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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如此美意,小妹卻之不恭。”言下已是預設。
丹納哈心下爽意,掏出一塊玉來,古樸精美,刻著一隻雄鷹,搏擊於長空,神色颯然。
“大哥沒什麼好東西,這塊玉,倒還有些用處,以後得空,不妨持它來漠西來尋我。”
身邊的侍衛卻是吃驚不小,這塊玉,如同丹納哈的信物一般,一見此玉,如見親王,卻輕輕易易的送了人。
陸菀施施然的受下,拜謝道:“小妹定居皇城,大哥若來,自當好好款待。”
丹納哈起身,將要離去時,有意無意的說道:“不必緊張,本王想要的東西,就憑你們,海攔不住。以此度人,未免小氣。”轉身離去,心滿意足。
穆驚飛此時才鬆下一口氣。
“他是左賢王,是麼?”陸菀問道。
“是。”
“這鷹的圖騰,很適合他。”陸菀輕輕評論。
元新二十三年五月,皇都熱鬧非凡。
定北王駐軍四萬與城外,休整三日便要進京。
南方定州泰王,馭三千精兵、浩浩車馬,亦入宮面聖。
這一年,是史書上濃墨重彩的一年。值得大書一筆的,卻不是輝煌的朝聖峽大捷。
定北王與日後在一統蠻族,在草原上樹下不落鷹旗的大汗丹納哈立下的五年之約,以及泰王進京、芍水之盟的失敗,才是後世無數史學家鑽研的課題。
前者,是兩位英雄以絕大氣魄定下預定,紛亂百年的爭戰開始平息。
後者,給外表平靜,實則內中激盪的京中局勢投下了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卻足以掀起萬重浪,改變的這個時代,和這個王朝的命運。
處在五年之約和芍水之盟最中心的人,此時在城外營帳中,等待景安王。
恪澤甩簾而入,手中馬鞭一扔,斜睨蕭行野:“半年不見,你倒是安然無恙!”復又調侃,“海長進了不少,會找女人了。難為母妃還怕你打一輩子光棍。”
這個外人眼中永遠波瀾不驚、溫澤平和的男子,實則辯機似劍。這一點蕭行野自小便領教了。
蕭行野甚至沒興趣問彈劾自己的事究竟怎樣了。
既然是恪澤經手,必是妥妥當當。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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