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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守著,有事直接打電話。”說完跟著楊學走了,連青看著門關上,驀地抓緊了床單。
她一路走一路問:“他吃藥沒有?”
“吃了,可我覺著他該輸液,可他不聽,或許你勸勸有效。”
“我?楊學,或許你高估我了。”花映月想起兩人中午的對峙,有這一層仇在,恐怕她期待的毫無芥蒂的溫存信任是妄想。
“他是看重你的。”楊學只說了這一句,便不再開口,把她帶到了辦公室,便折身離開。
池銘剛洗了澡,頭髮還是溼的,就已經伏在床上睡著了,臉色潮紅,即使睡夢中,眉頭也是緊皺著的。
她伸手撫了撫他額頭,滾燙。屋內沒開空調,秋日寒涼天氣他只穿著浴袍,還溼著頭髮,簡直是找死。她伸手去推他,卻聽見他含含糊糊的叫:“爸……對不起……”
她愣了愣,用力把他給推醒。他就像受了極大驚嚇一樣猛然坐起來,黑漆漆的眼睛沒有焦距,隔了好一會兒認出她,眼神驟然一冷。
愛恨糾纏
花映月聽到他夢魘中的囈語,心裡不安,勉強一笑:“你發燒厲害,還是去輸液吧……”
池銘急促的呼吸著,太陽穴突突亂跳,即使是安神的薰香也沒法舒緩他暴躁的神經,反而讓他喘不過氣。夢裡,父母攜著手,冷冷看著他,池筱恬滿臉血哭著問:“哥哥,你為什麼不給我們報仇?”
“池銘?”花映月見他不說話,目光和冰刃一樣,彷彿正在切進她身子,心跳也越來也快了。
他終於回過神,一把揮開她的手:“滾出去!”
她沒有坐穩,往後一倒,額頭正好磕在床頭櫃,他冷冷一笑,目光又像痛苦,又像快意,逼視著她,她忍住疼站起來,按了按腫起來的額角,默默的轉身,還沒走到門口,他忽然從她身後抱住了她,高大的身體顫得厲害,她吃了一驚,還沒回過神,他把她身子扳轉過來,低頭吻住了她。
他的唇燙得驚人,呼吸拂在她臉上,幾乎能把她融化。他很用力,咬住她的唇瓣,牙齒廝磨,她嚐到了自己的血味,可他又很快停住,喘息著,輕輕的抹著她唇上的傷,她怔怔看著他的眼睛,看到了一閃而逝的絕望。
“你……你沒事吧?”她見他捂住了臉,也不管嘴皮疼,連忙拉住他胳膊。
他緩緩的放鬆呼吸,把手從臉上拿下,已經恢復了平靜。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好,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說道:“我……我走了?”
“你去洗澡。”他轉身去拿吹風機吹頭髮。
“可是你……”
“我沒事。”他咳了兩聲。
花映月匆匆的洗完澡出來,見他拿出一個盒子,舀出香末兒,往屋角的香爐裡放,她上前,鼓起勇氣按住他的手:“你發燒,這香或許有成分不利於你的病,要不……”
他停手,拿茶杯澆熄了裡面的火星,她把窗戶開了條縫兒,新鮮空氣進來,讓人舒爽許多。
他把她拉上床坐著,取了祛瘀消腫的膏藥輕輕的塗在她額角的傷處,他的手在眼前晃動著,身上淡淡的味道繚繞鼻端,她眼睛有些酸,伸手抱住他。
他任由她抱了許久,一言不發,最後推開她,沉默的關了燈。
她睡不著,仔細聽著身後男人的心跳,還有他偶爾的咳嗽聲,終於還是忍不住,轉身看著他:“池銘,你這樣不行……”
他低聲打斷:“我總是夢見爸媽。”
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想了想,握住他的手。
他又沉默半天,慢慢道:“花映月,你發誓,今後不能對不起我。”
“我不會。”
“發誓!”
“我保證,絕對不會對不起你。”
他忽的用力把她揉進懷裡,幾乎勒碎了她的骨骼,一個字一個字說道:“如果你背信棄義……”
懷疑
或許是身體太虛弱,他手臂漸漸的鬆了,沉入了睡夢之中,她卻睡不著,想著他剛才矛盾的舉止,複雜的眼神,還有那費力說出的話。
停止報復,他頂的壓力一定很大。
她抬頭吻了吻他。
次日醒來,他已經不在床上,枕邊放了一套新衣。她穿戴好走出休息室,正看見楊學把早點擺好。他對她笑了笑:“花小姐,我正要叫你。”
“麻煩你了。池銘呢?他的病怎樣了?”
“池少剛輸了液,氣色好多了。他說,今天你輪休,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還有一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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