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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帶著咬牙切齒之意,可那雙眼睛裡又時不時透出期待,她看出來他在賭氣,而不是心虛,或者威逼,有些失神。
昨天的證據那樣的有力,來龍去脈清晰,動機也經得起推敲,雖然沒有當場明著認定是他動的手,雖然這是她最不願看到的結果,可是她也幾乎崩潰了。
回去之後她翻來覆去的想,他既然在那種時候還堅持不認,會不會真的有隱情?證據是充分,但是池銘若是真的指使張明把事情推給曲愛華,那應該準備得很周密,把一切翻供的可能給滅掉,至少,張明的兒子會被控制,張明有顧忌,免得反水。
他抱著她否認張明的指控的時候,那樣子也真的不像作假,忍著咳嗽費力解釋的模樣讓她很心疼。
既然她也答應了再給他時間,那麼,她沉住氣,再相信他一次吧。
“池銘,我說過,給你時間再去找張明問清楚。”
池銘抓緊被單,緩緩道:“何叔也不信我,把他給放走了。”
花映月愣了下,難道這事情又開始撲朔迷離?
“我讓陳秘書負責,一定會把他找回來。”
花映月道:“那我繼續等。”
他知道她已經極力的付出信任了,心裡發軟,伸手去拉她:“映月……”
她手很涼,本能的往回縮,他用了點力,她便停下,幽幽嘆了口氣。
他坐起來,靜默片刻,說道:“我要喝銀耳羹。”
“不是不喝嗎?”
“我忽然口渴了。”
孩子氣。她白了他一眼,即使是被瞪,他還是被她這一記白眼看得身子一酥,心情好了很多。
雖然他喜歡她乖巧溫柔的凝視,可是現在這樣子,比她昨天看都不想看他的決絕樣好了太多。
她把碗端到他手邊:“拿著。”
“我在輸液,而且實在沒力氣。”
這傢伙……她咬了咬牙,見他的確是病得厲害,只有剋制住,舀了一勺濃稠的甜湯喂進他嘴裡。
他不停嘴的吃完一碗,暖意從胃裡散發到全身,微微出了點汗,頭也沒剛才那樣沉重了。
銀耳軟糯,雪梨清甜,冰糖放得恰到好處——他不嗜甜,外面的甜湯對於他來說糖分過多,一般都要特意說明。她還記得他的愛好,他很愉快,唇邊露出一絲笑:“再來一碗吧。連家的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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