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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扎吧?雖然他們都說針灸不疼,但是那麼長的針誰知道真不疼還是假不疼啊?而且她從小就怕疼,怕打針,一聽到著話,趕忙看著六爺。
“嗯,她這病來的無根無據的甚至古怪,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病和頭有關,和空難有關,只能給她施針看下,每三天來一次。”六爺看著水沐晴的眼睛,突然眼裡帶著趣味一樣的說著話,瞬間水沐晴嘴角不著痕跡的抽搐一下,三天一次……天天對著細長的針?怎麼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容嬤嬤了……
“能……能不施針嗎?”水沐晴弱弱的問一句,話說不是重生的就天不怕地不怕啊,她死過一次可以不怕死,但是面對死還有很多讓她怕的啊,看到一個人拿來一套布包卷著的東西遞到六爺手裡,本來好奇那是什麼,一開啟,好傢伙,都是銀晃晃的針,突然間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往沈流年身上靠了靠,耳邊傳來灼熱的呼吸帶著低沉的笑聲。
“放心,六爺施針很有準頭的,過去試試,身體總這樣你吃不消不說,家裡人不也一天到晚的跟著你擔心?”沈流年一說話她才發覺,這都到了人家懷裡去了,臉一側剛想說話,結果嘴唇掃過了他的面頰,轟的一下,臉頰發燙,她知道自己一定面紅耳赤了。
“我說,你們年輕人啊,是越來越不懂老祖宗的含蓄了,這還當著我面呢,要親的話,治了病再親吧。”六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水沐晴覺得頓時尷尬無比,誰能知道一回頭就能親上啊,話說這樣的湊巧太讓人抓狂了,而且她平時練習的那從容現在怎麼就不見影了呢?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了似的,水沐晴低著頭裝死,不回話,也不動彈,只是咬著嘴唇。
“是,六爺,現在這不是講究與時俱進嗎?這也得跟得上時代的腳步啊,現在都流行親暱無處不在啊。”沈流年那惆悵的語氣,讓水沐晴把自己的手想要盯出一個大窟窿來,誰能告訴告訴她,這耍嘴皮子的是沈流年嗎?是嗎?確定不是哪個魂魄附身了嗎?
突然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果然……姓沈的其實都那樣吧,只不過平時偽裝的那層皮不同吧?
“得,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把你小媳婦拖過來二樓,我先去準備。”六爺站起身把針拿著,之後走上了樓,水沐晴又聽見那個讓人抬不起頭低沉的笑聲,從來沒有一刻覺得沈流年的笑,這麼欠扁的。
“走吧,放心,六爺施針一點都不疼的,我這個腦袋啊,能這麼聰明,也是給他扎出來的。”突然腰間附上一條手臂,熱度似乎能透過厚厚的衣料傳到自己的面板上,水沐晴動動嘴,看看沈流年,小聲的嘟噥了一句。
“誰是他小媳婦啊!”聲音細弱聞聲,沈流年手放在她腰側稍微用了一下力,水沐晴抬頭眼睛疑惑的望去,掙扎了幾下還是沒有掙脫開,想想反正也就上個樓,算了,讓他沾會便宜吧,從昨天開始沈流年就很怪異,尤其是今天在車上的時候,水沐晴心裡琢磨著,他又在打算什麼事情。
“剛剛說什麼?”耳邊傳來沈流年的問話,水沐晴疑惑的抬頭看他,眼神詢問他說什麼。
“剛剛你說了一句話,我沒太聽清,別說你沒說,我看到你動嘴了。”此刻的沈流年完全不是那個自己欣賞,被外界欣賞的不漏鋒芒的沈流年了,他就像是個痞子附身一樣,讓水沐晴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突然的變化,究竟又是要演哪一齣?難道是做戲給六爺看的?
“沒說什麼,反正是無關緊要的話。”水沐晴撇撇嘴,跟著沈流年走進二樓的一個房間,拋開腦裡亂七八糟的瞎想,反正等下回去的路上再問他,應該會告訴自己的吧?畢竟演戲,也要自己這個配角配合才行啊。
水沐晴看著六爺洗手出來,手上拿著毛巾擦著,之後把毛巾丟給身邊的人,旁邊是個躺椅,在眼光下,整個房間看起來給人很安逸寧靜的感覺,那張躺椅躺上去應該挺舒服的。
☆、第三十七章 那就在一起吧
正這麼想著,突然聽到了六爺的聲音,他指指那個藤條躺椅,讓自己躺上去,水沐晴愣了愣,隨即瞥見他手裡拿銀光閃爍的銀針,抿了抿嘴角,一步三挪的走了過去,說實話,那麼長那麼多的針紮在腦袋上,還是會疼的吧?會吧?
“別怕,可能有一點點的小刺痛,絕對能在你承受範圍之內,我找五歲的小朋友試驗過了,他們都能忍得了。”六爺一句話,把水沐晴愣的有些僵硬,這是在激將自己吧,其實……他就算不這麼說,自己也會乖乖靠躺在那裡讓他扎的,畢竟來都來到這裡了,不試試就這樣回去怎麼行?還有就是,沈流年真的扎過針嗎?
閉上眼睛依然能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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