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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既已有了夫妻之實,我會娶他。不過我母父當年為我定親之時,曾與對方約定不娶正夫,不納側。故而我眼下只能替冷公子開臉,日後可許他側夫名分。”
冷姜的肺又要氣炸了,這個秋子書絲毫沒有與知府結親的欣喜感。將這門親事說的如此勉強,而且連個名分都不給冷翡翠。她冷下臉,將事情權衡了一番,沒再說話。
冷翡翠的娘沒說話,這一桌子的人自然都沉默著。冷翡翠見他娘問了秋子書的打算,便沒了下文,有些忐忑。他也聽到了秋子書的打算,有些失望,似乎還有些其他的情緒,他分辨不清。眾人草草用畢晚膳,冷姜拉下臉,冷道,“翡翠,跟我去訓誡房領罰去。”
冷翡翠嚇了一跳,心道終歸是逃不脫一頓懲戒。他有些可憐兮兮的看向他爹,費滿咬咬牙,沒搭理他。冷翡翠只好站起身,跟著冷姜往外走。秋子書和也亦尚坐在桌子旁,冷姜突然回首,“怎麼?秋姑娘不去看看?”
秋子書站起身,靜道,“這訓誡房,不是隻有家人、犯了錯的人能去嗎?”
冷姜冷笑,“是嗎?那翡翠這頓罰,你是不管了?”
秋子書走到冷姜身旁,“如果可以去看的話,我去。”
冷姜哼了一聲,費滿趕緊道,“秋姑娘一起過來吧。”冷翡翠爹孃並著冷翡翠,秋子書,也亦,一行五人到了訓誡房。
冷府的訓誡房,說白了就是在供奉列祖列宗靈牌的祠堂前,設的一個小場子。冷姜進了祠堂,上了柱香。轉而吩咐祠堂裡兩個又聾又啞的下人,將冷翡翠按到在長凳上。訓誡房此時並無他人,冷姜厲道,“翡翠,你可知錯?”
冷翡翠忙道,“娘,我知道錯了。”
冷姜痛斥,“冷府何曾出過你這種丟人現眼的東西,讓列祖列宗顏面無光。今兒訓誡你三十尺,你好好省悟。”
冷翡翠抱著長凳,膽戰心驚。眼看著她娘取出一根兩指闊的幽黑戒尺,小臉慘白。他沒捱過這尺子,但是看過他幾個姐姐受了罰後,都是好幾天坐不得凳子的。他看向他爹,費滿緊皺著眉頭,一臉心疼,竟也沒敢勸。
冷翡翠只好閉著眼趴著,他孃的尺子瞬時就打了下來。冷翡翠吃痛,立時痛呼,“啊!好痛!”他方捱了三尺,就忍不住對費滿道,“爹,我好疼,我受不了了。”
費滿眼圈早就紅了,沒出聲。冷翡翠眼淚汪汪的又捱了三尺,實在痛的緊,他爹又不幫他說話,他遂看向秋子書,泣道,“秋子書,我好疼。”
冷翡翠此時的褲子上已經現出血痕,秋子書沒說話。費滿忍不住對冷姜道,“家主,翡翠還小,不懂事,你放過他吧。”
冷姜冷道,“十六歲還能算小孩子嗎?不是你總嬌慣他,他至於這麼不懂事嗎!”說罷又打了起來。費滿含著淚,沒再多說。
捱到十下,秋子書突然出聲,“且慢。”
冷姜停手,冷眼看著她。秋子書道,“方才那十下,是冷公子身為人子,不孝不賢,應得的懲戒。剩下二十下,我願代他受過。畢竟他的清白,是我毀了。”
費滿和冷翡翠均感激的看向秋子書,冷姜冷道,“也罷,你既然這樣說了,我冷家的規矩,你便受下。”
秋子書沒趴著,長跪在地。冷姜的尺子便打在她的腰上。冷翡翠就是再不懂,也看的出他娘打秋子書這力道,遠勝於打他的。他趴在凳子上,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
的確,冷姜打冷翡翠,只用了三分力道。打秋子書,卻用了八分力。這麼凌厲的二十尺打完,秋子書愣是沒皺眉,也沒趴下,依舊直挺挺的跪著。
見他娘懲戒完,冷翡翠忍著痛,從凳子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秋子書。費滿急忙上前攙扶住他。眼看著秋子書的腰上遍是血漬,冷翡翠痛哭起來,“秋子書,你沒事吧?”
秋子書站起身,看向冷翡翠,“沒事。”
冷翡翠忍不住道,“娘,您太狠心了。要是沒有她,也許你們再也見不到我了……”費滿見冷姜一臉鐵青,趕緊止道,“翡翠,別胡說。”
冷姜冷哼了一聲,出了訓誡房。兩個下人立時呈了兩瓶藥上來。費滿遞給秋子書一瓶,道,“秋姑娘,你趕緊擦擦吧。這金創藥效果很好。”
“謝謝。”秋子書接過。
費滿遂領著冷翡翠回了房擦藥。秋子書和也亦自回了偏院。
燭光下,也亦替秋子書拭去血漬,細細塗藥。看著累累傷痕的力道,他不禁有些擔憂,“主子,您沒事吧?冷知府下手真重。”
秋子書閉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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