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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病的專家進入工作狀態,一板一眼,嚴肅無比,嫵媚妖嬈減了一半,可是這樣的她看起來很真實,反而讓他心情好了不少。
她認真的給他看病,是不是說明她心裡還是在意自己的?
可是這喜悅並未持續多久。連青曾經和她關係是劍拔弩張,可是她在他犯病的時候盡心盡責,絲毫不管個人恩怨。或許她這樣仔細的給他做檢查,只不過出自於她的職業道德吧。
花映月很快結束了診斷,說道:“聽上去問題不大,池少,或許你需要更多的休息。”
他現在不忙了,倒是有充足的時間休息,可他睡得著嗎?
難道又要用那安息香?新配的方子的確能讓他更快的入睡,可是醒來之後他並沒有神清氣爽的清醒感覺。他雖然並非醫藥專業的人,但是長期從事相關的生意,他好歹還是瞭解一些常識,這種症狀說明,此藥並不合適常用。
池銘站起來,說道:“別在這風口上吹,還想睡午覺的話就上樓去。”他停了停,又道,“你可以去找甘泉,她正在N市過年假。”
花映月眼睛一亮:“真的?”
“有條件。”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看進她眼底:“你別藉著這機會和我玩兒花招。”
“不會的,真的。”她連忙保證。
池銘轉身去了書房,剛剛手機收到了楊學的訊息,他所需要的醫生資料已經發到了郵箱裡。他開啟電腦,仔細的在楊學精心挑選出來的六個醫生裡選出一個資歷老,嘴巴緊的名醫,打電話給陳秘書,想讓他替自己聯絡上那位醫生。可是陳秘書手機關機,仔細一想,他應該正在飛西雅圖的飛機上。而楊學現在也沒空,下午N市有個重要會議,他不去,楊學就得頂上。會議是由政府機關主辦的,那種場合,不適合打電話,也不好中途離場。
他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撥了何念儒的手機號。
何念儒很快接了電話:“阿銘,你很久都沒給我電話了。”
何彥對花映月的傾慕,還有花映月對何彥的敬重和信任,給他的衝擊太大,他一時根本不想聯絡何家的人。聽到何念儒像責怪久未歸家的兒子的語氣,他微微一赧:“何叔,對不起。”
“沒什麼,你這不是打來了麼?你在哪兒?要不晚上來我這兒吃個飯?”
池銘道:“我在N市,來不了。何叔,我打電話是想和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
“你新配的安息香,我覺得不大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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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假象
何念儒隔了好幾秒才開口:“不對勁?怎麼個不對勁法?你什麼意思?覺得我給你配的香是瞎配的?”
池銘皺了皺眉。
何念儒一連說了這麼多句,語氣還帶著怒意,實在是不太像那個溫和儒雅,鎮定自若的中年人。
“何叔,您誤會了。我並不是說你胡亂配香。但是,我用了幾次新配的香,入睡是順利了,但是醒來之後全身不對勁,胸悶氣緊,就像熬了夜一樣,還是很疲倦。我想,會不會是因為那香的某些成分和我體質不合?”
何念儒道:“你的意思是,我給你診脈的時候,連你的體質都不考慮?宕”
池銘怔了怔,何念儒怎麼語氣那樣衝?他絲毫沒有衝撞何念儒的意思,不過只是想談談自己的病情,即使藥有不合適,他也不至於怪何念儒,中醫博大精深,偶有錯診也正常,重新配一下不就成了?
他心裡也開始冒火,可是他一向尊重這個在自己最潦倒的時候傾力相助的男人,只能強壓住怒氣,說道:“何叔,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東西用了不舒服,不用又失眠,想麻煩您幫我再診一下脈,換個方子。”
“我現在在蘇黎世,有點急事,要回國得等到下個月了。延”
“那到時候見吧,謝謝你,何叔。”
何念儒問:“阿銘,你嗓子有點啞,上火了?”
“嗯,有些嚴重,估計是因為這段時間睡眠不足,虛火旺,天氣又熱起來的緣故。”
“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池銘沉默片刻,說道:“何叔,我身上是出了不小的問題,估計是狂躁症。”
何念儒聲音微微的有些變:“狂躁症?怎麼會?你怎麼會這樣想?”
“那天……我沒控制住脾氣,當著朋友的面把映月弄傷了。”
“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