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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池銘受不住她這竭力壓制的抽泣聲,冷笑一聲:“沒事跑那角落去吹風乾什麼?咖啡廳有空調有喝的,嫌不自在?我沒怪你給我惹麻煩,你倒哭上癮了!趕緊給我把這哭哭啼啼的樣收起來!”
眼淚哪兒是說止住就能止住的?況且她這段時間忍了太多的事,情緒衝破了防線,已經失控。
池銘見她不理自己,更加惱怒,掐著她下巴逼她抬起頭:“你再哭一哭試試?”
她受不了了,啞著嗓子道:“你又想拿我爸爸開刀是不是?你有種去做啊!你先殺了他,然後把我也弄死!你報了家仇,多痛快!你殺了我算了!”
池銘額頭青筋爆起,唇邊卻泛出一絲諷刺的笑:“繼續說,還有什麼精彩的,都說來聽聽。”
她被他陰冷的笑懾得冷靜了一點,眼中的怒火漸漸的褪去。她閉了閉眼,握住他的手,哽咽道:“池少,我以後不會再瞞著你什麼了,我會好好的呆在你身邊……如果你煩我了……我自己會走,不會纏著你……我不想再這樣了……”
池銘咬牙咬得牙根都發酸,發了瘋,吵吵什麼弄死她,然後又開始扮可憐,這翻臉比翻書還快!她的話能有幾分可信?
他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推開她。
花映月眼中的光就像燭火被吹熄一樣,嗤一聲就沒了,琉璃一樣的眼珠子沒了神采,彷彿兩個空空的洞。她眼睛依然不停往下掉淚,可是再也不發出任何聲音,扭過頭,直直的看著車窗外的路燈飛速掠過。
繼續演戲吧,求他讓步,不過是痴人說夢。
池銘沉默的想著楚驍和陸維鈞說的那些話,良久,轉過頭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攬過來,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一撫,摸到一條凸起,對著路燈的光一看,見是傷痕,問:“怎麼弄的?那傢伙抓了你?”
她已經停止了哭泣,柔柔的開口:“打他的時候,被他的扣子劃傷的。”
“還有沒有別的傷?”
她搖了搖頭:“沒有了。”
他想起被打得滿頭血的中年男人,揚了揚眉,看樣子她是沒吃太大的虧。
“今後不許跑偏僻地方去!”
“再也不敢了。”她依偎過來,很柔順,臉上的淚痕已經擦乾,眼眶微微的紅腫,眸子水光瀲灩的,更顯得可憐可愛。
他心裡卻有些發堵,陸維鈞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她像個小姐一樣,你真的高興?”
他抿了抿嘴,不去看她,楚驍這時打來了電話:“那傢伙我們已經處理好了,會所那些人的嘴我們也封了,你就甭操心了。花映月今天那樣子……有些不正常啊,她發狂一樣的摁著那傢伙痛打,你也看見那傢伙滿頭包的樣子。你啊,別折騰了,小心弄出什麼毛病了,忍一下,哄哄她。”
他隔了幾秒,答道:“知道了。”
車駛回了別墅,管家迎出來拉開車門,他吩咐道:“去放洗澡水。”
管家點頭,又道:“特製的安息香用完了,我見您精神似乎不大好,給何先生打了電話,要了一些。剛才何先生的助理來過,送了一大包來。”
池銘進了臥室,開啟裝香末的盒子,看了看,又聞了下,道:“怎麼顏色比以前黃了?味道也不同。”
“何先生改了改配方,說這個兼具靜心安神的作用,平時工作的時候如果心神不定,也可以用用,只是用量要比睡眠時少五分之三。”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管家道了晚安,離開?房間,傭人也把洗澡水放好了,靜默的退出去。
池銘開口:“脫衣服,去洗澡。”
“一起嗎?”她一邊取首飾一邊問。
他點頭,她走過來,蹲在他腳邊給他脫鞋,他低頭看著她一頭濃密的頭髮,忽然覺得她這恭順的動作十分惹人厭,一把推開:“過來幹什麼?我自己沒手,不會脫?去脫你自己的!”
她抬頭,臉上浮出不安的情緒,低聲問:“池少是覺得我做得不好,不滿意?”
“你哪兒來這麼多問題?你給我聽好了,不許質疑我的行為,不許詢問我的目的,不許提要求,談條件,絕對服從!”他越看她這順從樣越覺得厭煩至極,忽然激動了起來,脫了衣服扔在一邊,大步往浴室走。
她怔怔的回想著他說的話,那麼多限制之下,她還能做什麼?
再說,溫順的伺候他,不是他要求的?他又發什麼火?
池銘不耐煩的聲音從浴室傳出來:“還磨蹭什麼呢?”
剛才她眼角餘光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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