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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術要做,得儲備點精力。”
她心裡泛出一絲甜意,點了點頭,吃完早飯便往父親的病房走。
花海天被安排在後園療養區的獨立小別墅內,她緩緩走近,發覺門開了一條縫,有對話聲傳來,分辨一下,是曲愛華和池銘。
他怎麼在?她頓住腳步。
曲愛華說道:“花海天要醒了。”
池銘聲音極冷:“他命不錯。”
“我再問問你,他醒了之後,準備怎麼處理?”
她等了好久,才聽到池銘開口,似乎在冷笑:“我真希望他就這樣不死不活下去!”
“你呀,何必呢……”
他又低低說了句什麼,她沒聽清。
花映月身子已經冰冷,池銘這意思,難道是要繼續對父親下手?
屋內有腳步聲傳來,她連忙閃身把自己藏在旁邊茂密灌木之後,透過枝葉縫隙,她看到池銘大步走出來,表情微微猙獰。
花映月成天心驚肉跳,可也不好直接找池銘問。他恨花海天,但是未必真的想動手,貿然打聽,怕他寒了心,找楊學旁敲側擊了下,楊學卻有些不滿:“你發現最近池少手上戴了串佛珠嗎?”
“怎麼了?”
“他上週專門飛了普陀山,請了這串大師開光的手串,免得夢魘纏身。你應該知道,他時常夢見親人責怪他,他這樣做,是因為不想再被往事折磨。那些話,不過是說說而已。”他頓了頓,說道,“花小姐是講道理的人,讓池少把令尊當岳父孝敬,不可能。”
花映月道:“對不起,我多心了。”
連青出了院,在家療養,兩個私人醫生輪班看護,他一天比一天好起來。花映月見他身體強健不少,便寫了離婚協議,有池銘的兩千萬,她也不再要求財產分割,連青看著她無所求的樣子,愣了神。
“你先看看,不過也不急,別累著自己了。我去下醫院看爸爸。”她對他笑了笑,轉身就走。
花海天的確快醒了,她自己都看見過他眼皮的微顫。她坐在病床前握住他的手,說了許多話,由於前兩天任務重,她很累,不知不覺的伏在床邊睡著了。
恍惚中她覺得身邊有人,坐直了一看,頓時身子一涼,池銘站在她旁邊,目光冷冷的盯在花海天身上,她連忙站起來:“池銘?”
他收回視線,親了親她額頭,嘴唇冰涼。她被他帶去了樓上,他瘋狂的要她,像是在發洩什麼,又漸漸的溫柔下來,最後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她累極,睡了過去。
醒來之後她發覺他已經走了,記起他昨夜說要去一趟義大利,估計已經在機場了。她起床去看父親,走近病房,才發覺醫生進進出出,個個臉色凝重。
他動手了??
花映月臉色大變,匆匆奔過去,曲愛華正拿針管,把一劑藥推進花海天的靜脈,見她進來,皺眉道:“花醫生你先出去,小趙……”
趙醫生連忙把她拉出去,她顫聲問:“趙醫生,這是怎麼回事啊?”
“今天早上護士查房的時候,發現花先生跌倒在床下……”
“是不是……是不是他醒了不小心跌下去的?”
“不可能……他臥病已久,即使有按摩,肌肉也有一定程度萎縮,不復健是不能從那麼寬的床上挪下去的。”
“是誰?”花映月臉上血色盡失,轉身跑去監控中心,可是奇怪的是,那一段時間,攝像頭訊號被幹擾,什麼也看不見。問了好多人,都說,只有池銘和曲醫生進去過。
曲愛華做完搶救,取了口罩,嘆息道:“花醫生,我盡力了,令尊生命無虞,但是因為頭部受創,恐怕還得治療,才能甦醒,具體時間……未知。”
花映月愣愣的看著父親頭上包著的紗布,說不出話。
“可惜了,他本來快醒了的……”
花映月直直看著他:“我問了好多人,他們說,出事前,你來過……”
曲愛華抿緊嘴,眼中翻滾著怒氣,啪的一下把手套甩在桌上:“我是醫生!”
花映月想起她給連青做手術前,連青很戒備,她也是這樣對他說的——我是醫生。
這是超越個人恩怨,只為治病救人的醫生的職責和驕傲。
“我知道點你和池銘的事,但是,我的看法,和何念儒沒什麼差別,我一直勸他放下。殺自己的病人,我做不到!”曲愛華冷冷看著她,“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出去!”
那麼,就只有池銘了?
花映月渾渾噩噩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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