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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從廚房拿來一瓶燒酒,花映月道:“我馬上報警,你們別動後面的作案現場。大媽,你不用守著我們了,去找你孫子吧。”
老闆娘連忙應聲,拿了個防身的東西就走了,花映月報了警,便給酒店司機打了電話,對方很快把車開到店門口。花映月在桌上留了菜錢,趕緊扶著池銘上了車,讓司機開向最近的醫院。
池銘額頭縫了兩針,又拍了片,還好只是外傷,沒被打出別的毛病。只是他流了不少血,臉色有些發白,血液順著太陽穴一直流到肩膀,衣領都血浸透了,十分狼狽,回到酒店的時候引來一堆驚恐的注目,經理趕緊上前噓寒問暖。
他身上又是血又是汗,一進房間就脫下衣服走進浴室。他最近時常犯頭疼,今天又失血,花映月怕他在潮溼窒悶的環境裡暈倒,不放心的跟進去。
池銘見她眼裡滿是憂慮,心中的不快淡了些,她還肯關心他,看來兩人的關係升溫的機會還有。他取下花灑,對她招手:“來,一起洗。”
花映月惱怒的皺起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隨便洗一下,警方肯定很快就會來找你問剛才的事。”
池銘開了水,沖洗著脖子及以下的地方。男人洗澡一般不磨蹭,他很快清洗完身子,又拿起毛巾,小心避開傷口,仔細的擦去臉上殘留的血跡和冷汗,覺得舒服不少,走出浴室。花映月給他拿來換的衣服,剛幫著他扣好釦子,客房的電話就響了。
“池少,派出所來了兩位警官,是調查您受傷的事的。”
“請他們去咖啡廳,找個安靜包廂,我馬上過來。”
花映月跟著池銘過去,侍者已經在門口等候,引著兩人去了包廂。
兩個警察站起來與他握手,互相介紹之後落座,道:“池少,很抱歉打擾你的休息了,但是為了早點破案,不得不來。”
“我應該配合的,兩位客氣了。”
“你在後院遇見犯罪嫌疑人的時候,是被偷襲,還是正面襲擊?”
“偷襲。當時我在洗臉,旁邊堆了很高的雜物。我那時頭暈頭疼,因此沒察覺後面有人。等他出來的時候我才察覺,但是反應慢了,他一竹竿打我頭上。再打的時候我抓住了竹竿,他就從院子後門跑了。”
“你看清他的相貌特徵沒有?”
“太暗了,他的臉又揹著牆外路燈,所以沒看清,只能分辨出是個一米七左右的男的。”
“他說了什麼?”
“沒說。”
警察又問了細節,記錄完畢,池銘問:“剛剛你們去過那農家了?”
“是的。”
“後院有什麼線索嗎?”
“除了地上躺了根竹竿之外,沒有,腳印也沒,那後院地面是水泥的,而且因為最近下過雨,十分乾淨,沒什麼塵埃,沒采集到腳印。我們也查訪了附近的人家,說沒瞧見什麼陌生人。”
池銘沉吟片刻,說:“那裡有沒有什麼有精神病的人 ?'…99down'”
警察疑惑:“怎麼這樣問?”
“我記得那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直勾勾的,就像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我不記得我在這邊和誰結仇,而且我去江邊是臨時起意,不至於有人計劃報復,哪怕有計劃,那怎麼會像臨時起意對我下手,手法如此生疏?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有病的人,村民不是說沒看見陌生人嗎?他若是就是附近居民,應該沒人會太注意。”
“我們會去問問的。”
花映月忽的想起小餐館老闆娘急得哭的樣子,問:“那家餐館老闆的孫子有沒有什麼事?”
“哦,你說他啊?他當時在外面田裡,想捉點田雞回來炒著吃,忽然遠遠聽見家裡在叫他,東西一扔就跑回來了。”
池銘道:“那我就等你們的調查結果了。”
“您的傷有鑑定報告嗎?”
“有。”池銘把準備好的報告遞過去,幾人又客套了幾句,警察離開了,池銘抬手撫了撫紗布,淡淡道,“真是奇怪了。那人的舉動不像是有備而來,可他為什麼臨時起意要動我?他又怎麼會出現在別人家的後院?”
花映月道:“會不會是誰想來偷點什麼,結果看見你出來了,穿著不同,想打暈了搶點什麼?”
“見財起意?”池銘思忖片刻道,“當時暗得很,誰看得清我的衣著?不過這也有可能,有些新手搶劫犯未必會觀察後才下手。”
花映月道:“等警方的調查吧。涉及你,我覺得不至於拖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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