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管別人怎麼說,從頭到尾,她都沒有錯。
“為什麼要住口,我哪一點錯了嗎?古訓有五,女子有七出之罪,頭一條就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冠軒是男人,是我的丈夫,就算我們有親密的行為,難道有錯嗎?”
被混中痛處,凌老夫人圓膛著憤怒的雙眼,大聲啐罵,“反了,反了,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你眼中還有我的存在嗎?”
顏錦瑟淡淡地說:“我知道自己是高攀了,但不管如何,我都是凌家人,除了冠軒給我休書一紙。”
“來人啊,把她關到柴房中,餓個兩三天,反省、反省!我看你還能不能嘴硬。”
惱羞成怒的凌老夫人顫抖著手指著猶跪在地上的她,“從今天開始,不容你再攀親帶故,不準叫我奶奶,也不准你與冠軒見面。我們凌家要不起你這種媳婦!”
顏錦瑟被一旁的奴僕扯出門,她沒有呼天掄地,臉上盡是漠然。就如她的處境是無利用價值的廢物,只會被棄置一旁。
刺痛溢滿全身,冠軒已位於遙遠的天邊,和她位處兩個不同的世界,打從今天開始,再無交集之日。
到昨夜,耳發廝磨的當會兒,他的身形已鑄刻在她腦海中,他的味道也已烙印在她心底——
笑顏在顏錦瑟清麗的臉上綻放。她不後悔,因為在昨夜裡已證明冠軒曾經屬於她,身心皆然。
※※※
等到顏錦瑟被放出柴房已經是八、九日後的事子,回到房間看著住了五年卻被搬得一空的屋子,她只是輕輕地笑著。
“少夫人,他們……他們把東西部搬走了,連個椅子都不留。”小茹哭哭啼啼地訴苦,“我怎麼也阻止不了咧!”
“沒關係。”她說得雲淡風輕,
凌家真的是她最後的避風港嗎?在她被凌老夫人關到柴房之後,這樣的念頭就不存在了。
住在哪裡又何妨,只要能棲身,就算是荒山野地都好。
“誰說沒關係,大大有關係咧!”小茹叫苦連天,“我們要搬到罕無人跡的城東,只有我們兩個那。”
“沒問題的。”顏錦瑟輕輕拍拍小茹的肩,算是一點安慰。
她是個苦命人,打小就過著貧苦的生活,不過是迴歸從前的生活,她不會認輸,也不會開口求援,寧願咬著牙苦撐。
“你是凌家的少夫人,為什麼要承受這種非人的待遇?”
小茹不平地說,“少爺也真是的,在這個節骨眼偏偏去了京城?”
“小茹,我特地縫給少爺的衣裳。你有沒有……”顏錦瑟的眼中閃過一絲柔情,語氣轉為急促。
“放心吧,你千叮萬囑,小茹哪敢遺忘。我特地請人裝在少爺的箱子裡了。”小茹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他對你那麼無情,幹啥還要為他沒想?反正衣裳那麼多,少一件衣裳山不會著涼受凍。”
顏錦瑟幽幽:嘆口氣,“你不會懂的。”
衣裳是她日夜趕製出來的成品,就算不起眼,至少代表做妻子的她唯一的心意,無關乎貴重與否。
“我當然不懂。”小茹血液中的俠義心腸抬頭,“老夫人為什麼要把你逐到城東?那裡的冬天冷得緊,缺火少炕,依少夫人這種瘦弱的身子骨,只怕捱不到春天。”
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嘆了口氣,顏錦瑟看了最後一眼,過住五年的記憶都存於此地,還是要離開了。
她轉而對小茹道:“如果你真受不了,我會告訴管家,要他替你找個工作,我一個人過活也無妨。”
“少夫人,我要跟著你。”小茹忙拒絕,在凌家從來沒有人待她好,只有少夫人例外。如果有權選擇主子,她打死也要跟著少夫人,就算口子苦一點,山好過讓其他人糟蹋。
※※※
三年後
在別無選擇中與凌冠軒離別,連句告別的話語都未留下,顏錦瑟沒有怨,反正命該如此,何必多想。
她被凌老夫人放逐在城東的小角落,人煙稀少的凌家產地中,偶有凌家的家僕前來,但大多數的時間只有小茹與她為伴。
在確定顏錦瑟的腹中沒有冠軒的親骨肉之後,凌老夫人像是遺忘了在此處還有凌家人的存在。
一千多個日子荏苒而過,剛開始的歲月中,她念茲在茲都是凌冠軒的身影,擔心他在異鄉受了涼,擔心他飲食不習慣,更擔心他會思念她。心底總會有些期盼,或許冠軒會在偶然間出現,然後…….
呼,然後什麼呢?
轉眼間,都已經過了三載,顏錦瑟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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