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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銘倏地站起來,掐著她的下巴,手指用力,嗤嗤冷笑:“呀,那麼會演戲的小綿羊終於忍不住發威了?”
甘泉抹了把臉:“池,池少,我馬上走,你別欺負映月了,求你……”
“我和花映月的事情,輪得到你說話?”池銘大怒,“馬上收拾東西走人……”
花映月用力掙開他的手,大步跑到門口把乾衣服塞甘泉手裡,再把她往外一推:“你趕緊走,真的別摻和了……”
池銘已經趕上前,把花映月給拽住,門砰的一聲在甘泉面前關上,若不是她退得快,必然鼻子遭殃。
房門很厚,聽不見裡面的聲音,甘泉靜站片刻,抱著衣服去了客房換上,緩步下了樓,找傭人要了把傘。
她走出別墅,又抬眼看了看二樓臥室的窗戶。因為下雨,窗戶被關得緊緊的,甘泉抿了抿嘴,打傘走出花園,一邊走,一邊輕輕的擦去臉上的淚痕。
花映月被池銘直接拽到了床上,後背被床撞了下,氣息一陣翻湧,還沒等她緩過來,他就壓了過來,狠狠的盯著她:“你竟然為了個小賤人和我頂撞!我不是說過這段時間你別惹我的嗎!”
“可是甘泉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怎麼知道你忽然回來了呢?以前你早上出門,要麼不回來,要麼就半夜才到家……”
“真不是故意的?她的出身也不錯吧?雖然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官宦子弟,好歹也有頭有臉,該有點教養,你見過哪家有教養的人會隨便進主人的臥室!”
“她以前和我真的很親密,常常來我家玩,就和姐妹一樣,推個門是常事!分那麼清楚,未免太見外了啊……”
“呵呵,是嗎?花映月,你動動你的腦袋瓜子想想,即使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她太不見外了,直接跑來推門,看見我正在換衣服,第一反應怎麼不是趕緊迴避,而且傻站著看戲?”
“她膽子小,她嚇著了……”
“嚇著了還能站那麼穩?即使一時間呆了,站了那麼一會兒也該轉身跑吧?”
花映月臉色緋紅:“你什麼意思?你說她故意站在那裡看?看你是吧?”
池銘抿緊了嘴。
花映月無言的笑笑,聲音微帶淒涼:“池少未免太自信了。你再吸引人,也不至於是個女人都會犯傻愛上你。”
池銘捏住她下巴:“你的意思是,你以前都是犯傻?”
他的眼神彷彿刀子,颳得她被他目光所及之處一陣陣的疼,她這才反應過來,驚出一身汗,眼神不知不覺就帶了一絲懼意。
池銘緩緩的笑開:“然後,現在你又學聰明瞭是不是?”
他近乎恐怖的控制慾她是領教過的,即使他對她不屑一顧,卻依然想把她的心牢牢的佔住。
他到底要她怎樣?被這樣對待,她如何發自內心的說那些溫存的感情?可是如果她做出乖巧的樣子對他說什麼愛,他又會嫌她裝腔作勢,反而更加惱怒。
她不知該說什麼,白著臉看著他,他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手按在她肩頭,越來越用力,在她以為自己要被他撕了的時候,他忽然鬆手,下了床,衣衫不整的走出了臥室,重重的摔上了門。
花映月肩膀被他握了那麼久,說不出的疼,一看,果然又有指痕留下。她坐起來,找到醫藥箱,拿出早就備好的藥膏塗抹,一邊抹,一邊想,自己果然是個玩偶,玩壞了,修修補補然後繼續玩。
偌大別墅一片沉寂,所有的傭人都識趣的避在一邊,即使需要收拾東西和準備晚飯,也都是輕聲細語,不敢多提這兩人,生怕什麼時候他們忽然想起下樓,聽見一絲半點,便砸了他們的飯碗。
雨下了這麼久,還沒有停的趨勢,雷聲一陣陣的響,閃電一下下的劈,震得玻璃都嘩嘩響。花映月出神的在窗邊看著外面被風雨摧殘得不像樣的花朵,不知過了多久,傭人來敲門:“花小姐,該吃晚飯了。”
花映月動了動坐得僵硬的身體,下樓去了餐廳,坐下看著滿桌精緻的餐點,隔了一會兒,傭人進來道:“池少說不想吃東西。”
她點了點頭,默默拿起筷子。
飯後許久,池銘也沒從書房出來,花映月準備睡覺了,忽然聽見花園傳來汽車駛入的聲音。
她走到窗邊一看,只見楊學神色凝重的走出車門,大步往別墅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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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能相信?
楊學這麼晚來,說明池銘肯定有極為重要的事找他。花映月想起那些可能是穿腸毒藥的安息香,身子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