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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見慣了權貴名媛,目光迅速掃過花映月全身,見她長相氣度不俗,穿戴雖然簡單,可那寶光四溢的鑽石鐲子不是一般金主給得起的,頓時一凜,恭謹的問:“這位小姐,請問您是和誰來的?”
花映月餘怒尚在,嘴唇微顫,咬著牙吐出兩個字:“池銘。翹”
服務生大吃一驚,連忙道:“我馬上聯絡池少,小姐你受驚了,請這裡坐坐。”一邊說一邊引著她去了休息室,另一個人又迅速去了旁邊的茶水間倒了杯礦泉水過來。
他進包房敘述的時候,膝蓋都有些發軟,池銘的眼神和冰刀一樣,又冷又尖銳,聽他說完,冷冷一笑:“你們這裡的管理問題挺大的啊……我的人,居然能出事!”
那個天台因為時不時有客人在那裡同女伴偷歡,而能進這裡的人都是有點背景的,會所的人便不深管,基本不巡查那地方,服務生覺得有些委屈——誰知道為什麼那女人會跑那兒去呢?不過再委屈他也必須憋著。
池銘站起來往外走,陸維鈞和楚驍跟在他後面,接近那個休息室的時候,便聽見了一個男人詈罵不絕,說的話極其難聽且囂張。他大步走進去,看著那個頭上滲血的傢伙,微微眯眼,笑道:“陳總說讓她和她身後的人都去睡天橋?我就是她身後的人,你準備讓我怎麼睡天橋?”
那人看見他,頓時愣住。
他在濱海小有勢力,妻子的哥哥是國稅局局長,他父親是常務副市長,平時走路都橫著,可是池銘所在的權貴圈子,他連邊兒都摸不著。一直想著找機會搭上話,誰知第一次面對面,會是這種情形。
他再看向花映月,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混著頭上的血往下緩緩的流。他剛才可真是醉糊塗了,瞎了狗眼了,這個女人姿色和氣質哪兒是一般人能染指的?他恨不得立刻打自己幾個大耳刮子,臉上的囂張變成了諂媚,也不管身上的傷有多疼了,塌著肩膀走過來,擠出一個笑:“池少,我……我瞎說的,我喝多了,眼睛不頂用,不小心冒犯了這位漂亮小姐,真是對不住,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明明比池銘至少大十五歲,卻請池銘大人不計小人過,楚驍沒憋住,嗤的笑出聲,陸維鈞淡淡的抱著胳膊看戲。
池銘笑意益發的深:“眼睛不頂用是吧?那拿來幹什麼呢?不如挖了。”
那人膝蓋開始發抖:“池池……池少,我我我……”
池銘目光緩緩掃過他的臉,又看向花映月,真是看不出來,這個漂亮的女人,一發狠,居然把這樣一個壯碩的男人打得和豬頭一樣。她明顯還驚魂未定,手死死的攥著手包,Versace的高階定製,被她當成板磚用,傳出去,不知道多少女人呼天搶地吵吵說暴殄天物。
那人嚥了咽口水,又道:“池少,這……我,我是不對,可是……這會所的天台是幹嘛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獨自跑那兒去,不陪客的女人,除了想找人賣的小姐,還會有誰。我……我以為她……”
花映月情緒本就有些失控,沒法演戲,這人說什麼“小姐”,就像刀子一樣,戳進她心裡,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下來了。
池銘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他只知道,自己想把這男人的舌頭給拔了。他握了下拳,指關節格格響了兩聲,那人唬得閉了嘴,嚇得扭曲的臉帶著傷,說不出的噁心。他不再看那人,把花映月拉起來就往外走,丟下一句話:“咱們改天聚,你們幫我處理下事情,我先回去了。”
陸維鈞點頭,沉聲道:“放心。”
池銘把花映月帶出門外,關門之前,楚驍懶洋洋的聲音溜了出來:“小姐?你哪隻眼睛看出那是小姐了?她是小姐全世界就沒什麼正經女人了!怎麼,來這兒只能瞎搞?覺得這裡的菜做得好吃,帶老婆來嚐嚐的好男人,你沒見過?”
池銘皺了皺眉,不想再聽,鬆開花映月的手,丟擲一句冷冰冰的“跟上”,大步往前走,走了十多米覺得不對,回頭一看,發現她還站在原地,臉一沉,剛想說話,她緩緩的蹲下,把頭埋在臂彎裡,哭了出來。
池銘一怔,折回去,站在她面前:“行了,起來!別在這兒丟人!”
她實在止不住哭聲,身子也軟得厲害,一時站不起來,路過的服務生雖然不敢過問,也不敢明顯的側過臉看,但是眼珠子卻不停的往這邊轉,池銘不耐煩,彎腰拉著她手臂把她提了起來,拽著就往前走。他個子比她高,步幅大了不少,她跟得踉踉蹌蹌,好不容易走出會所,進了車裡,她蜷在角落,無聲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