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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他醉成這樣,哪裡曉得自己抱著的女人是誰,哪怕是新婚之夜,齊天灝的概念裡也不會存在艾若伶。
“齊天灝,別、別這樣!”她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可過小的聲音,顯得語言更加蒼白無力。
讓她錯愕萬分的是,她以為叮嚀大醉的齊天灝居然十分清晰的回道:“為什麼別這樣?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不是嗎?”
“你?你有意識?你知道我是誰?”她瞪大了眼,問題有些白痴。
即便用盡了力,也絲毫推不開齊天灝。
他的唇幾乎完全著在了她的唇上,溫熱溫熱的。
新婚之夜——誰迷上了誰2
“我當然知道,你是艾若伶!怎麼?你害怕了?”他的唇附著她的唇說話。
想必是酒精作祟,齊天灝的頭腦發熱,連行為都比平時要反常。
此刻在他看來,艾若伶要多美就有多美。
美到他幾乎想要立即擁有她!
“你想幹什麼?”察覺到不對,艾若伶越發害怕。
她還沒有做好成為真正的女人的準備。
哪怕對於這個男人的靠近,她一點抵抗能力也沒有,卻還是害怕。
她的思想完全不受自己的左右,竟被齊天灝的親近帶著走。
“新婚之夜,當然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回答著。
再也沒有給艾若伶反抗的機會,深深的吻向了身下的女子。
“不,不要!”她苦苦叫喊,不斷的蹬腿,但話被齊天灝的吻一蓋,變得含糊不清。
害怕、無耐以及對未來的未知,使她百感交集!
是啊,在收了對方的錢那一刻起,她就應該想到這一夜的到來。
她有什麼資格矜持?有什麼資格反抗?
如果沒有齊天灝,她的母親可能已經離開、如果沒有齊天灝。
昨天晚上她就已經被耀發工作室的小混混糟蹋!
也許,他可以成為她的好丈夫,他並不是什麼黑社會大哥,只不過,他有一定的社會影響力,所以眾人才會懼怕他罷了!
這樣安慰著自己,艾若伶緩緩閉起雙目,捲翹的睫毛輕輕扇動。
白皙的臉頰早已緋紅,她沒有任何經驗,卻配合著齊天灝那氾濫又細密的吻。
連同那菸草氣息,也被她當作了嗅覺上的享受。
他邪邪的揚起唇,熟練的挑逗帶領著她,讓她欲罷不能。
藉著零星酒意,他不規矩的手開始撫向她滑滑的身體,白色的紐扣一顆一顆的抽離扣洞,露出女人最具吸引力的部位,渾圓的白皙,讓他讚歎。
新婚之夜——誰迷上了誰3
緊實的柔軟,如美玉般動人,蛇一般媚人的身軀輕輕扭動。
看似有意卻十分無意的散發著女人特有的美。
藉著酒意,帶著對父親的憤恨,他的動作粗暴且放肆,白色禮裙飛落桌角,他重重的將她鎖在懷中,氾濫的吻令她幾次快窒息過去。
在纏綿了半小時後,他真正的親近了她的肌膚,她的隱私。
擁有了艾若伶。
快感過後的痛感,沒有使他警覺,精疲力竭的他抱著艾若伶沉沉入睡。
望著近在咫尺的那漂亮的臉,艾若伶了無睡意。
就這樣,戲劇性的,她成了真正的女人,這個男人的妻子!
齊天灝!對她而言,究竟是福是禍?
至少,在纏綿之前,他是清醒的,他知道他要了她!不是別人,是她艾若伶!
重重嘆息之後,帶著疼痛、疲乏,艾若伶也閉眼睡去。
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的重症母親微笑著對她說:孩子,凡事跟著自己的心走!
對,跟著自己的心走!
猛然睜開眼睛,才知道,天已經大亮,陽光透過半開的落地窗簾灑向床單,細碎的印在艾若伶臉上,習慣性的伸個懶腰,微微弓起的腰肢竟被人攬進了懷。
她詫異萬分,看向身側,才知道是依然在睡夢中的齊天灝摟住了自己。
多麼完美無暇的男人啊,一切,簡直像是在做夢,一向倒黴的她,怎麼就能遇見並嫁給這樣的男人?但經過昨夜真實的纏綿,她知道,這場婚禮再也不是夢!
她,真真成為了齊天灝的女人!
就像他酷酷的對耀發工作室的小混混甩下的那句話一樣:她是我齊天灝的女人!
艾若伶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