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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鑲王的孫子,就算當年安鑲王、黃懷玉要殺你們母子,可是你們母子畢竟沒有死,沒準當年的事就是一場演給世人看的戲,為的就是留下你這一點香火,就憑這一點血緣關係也可將你母子倆當場誅殺,聶寶號、樓外樓在這層關係下什麼籌碼也不是,你聶晏是忠是奸自己選!
聶晏的心裡一片悲涼,為什麼上天不給自己一個機會,一條活路,為什麼要讓自己成為黃懷玉的兒子。
從小到大沒有享過一日的父愛,最後卻要為這個所謂的父親賠上性命。他曾經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他能象別人一樣,有愛他的慈母嚴父,那他該有多麼幸福,哪怕十一年前兵敗之後,他做為叛王餘孽同被誅殺,他也願意。
可是此時他卻不服,憑什麼要讓他和母親為黃懷玉的所作所為負責。當年若不是由母親當家的聶寶號高價屯糧,暗中卡住叛軍的咽喉,就算是楊府尹與黃懷玉同歸於盡,朝廷也未必能攔住叛軍。
聶家做了這麼多,為什麼得不到諒解,就因為那一點點的血緣嗎?
這時聶晏的目光瞟見了楊少棠,看著楊少棠一如既往不羈無束的表情,他更是憤恨。
為什麼他可以選擇,而我卻非要和你們一起綁在車駕之上,想到這裡,聶晏目光滿是陰冷,他突然抬起高高的頭顱,挑畔一樣看著徐洛恆,他突然想不顧一切地拂袖而去,想把這十幾年來壓抑在胸中怒氣暴發出來,大聲地宣佈我就是不願和你們合作怎麼樣,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
洛小王爺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輕按了一下他的肩,仍舊是那幅波瀾不驚地樣子。
他淡淡地開口說:“可憐聶大人為國一片忠心,卻是屍骨全無,黃懷玉當年竟全不顧翁婿之義,夫妻之情,連屍骨都不肯收斂,更是為了叫板朝廷殺妻滅子,真是禽獸不如,聖上一直派人在查詢聶大人、聶小姐以及聶小姐孩兒,還有那幾位共同被害的人的屍骨。若是此次緝拿到平隸將軍,各位記得一定把此事給問出來,朝廷會還枉死的人一個公道。明天各位隨我一同去忠臣殿拜拜吧,聖上念在師生之誼,特在忠臣殿給聶大人樹了個牌位。”
眾人見他又說起聶大人,各自都回想起十三年前的慘案,只有楊少棠隱約猜到兩人之間的關係。
洛小王爺這麼一說,聶晏熾熱的胸火漸漸平息,頭腦也開始重新理智起來,他知道這是洛小王爺給他的承諾,只要緝拿到平隸將軍,他們母子二子就與黃懷玉再無關係,他們母子二人早已一同死在了十三年前的那個血惺的夜晚。
聶晏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無可迴避,他及時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情,撣了撣深色的袍子,起身看了眾人一眼,面色沉靜胸中卻自有一股傲氣:“洛小王爺至今還能記得為國逝去的忠魂,是民之福也;仁義莊在這種時候也能挺身而出讓聶晏十在佩服,聶晏也願儘自己的微溥之力,全由洛小王爺安排!”
“還是那句話,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們認識吳陽王,至於怎麼靠近平隸將軍,全靠你們自己。”洛小王爺
夜色越來重了下去,外面為側王妃賀壽的喧鬧聲也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小院內的眾人因為各自不同的原因坐在了一起,為的只是同一個目標--平隸將軍黃懷玉。
現在院內的眾人就這個目標暫時達成了一致,今後的路將怎樣去走,能不能成功,就得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畢竟這只是一起由官方主導的私人行動,任何來自官方的支援都只能以暗地的形式展開,他們此行的生死都不會受到過多的保護,無論成功與否,在世人看來都是他們的私人恩怨。
臨走的時候,洛恆留下了聶晏,要求聶晏安排樓外樓無論如何都要保證他要找的那個女子的安全。
而聶晏作為剛才洛恆對他要挾的回報,雖然答應一定保護好那女子,卻沒有告訴洛恆他已經找到了冷峰,而且冷峰跟蹤的人就是謝炎兒。
事上的萬事就是如此,人算不如天算,差之毫釐謬之千里,如果此時洛恆能夠得知冷峰找到的人居然是謝炎兒,那麼也許就不會發生後面一連串的事情。
眾人都各懷心事的離去了,太子從旁邊的耳房走了出來,站在一潭碧水之間,元宵將至,看看天上就要圓滿的月亮,心中卻無法平靜,一場由他導演的風波即將到來。
洛恆靜靜地陪在他的身邊,過了半晌,太子終於開口:“洛恆,你怎麼看楊少棠和聶晏?”
洛恆想了許久,仔細地斟酌了詞語,才開口回答:
“楊少棠穩重、練達極重情義,具備指揮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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