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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為何會在當時舞著劍得時候摔倒在地,因為那是我的計劃。
我的臉和手部紅腫是因為水仙除了它美還有不同的作用,人體一旦接觸到花葉或者它的汁液就會導致面板紅腫,我將水仙柔了柔扔在地上摸了摸臉,就會讓我的臉部起了變化,而花葉萬年青會傷害聲帶,所以我用了很大的力氣都很難發出聲音。
這些是我早已準備好的,因為我想到了在山上那兩年無事的時候對花花草草的特殊愛好,並且在阿木身上試過屢試不爽。
靈族的族史當中被人忽略掉的不過是繼任族長之位之人及妻子不可有任何疾病,病入族中,有百害,不可還。
我可以讓自己有病,卻不知怎麼救治,起初瞞了他們那些事情不過是因為我自己都只有五成把握而已,而恰巧曼霜夫人來了,我望著她久久不能言語,不知她為何輕易找到我,也不知為何她會忽然出現。
她當時只說:“你和墨宇是我的舊識,我總是應該了助你一次的。”
曼霜夫人真的只能用神出鬼沒來形容了,到舉行國宴為止一直沒有人發現她,偶爾有人說有些奇怪也被我含糊的一騙帶過。
月季花散發的香味會讓人產生胸悶,呼吸困難,無力痛乏。
我吩咐下去讓他們將月季放在貴客甚至侍衛的周圍,就是想讓他們產生這樣的感覺。但月季有一個特點是,只有對意志力薄弱的人才可以有影響,於是我做了一些能夠轉移他們注意力的事情。
不知道是桑桑準備的歌舞是有意還是無意而為,總之迷惑了很多人,讓他們的精神產生變化,從而。
而我一直顧及的人阿爹桑桑,凌笑阿木泱泱師傅,他們每個人都不同於其他的貴客與侍衛,不可能簡單的被歌舞吸引而轉移注意力,意志力也不會輕易的變得薄弱。
於是每一個人我都在國宴前幾日便做了一些準備。我對阿爹說豐之揚似乎和桑桑在一起談些什麼,阿爹對桑桑的感情這幾日可能就在為這個問題困擾,因為擔心所以在大殿之上不僅做出了奇怪的舉動,還會被豐之揚的劍軟掉險些被刺中;對泱泱說阿木找了很多年輕的女子,在席上泱泱與阿木有些若即若離,阿木青著臉一邊看著毛頭一邊往泱泱身邊湊合著,根本無暇顧及什麼;與凌笑談論她喜歡的男子是什麼樣子的,凌笑更是將豐子寒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加以肯定,席上恨不得時時將眼睛放在豐子寒身上;與師傅談哲學透露著我要做些什麼事,師傅定然會在大殿上擔心我做些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而我,也的確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回想著第一次見到凌笑時,她柔弱的身體讓我莫名的想到她身上有一種不可忽視的英氣,這個女子多麼的亮眼的奇女子,偶爾泫然欲泣,偶爾笑顏如花。她會笑著對我說阿藍長大了會是個美人,會讓墨宇移不開眼線,她說我是幸福的,她也會找到幸福的。
不久,她就真的找到了,她說那個男子只在意她心中只有一個人,會為了她放棄一切,那個男子總會寵著她愛戀著她。可是我知道那個人沒有,那個人心中始終只有王位只有報仇,甚至心中沒有凌笑。
回想剛剛見面不久時因為豐子寒的刺殺,凌笑就毫無顧忌的挺身擋在我的身前,然後嚇得顫抖著倒在我的懷裡,她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吧,她怎麼會不疼愛我不認我這個妹妹呢,她會舍了自己的生命護著我這個剛剛相識的妹妹。
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擋了兩次豐子寒的劍,第一次擋在了我的身前,而豐子寒的劍被墨宇的簫擋住,才沒有讓凌笑受傷;第二次擋在了桑桑的身前,卻沒有人擋住他的劍,望著凌笑身前絢爛的紅色愈來愈深,深到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還是做錯了罷,桑桑之前意外遇刺之事,是我讓蕭直去做的,但我沒有與他說具體的時機,他選了那個時候,我也是不知的。我陷害豐子寒不過是先打草驚蛇,一方面會讓他近期小心行事不敢動作,一方面加強阿爹對桑桑的保護。
但我從來沒想到豐子寒會準備破釜沉舟最後一搏,一邊瞞著豐之揚發號士令起兵攻城,一邊在大殿之上對桑桑進行行刺,我不知道他的仇恨已經到達了這樣的程度,他甚至想要豐之揚與桑桑一起死去。
“豐子寒有沒有愛過凌笑呢?”我低聲喃喃著,不知道有沒有發生聲音,只知道在這樣一個沒有氣息的內室,沒有人回答我。
作者有話要說:啊!迷塗還有要交的長長的論文沒有寫,但每日都為了更文寫到快到凌晨,都有些感冒的症狀了,這麼勤勞的迷塗為何還是沒有人對迷塗說些什麼,這文快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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