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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迷塗從開始寫文一直傷心到這文結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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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似乎已經很多天過去了,因為我無法計算時間,時時刻刻都是閉著眼一片黑暗的躺在這裡。
但是我知道我還活著,不僅知道自己還活著,我還知道我被天仙夫人給騙了。
天仙夫人她不僅將我身上的毒給解了,又對我下了另一種藥,我只能渾身無力的躺在這裡,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我聽到桑桑在我身邊哭著低吟小的時候為我唱的曲子的時候,我第一次想要用力發出聲音,卻無論怎樣用力都沒有辦法。然後過了沒多久,忽然聽到了天仙夫人的聲音,她說倘若我再試圖用力氣的話,她不會給我吃東西,會讓我不是因為中毒而死,而是因為沒有飯吃而餓死。
她拿凌國公主會不會成為第一個餓死鬼來要挾我,我只能再也不反抗,這才會感覺到有流食從我的嘴中流過。
於是天仙夫人被我改稱做惡毒夫人,躺這裡這麼久我連她這樣做的一點原因都想不出。
每天都會有很多人不停的在我床前來回走動,帶著焦慮,帶著可怒卻不可為的心情,因為阿爹與桑桑白日裡一直在我的身邊守著。
作為一個國主以及一個國母,在所有人眼裡,他們都應該站在金鑾殿之上發號施令一起對外。可是,作為一個父親以及一個母親,他們沒有辦法,只能一日一日的守在這裡。
偶爾聽到大臣或者將軍進來問阿爹如今形勢緊迫,國主應該做些什麼,而不是在這裡一味守著一個屍體時,就會被阿爹的一聲大吼罵了出去,然後桑桑會低聲對阿爹說他應該顧及國家的黎明百姓,這裡有她就好。
然後阿爹會口中帶罵的跟著那些覲見之人離開,
比如:
“孤的大女兒已死,孤來看看正在救治的二女兒怎麼不可以,那些事情我安排下去了你們就不懂得做麼?是不是非要孤親自上了戰場殺了幾個將領帶了幾個頭顱之後你們才滿意!”
又或者:
“豐子寒那畜生,殺了孤的大女兒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孤要找到他我定然要把他五馬分屍焚了陪葬笑兒!”
又或者:
“豐之揚那個混蛋,被自己的兒子圖謀篡位之後居然一聲不吭一個屁都不放厚顏無恥的繼續在這宮裡帶著,真想一腳給他踢出去讓他與自己的家兵決戰給孤瞧瞧。”
於是,我知道,凌笑真的死了。沒有人在與我說笑。我的夢中,那個笑的一臉明媚的皇姐,那個與我嬉笑的在園林中的皇姐,那個不惜犧牲自己生命挺身救我的皇姐,那個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擋在桑桑身前的皇姐,那個到了最後一刻都愛著那個傷了自己的男子的皇姐,不會再笑了,不會再幸福的與我說她找到了那個守護她的男子了,她真的永遠的消失了。
豐子寒傷了凌笑之後,憑空消失無處可尋。也許他終於明白了他對皇姐的愛,終於要背棄母親給他的遺書離開,也許他只是為傷了這樣一個無怨無悔愛他的女子有一些愧疚歸隱,也有可能他是趕去與豐國的將軍會合,準備一舉拿下凌國風之都。
如果豐子寒對凌笑的行為算是背叛,那麼豐子寒不僅背叛了凌笑,同時也背叛了豐之揚。他恨豐之揚,恨豐之揚只因為他孃親的那一點動作就永不寵愛他孃親,將她放在宮裡最淒涼的角落裡,任其受到被心愛的人遺忘的痛苦。
豐之揚知曉自己的兒子背叛他卻淡定自若的留在這裡,沒有回到豐國搶回王位,也沒有對豐子寒的行為有任何的表示。或許他只在等待桑桑的一句原諒,原諒曾經他善意的隱瞞,原諒如今他的兒子命人攻破了湘州城,原諒他的兒子殺了凌笑。
這都是從阿爹每日的話語中知曉的,我卻無法知曉阿爹怎麼會說出這樣沉不住氣的話。
直到一天聽到阿爹沉著暗啞的嗓子問桑桑:“如果三日一到,阿藍還未醒,墨宇未找到救治阿藍的藥。桑桑,你總是要放開阿藍,讓阿藍一路好走的。”
我似乎聽到桑桑的淚液滴落在面板上的滴答聲,然後聽到桑桑顫抖的聲音說:“不。我寧願阿藍永遠躺在我的懷裡,也不要她一個人孤零零的進了王陵。”
然後又聽到好似阿爹將桑桑的頭攬在胸前的動作,因為桑桑嗚咽著哭出了壓抑的聲音。
“風,我還沒有聽夠阿藍叫我桑桑,風,你也沒有聽夠她叫你阿爹對不對?”
“我還沒有看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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