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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殿把大夥兒罵了一頓,因此看到潤福過的如此愜意,心裡彷彿有一股子的邪火一般騰騰直冒,下午送走了賓客在年氏那兒坐了會,又尋了個緣由去了那拉氏那兒歇息了下,卻也沒在那拉氏那兒留飯,左右就走了過來。
人這東西很怪,近了容易生了罅隙,遠了也就疏離了。這話正好像了潤福對胤禛的心思,頭幾年兩人越走越近乎,就生出了不滿,現在兩個多月的時間沒見面,見了面,潤福覺得當初對胤禛生的那些情愫,似乎又有了湮滅的跡象,她現在對胤禛,就比如對一個上司一般,敬而不親,信任這東西一旦出現了裂痕,再恢復到原狀,基本是不肯能的,而裂痕有的時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
見胤禛坐在了椅子上,潤福拿了洗好的茶杯,輕輕的撥弄著茶葉,三衝之後,端給了胤禛“爺,喝茶吧”
胤禛坐在了椅子上,翻看潤福放在桌子上的《聊齋志異》,讀了幾句,雖然是鬼怪之說,倒也言之有物意有所指,不是市井上流行的才子佳人的話本,說起這才子佳人的話本,胤禛倒在年氏那兒見了也幾本,什麼《鶯鶯傳》之類的,胤禛往往拿起來就放下了。也就是婦人打發時間消遣所用。
見潤福遞上了茶葉,白皙的指肚輕輕的摁在了杯把上,白的喜人,藍的嬌嫩,由此他放了書,又再次看著潤福。
良久,胤禛說了一句“可曾,還在怨我?”
潤福聞言,沒有裝傻充愣,笑了笑,淡然的說“怎麼會怪爺,當時的情景也必然有人要有所擔當,挑出這事頭,否則這皇上的心思一門放在了河南府治水上面,壓力可就不是一星半點的沉了,也是合該如此,誰讓伯父佔了這個位置,也難為你力保了他,否則現在鈕鈷祿府就不單單是阿瑪一人辭官回了那山東老家了”
胤禛聽了,又是半響低頭不語,良久嘆了氣“雖然你看的明白,但你卻放不下,對爺,你還是怨的”,語氣鑿鑿。
潤福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另一個罐子裝的八寶茶,抿了一口“爺,現在在說這些,也無濟於事,潤福心裡的感覺是由心生的,理智控制得了行為,卻控制不了心,潤福理解爺的行為,所以潤福會去了那河南府,因為潤福也知道什麼是輕,什麼是重,在天下百姓的前面,私人情緒永遠要退讓,這是責任,潤福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也不知道天下蒼生黎民百姓的問題,潤福只知道跟著心裡的感覺,跟著良心行事”,一口氣說出來,潤福閉了閉眼睛,苦笑了下,這可是未來的雍正爺,自己今天的一番話,看起來是坦誠,但實則也是在他心裡埋下了一個乖張的種子。
胤禛聽了潤福的話,半天沉吟不語,潤福見狀,走到了胤禛的背後,輕輕的捏著胤禛的肩膀,剛一碰上的時候,胤禛的肩膀一緊,隨著潤福的動作,漸漸鬆懈下來“貝勒爺,其實潤福的要求不多,一個院子,一份清靜,三兩知己就足夠了,其實在河南府的日子,苦是苦了些,但也自在了許多”,想起那些日子,兩個人一心,一陣閉著的眼睛也泛起了一抹笑意,確實,雖然忙,雖然累,但看著老百姓們感謝的眼光,看著被自己一點點建好的城池,心裡也是一種坦然,胤禛稍微有些瞭解了潤福的想法,但又不是很清晰。他伸出了手,輕輕的覆在了潤福的手上,潤福略略有些不自在,強壓下將手縮回來的衝動,對著胤禛轉過來的笑臉,也還了一個笑臉,潤福突然發現,這胤禛不板著臉的樣子,看著還挺順眼。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綠袖過來喊了兩個人用膳,綠袖挑開簾子看了一下屋子裡一個坐著看書,一個在梳頭的兩個人,覺得這個畫面,真美。
吃到一半飯的時候,年氏打發了當初潤福救下的女子,叫什麼蝶雨的來喊了胤禛,說是小格格有些不舒服,怕是今兒個著了涼。
胤禛看著那女子一眼,撂下了筷子,對著潤福說“爺去看看——”,漱了口就跟著那女子過了年氏的院子。
胤禛在的時候,綠袖和杏兒都不敢出聲,等胤禛一出去,杏兒就恨恨的說“這個年氏,總是在貝勒爺在的時候有事兒”
潤福慢慢悠悠的嚼著米飯粒,嚥下了才接了聲說“那也得請的動,這貝勒爺有著心思才成,其他的人除了福晉,哪個這麼喊了他他就巴巴的去了”。
兩人略略一想,也是這個事兒,除了大事兒,以往也有別的院子來喊了貝勒爺的,但貝勒爺大多打發了喜公公走一趟,獨獨這年氏那兒,十之八九貝勒爺都會親自去了“主子,這年氏——”綠袖話沒講完,潤福擺擺手,拿著絲絹細細的擦了手,邊擦邊說“這貝勒爺怎麼行事是他的事兒,我們干涉不了貝勒爺的意思,我們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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