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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此。”池銘站起來,碰了碰頭上被血給黏成一縷一縷的額髮,“陪我去洗浴中心,找專業的技師洗一下頭,這樣熱的天氣不清理的話,只怕味道太讓人反感。”
花映月在腦海裡描繪了一下池銘腦袋上飛蒼蠅的場景,忍不住抿嘴笑了笑,池銘臉一沉:“笑什麼?”
花映月把自己的想法脫口就說出來了,說完看見他繃緊的臉頰肌肉才開始後悔,這人現在是硝化甘油這種炸藥,別的炸藥要爆炸,總得點個火,而硝化甘油撞一下,就會劇烈爆炸。這點小小的玩笑,常人一笑置之,池銘卻未必能控制。
還好,他捏了捏拳,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我被不知根底的人莫名的偷襲了,如果不是自己有點底子,今天受傷有多重都說不清。現在我成這樣,你沒幾句關心的話,反而想我的滑稽場景。花映月,你未免過分了。”
花映月氣得瞪大眼,他剛出現的時候她是一箭步就衝過去了,急急忙忙的給他看傷消毒止血,在醫院的時候看著他縫針,自己手心都差點被指甲掐破了,回來之後又害怕他在浴室暈倒,一直站在旁邊守著。他還想自己怎樣?
她笑,還不是因為他最終沒出什麼大事,心情放鬆了。難不成他希望自己為這點皮外傷哭成淚人 ?'…99down'只怕那時候他又會嫌自己哭哭啼啼的和哭喪一樣。
池銘話說完,就知道自己說得過分了,暗自心驚,自己的控制力的確太有限了。他伸手摸了摸她氣得鼓起來的臉頰,身子往她這邊一靠,手臂搭在她肩上:“我失血有點多,頭暈,你扶著我去洗浴中心。”
花映月翻了翻白眼,這人從房間過來的一路走得那麼穩健,哪兒有個頭暈目眩的樣子。可想他這人要對自己道歉,純屬痴人說夢,他能主動靠過來,就算是低聲下氣了,即使眉眼依然一副吃過虧的不悅樣。
高大的男人身體總是沉重的,花映月被他這樣膩著一步步往前挪,到了洗浴中心,人已經氣喘吁吁。
池銘這病症導致他極易動怒,但是因為情緒不穩,他也很容易情緒高昂。花映月乖巧溫柔的扶著他走路的樣子讓他頗為開心,很快,心中的不快就煙消雲散了。
洗浴中心的服務人員將兩人引進去,安排了手法最老道,心思最細緻的技師給池銘洗頭。花映月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端著服務生送來的紅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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