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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始終一言不發,不知說什麼,也沒什麼好說的,都已經到了這步田地,誰也幫不了誰。
“我不是拿了什麼威脅他們家,我還沒那個本事!有些事,是你們這些做老百姓不能懂的,我父親也沒必要為了我逼自己的老友那麼不恥。我父親說,衍森他父親……為人太剛正不阿,懲治貪官汙吏糾正風氣手段太強硬,一點情面不留的,也從來不跟從任何派系,處處得罪人,風頭又壓過了一位重要人物……總之這其中的複雜,是普通人不懂也一輩子插不上手的,我只是想盡量幫他……”
蘇酒抽過玫瑰,上面沒有刺,可削了刺的玫瑰依然是玫瑰,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很香,掰下一片花瓣,說:“那你想我怎麼做?”
“你走,走的越遠越好。”林以芯忽然之間變成了備戰姿態,“他的心臟不能再過於激動,他不對我動心反而好,一輩子安穩。你若是想他活的長久,就走,走遠了人不在眼前,他會很快把你忘記,人自然就平靜了,或許還能活的久一點。你應該明白,人不都這樣,一時執念,過去就能想明白了。”
這一刻,彷彿是脫去所有鎧甲戰袍,不戰而敗。蘇酒低著頭不說話。
突然有人從背後激動的說:“以芯!你怎麼能這樣!蘇酒,不要聽她的,跟我去看我哥!”
穆衍柏瞪了林以芯一眼,拉起蘇酒就走,她卻掙扎著,定在原地,“衍柏,不了,你哥醒了再告訴我吧,我想先回家了。”
“你別聽人亂說,跟我走。”
“衍柏,我真的不想去,求你。”蘇酒只覺疲憊不堪,人一點力氣都沒有。
“蘇酒你聽我說,別人我不多說,可我認了你這個嫂子,你跟我進去看看他。”
林以芯始終坐在沙發裡,沙發背很高,看不到是什麼表情,可姿態,永遠是勝利的那一方。
不該逾越的,狂妄自大的掙了過去,終歸是連塊踏腳板都尋不得,她身後沒有人,早習慣了孤立無援。
蘇酒往後退了半步,“我真的要回去了,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說完,幾乎是用逃的,拼命按鍵電梯,等不到,走樓梯,總之是想要快點離開這無所遁形的地方。
穆衍柏看著蘇酒離開的方向,回身坐下,與林以芯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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