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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染,子宮內膜炎……
他承認兩人在交往期間確實有磨槍走火過,但自從那次做到最後一步卻因為她的大姨媽突然造訪而罷手後,兩人便沒有逾矩。
新婚夜床單上的那灘血,便是最好的證明。既然如此,那又從何而來的經期性/交引起感染的說法?
“你確定,是因為這個原因?”唯一一次發生關係,根本便不是她的生理期,又怎麼可能……更何況,聽她小媽說,她這個病,是從三年前便開始得的。
三年前……
也就是她大三那年……
他主動對她提出分手,和洛欣渺迅速確定關係。
“我之前還懷疑你的白蓮花修補過處/女/膜,看來這會兒我算是自食惡果了。你這是懷疑我去補過那玩意兒了?”
見他依舊背對著她望向窗外,鬱覽不免輕諷:“真是抱歉,讓你一不小心就戴了幾頂綠帽。”
推門,在秘書目瞪口呆中,鬱覽狠狠地甩上了那道門。
進/入電梯,她臉上維持的驕傲,才一點點退去。
電梯壁面光滑,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剪影,手緊緊地握著包包的帶子,似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般的無助,是她自己從未想象過的。
原來,她偽裝的堅強真的是那般脆弱不堪。
脆弱不堪到,他淡淡的一句話,便能夠將她徹底擊潰。
*
“湘湘,幫我找個男人,立刻讓他到民政局去和我登記。”
手機另一頭,任湘湘的聲音咋咋呼呼的:“你丫瘋了!重婚罪是犯法滴!”不過一瞬,便笑得猶如偷腥的貓,“說真的美人鬱,你要結婚還怕沒備胎嗎?找左薄晉啊。他可是一直期待著你終結他的風流生涯。”
“不管你找誰,只要是個男人。二十分鐘後民政局門口見。”
伴隨著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鬱覽的聲音恰巧落地。而這句話,不偏不倚正被提著餐盒邁入電梯的季子灝聽到。
“夫人,您這是?”
“正如你所聽到的,找個男人,再婚。”踩著高跟,依舊保持著固有的驕傲,鬱覽與他擦肩而過,“既然季特助上次那麼熱心腸幫我請假,那麼這一次也麻煩幫我請半天假吧。”
電梯門重新闔上,季子灝似有所思。到了四十九樓,和秘書打過招呼提著餐盒進入總裁辦公室。
“易少,您的午餐。”望著那個坐在大班椅上無動於衷的人,他不經意般開口,“剛才聽夫人打電話似乎是要和人去民政局領證。易少,這個假能批嗎?”
頎長的身子倏忽間站起,聲音沉穩卻帶著急切:“你再說一遍。”
二十六、男聲,百年佳釀
民政局門口。
烈日帶著一股子悶熱,鬱覽頻繁地踱步,時不時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驀地,一輛銀色的帕薩特以經典的漂移動作迅雷不及掩耳停在她眼前。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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