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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事。”讀心人袁士武的這句話讓我放下了戒心,因為道高一尺,魔高一仗,像袁士武這種聰明絕頂到蛔蟲級別的人物,想要我,我都不知道怎麼給的。還是不要胡思亂想,浪費腦細胞了。
踏進屋子,我的視線在客廳內劃了道弧,一句感慨隨著浮誇的張嘴動作脫口而出:“哇〜;好漂亮!”這是一套裝修得如皇帝寢宮般富麗堂皇的公寓,當然是洋皇帝那種金碧輝煌的歐洲風,不是清皇帝那種紅磚綠瓦的中國風,目測面積兩百平左右,不過我的目測精確度在加減兩百平左右。我如參觀博物館般左顧右盼的欣賞著室內的每一件陳設,就連廁所裡的馬桶也被我讚賞一番,好一座晶瑩剔透的白馬桶,有檔次,高貴,白!我那破爛不堪的單間裡連馬桶都沒有,只有蹲坑。再瞧瞧那養魚池般大小的衝浪浴缸,養四五條美人魚都綽綽有餘。羅馬浴缸的四周還擺放著各式各樣,參差不齊,五彩斑斕的蠟燭,燒得整間浴室裡香飄飄的,彷彿迷魂散般銷著魂。四面八方投射而來的昏暗射燈打在黑白相間的瓷磚上,有種夜總會的曖mei感。
“你家可真好!”我走出浴室,對客廳裡的袁士武再一次的由衷的表示出我對於此公寓的認可與讚許。
“我跟祖孫三代人同住一個別墅裡。”袁士武那唉聲嘆氣的口吻彷彿自己住在貧民窟一般。
“那你是打算搬出來住了?”我突然想到香港電影裡面經常描述的豪門生活,早晚都要向長輩請安,一切大事小情都有個多嘴的管家向長輩通風報信,以袁士武的性格,在這種環境下生活,帶女孩子回家過夜不能夠如魚得水,還不得如缺水的鯊魚般,即便長著長長的利齒並且食肉,也無用餐之力呀。
“沒有。”袁士武的回答有點出乎意料。
“那這不是你家嗎?”
“不是。”
“那是誰家?”
“你家。”
“那我怎麼不知道?”我驚歎不已的提著嗓門喊了一句。
袁士武突然把鑰匙懸到我面前說:“你那個公寓太寒酸了,我怎麼可能讓未來孩子他媽住在那種簡陋的地方。”
有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我跟袁士武之間的關係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已水到渠成的順理成章的昇華了嗎?難道從我第一天開始接受他的專車起,我們之間就由不純潔的上司與下屬關係升級為純潔的男女朋友關係了嗎?我知道男人不擅長確認關係,但連最起碼的語言或肢體暗示都不出示便自作主張的改變了關係性質的行為是惡劣的!
“怎麼了?接鑰匙呀。”見我紋絲不動,袁士武拿著鑰匙的手在我眼前搖晃兩下。
我清了清嗓子,本來醞釀了長篇大論的經典臺詞,但支支吾吾的只闡述出了隻言片語:“恩……那個……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雖然男人只注重結果,但過程對於女人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因為沒有過程的結果令女人覺得沒有安全感,就像沒安防盜門的房子讓女人提心吊膽一樣。”
袁士武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顯然是不知我所云。
“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換了一種直截了當的方式拒絕了袁士武。
“不是送給你,是借給你住。自從我跟前女友分手後,這裡就一直閒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就把它當成公司的待遇吧。”
原來這裡是袁士武專門用來養女人的愛巢,如賓館般經常更換著女主人,希望這裡的床單被罩也如賓館般,每更換一次主人就消毒一次。今天袁士武把我帶到這來,絕非在仁慈的賞賜我公司待遇,而是像給運動員貼號碼牌般賞賜我一個號碼,從此我便是這裡的第N個女主人,他戰績屢屢中的一件戰利品而已。這個想法讓我很不'炫'舒'書'服'網',就像賓館的床再好,也沒有家裡的床'炫'舒'書'服'網'一樣,就算公司的待遇再好,也沒有被一視同仁'炫'舒'書'服'網'。
“難道公司其他員工也有這麼好的待遇嗎?”
袁士武愣住了,像看稀有物種那樣看著我,估計是頭一次看到嫌待遇好的員工,也頭一次見到不買他帳的女子。沉默了片刻後,他翻出最後的底牌威脅我道:“我現在以老闆的……”
“就算你以國家主席,佛祖釋迦牟尼,或是我親爹的身份命令我也不行!”我搶在他前面態度堅決如鐵。
“那從你的工資里扣房租還不行嗎?”
“那就更不行了!!!我才開多少錢呀,哪住得起這麼奢侈的房子。”
此時的袁士武有點想揍人的架勢,“你彆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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