門,但早已料到齊天灝會有這個動作的齊盛,用身子擋在了門縫中。
許是他並非發自內心的不讓這讓他失望一次又一次的父親進門,否則以他的力道,年歲已高的齊盛又怎麼擋得住?
“灝,我也是透過朋友才知道你昨天舉行了婚禮,臨時買了機票,結果還是趕不上,為什麼沒有通知我,難道你還恨我當年不阻止你進黑社會的事?”齊盛說著的時候,眼眶已經有些微發紅。
純結,是他找兒媳婦的唯一標準1
他想伸手去抓齊天灝的手臂,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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