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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跳起來準備和他理論,捲上袖子,眼睛掃到他手裡閃著寒光的大刀又蹲了下去。你美,你美還穿的跟黑寡婦似的,你腦門上怎麼不再畫倆紅三角呢?我搓,我搓,我再搓。
“這女人留不留?”一身黑後面另一身黑問。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過河拆橋。我猛地抬起頭,“你殺了我吧,一群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懂不懂憐香惜玉?我可告訴你,我雖然被送上山,但是身份在縣太爺那是有備案的。你今天殺了我我明天就變成厲鬼喊冤去。”
一身黑又“嗤”了一聲,抬腿踢踢我的胳膊,“憐香惜玉?嗯哼?”
我嫌棄的撲撲土,看著他們抬起尊貴的腿準備離開。
“男人的衣服。”一身黑挑著臭老道的道袍晃了晃。
“我爺爺的衣服,不行啊?”
“嗤。”一身黑將道袍往樹枝上一扔,“老道與尼姑?嘖,飢不擇食。”
尼姑?我數著黑衣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等最後一個消失在眼前時才反應過來,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大喊,“你才是尼姑!你全家都是尼姑!”
古代人怎麼都這麼不講理呢?我氣哼哼的洗完衣服,見一群人沒有去而復返,跳下斜坡拽著半昏迷的人往上拉。
“我告訴你,你別千斤墜似的往下壓,我要是真拉不動你扔著讓狼吃了你你信不?靠,為了你竟然被人罵尼姑,我再醜也不會飢不擇食。咱是有骨氣的,寧可餓死不食腐肉。咱是有原則的文化人,你們古代人懂個屁。”
轉頭看看裸男,雖然是各種小黃書小影片滋補過,可還是有點受不了。扯了老道那件半乾不幹的袍子給他穿上,吃力的將人兩條胳膊扛在肩頭,男人在我耳邊又呻吟了一聲,配合著撥出來的熱氣,跟我怎麼了他似的。
“你能不能先別喘氣?你一喘我就腿軟,扔了你別怪我啊。”
“胳膊,斷了。”
您哪兒沒斷吶?可真是大爺!我鬱悶的用洗好的衣服將他捆在腰上,拽住一條貌似沒斷的吭哧吭哧往上爬。
“喂,你以後就欠了我一條命了,要惟我命是從知道嗎?”
背上的重量又重了幾分,我趕緊停住腳步,兩臂支在大腿上,等能穩住了才喘著氣道:“你怎麼就這麼沉呢?我可算明白什麼叫死沉死沉了,半死不活的時候最沉了。”
手繞後身後想託著他的大腿使點力氣,老道的衣服太薄,一抓下去像是直接抓在他腿上似的。捏了捏,還挺結實。
“色女!”
我翻了個白眼,手下又捏了捏,很健壯,看來是練過的。那肉要是燒來吃一定很有嚼頭。哦不,等他傷好了一定可以抓到野雞野兔什麼的,那樣的話我的生活就直接邁入小資了。這麼想著就渾身都是力氣,樂呵呵的抱住他的胳膊一邊拖著走一邊道:“知恩圖報才是真君子,你要記住我今天跋山涉水千辛萬苦的救你。嘿嘿,以後不用稱呼小姐,直接喊我主人吧。”
察覺背後的人又哼了一聲,我只當他是疼的。
院子裡臭老道又坐下樹下睡覺,我真懷疑他是不是真得了什麼絕症,不都說人歲數越大瞌睡越少嗎?
哈哧哈哧拖著人進了房間,這才仔細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當然,沒什麼好看的,除了頭髮就是鬍子。不知道小說裡那些俊男靚女都是哪裡來的,我見到的為什麼除了這類猿人,就是一些神經兮兮莫名其妙的人。
把他身上的袍子脫了,順便連裡面那件爛得遊街大俠才穿的幾片布也脫了,這才發現他身上的傷口。背上三刀,深可見骨,因為水裡泡的時間太長,周邊的肉泛著白茬,也許是血已經流的差不多了,這麼一番折騰也沒多少新血出來。大腿一刀,洞穿的。胸腹還算完整,那幾塊腹肌還閃著悠悠的光。一條腿貌似斷了,若是我沒記錯,一條胳膊也斷了。
去老道房間抱了一壺酒,回來時看看老頭,還閉著眼睛睡覺。聳聳肩進屋。
處理傷口不算很在行,但覺得在沒有消毒意識的古代還算有兩把刷子。但當沾滿酒的紗布塞進刀口的時候,趴在地上的人突然張口嚎了一聲,腦袋還往後甩了甩。我嚇的手裡的酒壺都差點扔了,看著他兩眼一翻,徹底的昏死過去。
“臭丫頭!?”老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門口,聲音有點驚悚。
我手下不停,頭也不抬的道:“男人沒見過呀,我給自己找了個小廝。告訴你老頭,以後別什麼事兒都指使我幹,你看看他這粗胳膊腿,兩個你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