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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為了他盡我所能,是我的責任!你想讓我看著他死去,這又怎麼不是逼我到絕路了?”花映月忍著眼淚,說道,“我……我當時跪著求爸爸,你才能活下來的,我求求你,就看在這個份上,你給我一條活路,好嗎?”
池銘怒道:“花映月你別得寸進尺!我記得你為我下跪請命,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你以為你現在能當你的名醫生?直接丟去場子裡讓不同的男人玩,那才叫生不如死!”
“被你這樣玩,又能好哪兒去!”
池銘抬起手,又緩緩放下,咬牙切齒:“嫌我的床髒了,不肯睡?那你自己滾出去睡馬路!”
花映月轉身就衝了出去,他很快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他脫了衣服洗澡,低頭看見了那枚印記,心煩的搓了半天,關了水,走出浴室一邊擦頭髮一邊往書桌面前走,抬眼一看,她的包還在桌上放著,手機也沒拿。
她就這樣跑出去了?一個漂亮女人在夜裡身無分文的瞎撞?
他低低咒罵一聲,匆匆換好衣服便衝了出去。
何彥
花映月在路上漫無目的走了好一陣,發熱的大腦才冷靜下來,也發現了自己什麼都沒帶。
回去嗎?
正茫然,旁邊一個人拿著烤串邊吃邊拿手機玩,沒看路,撞上了她,尖尖的籤子掛住了她袖子,這條連衣裙是柔軟的絲綢質地,直接撕了個大口子。那人反應過來,說了句對不起就跑了,她抓著衣服正著急,一件帶著體溫的衣服蓋在了她身上,她聞到了淡淡的檀香氣息。
回頭一看,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漆黑的眼睛如墨玉一樣溫潤,他穿著禮服襯衫,打著領結,身上的禮服外套,想來是他剛脫下來的。
“謝謝……”她微微有些失神,這個男人氣度不凡,是誰?
“女士,你一個人在這裡?”他沒看到她拿包,手裡也沒握著手機,便道,“如果是沒帶手機,我幫你聯絡下熟人 ?'…99down'”
“我……”
他看出了她的犯難,微微一笑,笑容裡浮出一絲苦意,又很快消失無蹤:“和人吵架了?那先去換套衣服,再打電話,靜一靜。”
“可我沒帶錢。”
“留個名字,今後再說,或者我送你也行。走吧,這天氣挺熱,你這樣披著外套怕是不舒服。”
“你是……”
“我叫何彥。”他遞來一張名片,很簡單的幾個字,錦繡集團,總經理,何彥。
“是你!”花映月聽說過這個人,他曾經是個著名畫家,美院最年輕的教授,卻在兩年之前執掌了家族企業,一開始誰都不看好他,誰知他成就驚人,短短時間便沒人再小覷他,是個傳奇人物。
“怎麼,不怕我是冒牌的?”
這個成功的商人,舉手投足之間仍帶著大師的風儀,誰能模仿?她搖頭道:“我相信你。”
“很榮幸。可以冒昧的問問你是誰嗎?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何彥心跳有些快,那次驚鴻一瞥之後,他便時常的想起她,雖然看樣子她是有男友或者丈夫的,可是,還是想知道她的名字。
“花映月。”
“這名字就是一幅畫,很好聽。”他微笑,心裡卻有些觸動——似乎在哪兒聽過這人一樣。
正想請她上車去服裝店,池銘便趕到了,看到何彥,頓時愣了:“彥哥?”
何彥驚喜:“阿銘?”
“我都沒想到你也在,要不一定約你。”池銘拍拍何彥的肩膀,又看向花映月,“你們這是……”
何彥道:“她衣服被掛壞了,我想帶她去換件。你們是一起的?”
池銘抿了抿唇:“是。”又看向花映月,“還好是彥哥,如果是別人,你……”
何彥腦中靈光一閃,在美國的時候,夜裡和他一起喝酒,聽他說起害死池筱恬的兇手,那不正是叫花映月這名字?
他打斷:“先跟我去吧,讓人家換衣服,你我好好的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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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當……
心疼
何彥的車直接把兩人送到一處民‘國時期的老宅,有人前來開車門,十分恭謹的叫何少,他對著那人道:“帶這位女士去找Julia,選幾套合適的衣服。”說罷對池銘說,“你跟我來。”
池銘看著他的禮服:“剛參加宴會了?”
“嗯,商業酒會。”何彥走進辦公室,一個長得很甜的年輕女孩上前倒茶,笑吟吟道,“何老師你回來了。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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