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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從商的天分也不致地到哪裡去!
“哥哥,我先回去,你保重。”我說完徑自上車,由著他們把我帶回莊園。
我與黃興同坐一輛車,我支著頭默然看向窗外,不發一語。不是沒有感覺到他一直注視著我的目光,只是懶得搭理。在我與莊恆之間,我從來都沒有奢望過這群跟著他打天下的老臣子會站到我這一邊,講穿了,他們尊敬的不過就是莊恆的夫人罷了,至於這個女人是叫施蘊如還是駱清珏,抑或是別的什麼張三李四,對他們而言並無差別。
“嫂子,您………………,”欲言又止了半天,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您今天這樣不聲不響的就出來,身邊也不帶上個人,要是出點什麼事,您讓我們可怎麼好。付婷實在是不象話,讓她貼身保護您,結果她居然這麼馬虎………………”
“貼身保護?是保護還是監視?你們當我是什麼了,難道我連回個孃家都要想什麼人報備一下嗎?把人撤回去,我不需要。”我冷冷的道。
他愣了一下,大概從來也沒有聽過我如此的搶白吧。到了今時今日,我連對莊恆都心涼了,哪裡還有什麼精力來好聲好氣的應對他?
“這,嫂子,是不是付婷您不滿意?不要緊,我下午回去重新安排,您親自選擇趁心的。”他有些侷促的試探著建議。
“跟付婷沒有關係,你不要去為難人家小丫頭。我說了不需要。倒是莊宇那孩子老是滿世界的亂轉,你們要費些心思了。”莊楠是長大了,無需我費心,他的父親有這麼一個聽話的兒子,自然是寶貝的緊了。我需要擔心的只剩下女兒了。
“這個嫂子請放心,恆哥早就交待過了的。嫂子,恆哥他,恆哥他是真的擔心您………………”黃興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我知道有些話不該我說,但我跟著恆哥也二十多年了,他對您怎樣是我們都看在眼裡的,這麼多年您所有的保護工作都是恆哥親自安排盯著的,他知道您不愛讓人跟著,也怕拘束了您,實在是煞費苦心。這陣子實在是有些情況不穩定,他才吩咐讓付婷陪著您的,恆哥他最近一直的忙著,身子也不太好,您就順著他一點吧。”
“黃興,”我回過頭來看著他,“在你們眼裡,我是個讓你們恆哥費盡了苦心,不懂事理,不知好歹,無理取鬧的女人是不是?莊恆所作的一切你們都無條件贊同,且會拼盡全力去為他完成是不是?我現在告訴你,隨便你們怎麼想,我與他的事情不是你們弄得明白的,也不是你們看得清的!”
車上重新陷入死寂的沉默。順著莊恆?要怎麼順?二話不說,什麼也不問,將施家掌舵人的位子雙手奉上,一如當年初到美國,將母親交給我的所有存款毫無保留的交給他,助他終成大業?都快二十年了的事了,這次,我做不到!
巍峨的莊園近在眼前,隨著大門緩緩開啟,汽車緩緩駛入,周邊的一草一木對我而言都是那麼的熟悉,這樣的景我能再看多少次?我以為將伴我終老的地方還會是我後半生的家園嗎?車子在距正廳不遠處停下,司機低聲囁諾,“老闆在那裡!”
正廳之前,一人負手而立,隨護都只在遠處靜靜侍立,距離太遠,我看不清他的眉眼,只能感覺到他自成的一股不容抵抗的威嚴霸氣。是莊恆,他在等我。
我下車,在他深邃的目光的注視下,一步一步的走進他。他緊皺著眉頭盯著我,似有隱隱的怒氣就要發作,他深深的呼吸像是在拼命壓制著什麼。見我在他前方立定,他終是沉聲道,“回來了,回房去休息一會兒吧,你也累了。”
我什麼也不說,也不動,就仰著頭看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我看了二十多年,我以為自己已經很瞭解他,瞭解他的思想,瞭解他的情感,瞭解他的一切,到頭來居然竟然發現我什麼也沒有看透。他的溫柔憐惜呵護寵溺我通通以為是愛,抑或是一份歉疚的補償,卻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是帶著目的的假象。
“回來?這是我的家嗎?是我可以用‘回’這個字的地方嗎?”我幽幽的問。
他上前一步,扶住我的肩膀,不料卻引得我一陣劇痛。哥哥奮力的搖晃,怕是給我帶上傷了。我低聲呻吟,無意識的哆嗦了幾下。莊恆連忙鬆了手,一瞬不瞬的看著我,似乎是對我臉色的慘淡明瞭了幾分,眸中的怒意更盛。
就在我們夫妻倆無聲對峙的當口,黃興走上前來,“恆哥,嫂子既然沒事,我叫準備的人都退下去吧?”
莊恆轉頭道,“莊園的守衛全部給我重新挑過。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這算是放話給我聽嗎?黃興答應著帶了他的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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