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她怔了下,很快順從的鑽進他懷裡,把臉貼在他胸口,雙腿纏繞了上去。他的手順著她脊背下滑,停駐在她腰間,忽然問:“你是真的想要?”
“我……喜歡和池少……”她柔柔的媚笑,可是剛才那短暫的猶豫被他察覺了,他盯著她看了許久,眼中怒氣漸盛,“把我當猴兒耍呢?”
她身子頓時僵了,不知如何是好,在她閉上眼準備承受他的怒氣的時候,他卻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聲音裡含著說不出的疲倦,彷彿連發火的力氣都沒了:“不想做就直說,我不喜歡你和我對著幹,但我更厭惡你假惺惺的樣子。睡吧。”
她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這樣輕易的放過了自己,但是不受苦畢竟是好事。她放鬆了心情,把腿從他腰上放下來,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
池銘一直沉默,可是他心跳很快,她的耳朵就貼在他胸前,咚咚咚的響聲讓她半天也沒入睡,好不容易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他忽然開口:“今後你如果覺得我提的要求不好接受,只要你乖乖的拿出合理的解釋,我就不會再為難你。但是,你別讓我再看見你像那些小姐一樣故作風‘***。”
她怔住,抬頭看著他。
他低頭輕輕的吻她的額頭,手緩緩的撫摸著她的臉,從臉頰到脖頸。脖子的體溫比較高,也比別處敏感,她這才發覺,他的手指微微的發涼,而且掌心帶著冷汗,輕輕的發著抖。
“你不舒服?要不要檢查下?”病人的脾氣會更糟,她不想他身體狀況惡化,然後自己又吃苦。
“睡吧。”他不答,只是把她往懷裡又摟了摟,手臂收緊,腿也抬到她的腿上,把她牢牢的禁錮,身子貼得嚴絲合縫的,但他也沒有什麼更深入的舉動,只是不停的撫摸她,彷彿只是貪戀她的溫暖。
這樣子太像依戀,她眼睛莫名的一酸。可是,這一定又是假象,她不能再想入非非了。
池銘抱得太緊,她並不舒服,隔了好一會兒才睡著。
花映月在朦朧中依稀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她迷迷糊糊睜眼,天剛矇矇亮而已,可是池銘已經下了床,在窗前的那矮櫃面前站立,一隻手上託著什麼東西,另一隻手翻攪著,藉著晨光仔細的看。她不解,睜大眼想看清楚些,他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扭頭看著她:“再睡會兒。”
“嗯……”
“你還嗓子疼不?”
她感覺了一下,說道:“還是有些發乾,但是沒有昨天那樣嚴重了。”
他“唔”了一聲,把手上的東西倒回盒子裡,聽那沙沙聲,像是粉末墜落,有香氣隨著逸出,看來他是在研究那薰香。
“池少,怎麼了?這香……”她臉色微微一變,坐起來道,“難道是這東西讓人上火?”
池銘面無表情,淡淡道:“或許是有幾味藥比較燥熱,何叔又疏忽了,沒有用相應的涼性藥壓制火氣。不過也只是我猜的而已。”
“可能吧。本來中藥就深奧,用藥講究君臣相輔,還要和人的體質,以及時令相配合。春夏秋冬吃藥都是有講究的。也許何叔是沒預料到天會熱這麼快?”
池銘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花映月見狀又是一怔,池銘對何念儒的尊重是顯而易見的,即使與何彥關係降至冰點,他也時常命心腹給何念儒送東西,怎麼這次一提何念儒,他表情就那樣奇怪?
她腦中靈光一閃,有不好的感覺漸漸浮上心頭,池銘見狀,冷冷道:“你別想多了,好好的睡個懶覺。”
她不安的閉上眼。
“還有,今天早上的事,對任何人都不許說一個字。”
她應聲,聽著池銘換衣服,然後走出去,關上了臥室門。
----
原來一切都是虛假(6000+)
花映月已經睡不著了,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總是忍不住去深究剛才腦海裡那靈光一閃的念頭。
池銘聽到何念儒的名字時那詭異而悲涼的微笑,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她說何念儒因為疏忽配錯了藥,是錯了?並不是疏忽,而是刻意?
她身上漸漸的沁出了冷汗。
何念儒對於中醫一學研究頗深,曾經池銘和她提過,何念儒出國之前是遠近聞名的醫藥世家的後人,年紀輕輕就能斷疑難雜症,甚至還進過中南海給某老首長看過病,如此醫術,怎可能隨便犯這種錯誤?雖說他已經五十多歲,但是看他容貌和精神,保養得極好,和四十多歲的壯年人無異,至於犯糊塗嗎?再說,中醫本就是越老越有經驗,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