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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磨蹭什麼!”
楊學趕緊跟著走了。
池銘氣沖沖的回到辦公室,楊學趕緊倒了溫開水,把解酒的藥丸的蠟封細細的剝開,池銘不耐煩:“我不需要這個!”
楊學嘆氣:“喝了這麼多酒,必須注意保養,本來酒就傷肝,再加上怒氣也傷肝,不吃藥真的不行。”他遲疑片刻,又道,“我剛才給何先生打了電話,讓他給你開幾副方子調養下吧,你這頭髮……”
“什麼事,值得你大驚小怪!”
“其實花小姐還是很擔心你的,剛才跑出來和我說你頭髮,都急得要哭了。”
“她?她擔心個屁!”池銘咬緊牙。
他睡眠淺,她打水給花海天擦身的時候,他就被水聲給驚醒了,卻沒有說話,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她忙碌。她挽著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腕上銀色的手錶一閃一閃。她動作那麼溫柔輕巧,看得他心動不已。她等會兒會不會換一盆水也給他擦一擦?他今天可是出了汗的。
她過來溫柔伺候的時候,他可以近距離的看看她漂亮的手臂。她那麼漂亮,那條普通的錶鏈實在是配不上她的美貌。他想去找珠寶師定製一串手鍊,或者打一對鐲子,要鑲嵌最好的寶石,那白白的面板配上華麗的寶石,肯定漂亮極了。
可她沒有來,只傻站著看了他好久,就拿起東西走了。他失落之極,又想起她肯定要回連青那裡,氣得恨不得把被子掀了,再一聽她說的那些話——
這該死的女人!她哪裡把他當回事了!
楊學剝好藥丸遞過去,等他吃了藥,又問:“您中午吃得油膩,我讓人送點清粥小菜,行不?夜宵的話……銀耳羹怎樣?”
池銘想起花映月給他熬過這玩意,煩躁的擱下水杯:“鬼才吃銀耳!”
楊學沒法勸了,見他一臉生人勿近的表情,知道自己得出去了,便離開了辦公室,安排手下去訂餐。
花映月正好撞上矮櫃尖銳的角,疼得她一身冷汗,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走出去。
回到連家,連青坐在客廳,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見到她,神色才緩和了一些,起身走過來:“映月,他有沒有為難你?”
花映月搖搖頭,說道:“還好。”
他藉著酒勁兇了她一會兒而已,更多的是撒嬌,還有哄勸。
只是後來他那一推有些厲害,現在腰後一陣一陣的疼,她道:“李管家,麻煩你把張醫生請來,我問問池少今天的例行檢查情況。”
李管家請來家庭醫生,兩人談了談連青的病情,得知情況不錯,她放了心,送走醫生,她便上樓去洗澡,對鏡一看,腰間青了一塊。她找來藥膏擦在上面,忍著疼把藥給揉得吸收了才穿好衣服,下了樓。
兩人吃完晚飯,花映月擦了擦嘴唇,說道:“連青,我們去書房吧,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商量。李管家,不必讓人進來添茶。”
管家知道兩人是要談機密的事,等他們進了書房,便坐在樓梯下的桌前,免得冒失的傭人上樓打擾。
連青道:“映月,有事就說吧,我儘量幫忙。”
花映月點點頭,目光落在窗戶上,外面開始下雪了,一片一片的雪花被燈光照得亮晶晶的。她似乎是看得入了神,半天不說話。
連青也不打擾她,靜靜的給水仙花根處注入調配好的營養液。
她終於開了口:“連青,我們還是離婚吧。”
連青正在修剪葉片發黃的地方,聞言手一抖,剪下一枝嬌嫩的花苞來。
“什麼?離婚?”
她目光漸漸有了焦距,定定的看著他:“嗯,離婚。”
“你不是說……沒法和池銘過日子嗎?”他放下花剪,坐了下來,“我現在的身體情況的確不適合到處打交道,但是媽媽很快會回國,她可以想法子把你爸爸送去個安全的地方,到時候你也沒什麼顧忌了,咱們好好過日子,不管他就是。”
花映月低頭,說道:“你想簡單了,阿姨再怎麼開明,知道最近發生的一切之後,也未必能再容忍我這個有名無實的兒媳。從家族生意來說,得罪池銘很不好。對於我……我和池銘那樣的關係,她只怕會立刻把我掃出門。”
“連家和醫藥行業沒什麼交集,不存在什麼利益衝突。況且生意是生意,連家也不是好得罪的,池銘不至於隨便動手。至於你和池銘在一起……那是我先造成的,我會解釋清楚……”
“但是事實已經發生了,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再說……”她深深吸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