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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我,給了正在收拾地上碎酒杯的服務生。“你們看,我為阿杰做了什麼,名片都給他印好了,辦公室也定了,就差敲鑼打鼓迎接他上班。”她嘶啞的聲音高了起來。散發著香味的名片上是阿杰的名字,頭銜是她海產公司的總經理助理。“真的不錯。”我說,把名片交回給她,她抓住了我的手,把臉在燈光下微微仰起,其實她的臉並不難看,尖尖的臉寵,斜梢飛起的眉眼、紫紅而毛孔略顯粗大的面板,濃得欲滴的口紅,曾經美豔過,但現在柳暗了、花殘了。
她的臉緊貼著我的臉,音樂裡她對我撥出熱呼呼的氣,她的聲音很低,但我還是能聽出她是要我的,並且不是在這裡,跟著她回到她的公寓。沒容我回答與否,她就率先離開了座位,音樂離我們漸漸遠去,在門口,老趙已將她的銀灰色寶馬就停在過道當中,她開啟車門,發動引掣。我坐在她的旁邊,車子很迅速地開動起來,她把車開得又快又輕,顯然還是很清醒。我們在光滑的馬路上飛,在城市一地霓虹碎金中飛,車窗大開著,在車裡將臉對著窗外,讓帶著涼爽的秋風一吹,是心曠神怡的一件事,有種所有憂愁隨風一掃而光的錯覺。
車子開進了一個以奢侈富裕著稱的別墅區,停在一幢圍著雕花鐵欄的三層樓前,開啟門時她說:“這是我的別院,沒人打攪我們的。”說著她脫除了身上的衣服,並把那外套裙子四處亂扔,光著腳丫領著我上樓。
她停下了動作,身子從地上掙起,朝洗漱間一指說:“你衝個涼先。”我進洗漱間的時候,她搬著一把椅子對住洗漱間的門,手裡不知那來的一瓶飲料,一邊喝著一邊對住我。高高翹起著一支玉腿。
“別穿衣服。”那時我正在煙霧騰騰的浴室裡擦乾了身體,手裡正拿著一件棉質浴袍。她放下手中的飲料瓶子,雙手抱胸圍著我轉,上下看了一遍,又讓我轉過身去,我順從地轉了過去,又再轉過來。她熱烈地盯住我:“真棒,你有一件讓女人沉迷的好身板。”
床上驟時像是掀起了風暴,她就像一部不知倦怠的機器,肆無忌憚地在我的身上馳騁,而我倒也樂得清閒地任她蹂躪,而我扮演地小男人的柔弱更加激發她本能的野性,她變得更加瘋狂。在她一陣風捲落葉般的掃蕩後,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臉色蒼白,不言不語,人如死了一樣。
南面有兩扇拱形大窗,透過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輪滿月,鏡面鋥亮,於遙遠的天際掛著,一動不動。如水光華瀉入房內,瀉到床上,靜默無聲,卻煞是撩人。我們似乎都在積蓄,醞釀著更加瘋狂的動作。她終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來,對著我的眼睛說:“你跟阿杰不同。”
那天我呆在她的別墅裡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們沒有辜服這樣的機會,餓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qr之事。我們沉沒在浴缸裡,在暖和的浸泡中她用電話指揮著她的分司,把一車車的海產送到了酒樓。
“你餓了嗎?”忽然她問道,我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粗壯的臂膊說:“我餓得快虛脫了。”她溼漉漉地從浴缸裡爬起,聽到一陣盞盞的叮噹聲,我擦著頭髮到了廚房,見她赤。裸的背影在煤氣爐煮著麵條。她回頭對我一笑:“只有麵條。”說著用筷子挾起來喂到我的嘴邊。
我們一人一口爭奪著鍋裡的美味,四目相對,忽然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我拖著沉重的雙腿和疲憊的身體回到酒店後面的宿舍,那是一幢老式的樓房,光線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間,裡外的牆壁都是灰白色的水泥殼,戶外的牆比較灰暗,裡面的比較白。床單上有一大灘的溼漬,大慨是老趙又將些溼衣服放在上面。我也顧不上那麼多,倦怠就像潮汐一般陣陣湧動上來,我蜷縮到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就睡過去了。
一陣嗖嗖嗖的響動把我吵醒了過來,我像魚一樣長長地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時,感到了陽光像刀片一般亮晃晃地扎眼。然後,發現一個俊俏的女人穿著碎花的裙子,在走廊那邊晾曬著男人的衣服。我滿是納悶地一動不動地緊盯著她的晾衣動作,她將一件襯衣呼啦一甩,一下就像只大鳥在晾衣繩上撲騰了兩下,她雙手利索地在衣服上抖了幾抖。
端著洗臉盆時了屋裡時,我看清了她的臉,那是個豐滿的長著一雙圓溜溜大眼睛的小媳婦,見我醒了,她綻開笑臉說:“吵著你了,俺是老趙的媳婦。”老趙的老婆年輕貌美讓我吃驚,或許是老趙過於早衰,一個曾讓女人無數次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卻讓自己的媳婦壓抑。“什麼時候來的?”我說著,趕忙抓起了長褲。“剛到,老趙接了俺就上班去了。”她說著又忙開了,我站起身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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