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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我!訂我!訂我!】
“梁星星,你恨嗎?”
“當然恨。”她這些年來被凌志勳耍得團團轉的,而杜子騰白鬱馮這班人全看在眼裡,她真覺得自個兒是小丑。“說來你也是幫兇呢,你要是早點破我……呵呵,其實要怪的話還是得怪我自己,那麼笨,竟然沒有察覺到……我說,白鬱馮,你莫不是一直在我笑話呢?”
“你別多想,我半點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白鬱馮覺得自己回答得有些快了,不禁有些懊悔,劍眉微挑。梁星星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當初進星娛樂的時候,白鬱馮給過她不少的機會,如果沒有凌志勳從中作梗的話,興許現在的白鬱馮就是她的東家了。
“你躺下來吧,不用那麼拘謹,我一會兒就走了。”
白鬱馮無意造成她的不便,將百合花插在花瓶裡,他的背挺得很直,早晨的陽光照在他魅惑的臉龐上,有種說不出來的妖豔之美,不同於凌志勳的健碩,白鬱馮比較纖瘦,如果是在古時候,那就是個文弱的小書生,而在二十一世紀腐女的眼中,他簡直就是女王受的典型人物。
梁星星儘管氣惱他的隱瞞,卻也對他生不起氣來,畢竟人家是凌志勳的發小,當然偏向那個渣男了!
梁星星依言躺了下來,蓋上薄被,她嘟囔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結束啊?我感覺自己快要長出蘑菇了……”
白鬱馮微微一笑,走到窗邊將窗簾拉上,擋去刺眼的陽光。
“身體好了自然就能出院了,你其實可以利用休養的這段日子做些別的事。你寄到星娛樂的歌曲我聽過了,挺不錯的。”
“呃……你聽了?”
“嗯。你的詞寫得很好。”
“謝謝誇獎,這是我鬱悶了這麼久聽到的最可愛的一句話了。”
“梁星星……”
“嗯?”她抬起眼,詫異地看著他。
“為什麼要這麼努力?”
“問得好!這真是個深刻的問題!”梁星星眨了眨眼,說:“大家都以為嫁給了凌志勳這樣的凱子肯定就能過人上人的貴婦生活,不需要再為生活折騰什麼的……但其實我很害怕養成伸手要錢過度依賴的惡習,我覺得吧,人還是必須得有自己的夢想併為之努力,不然活著有什麼意思?而且,我覺得這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不然哪天凌志勳覺得我不好玩了,把我踢開了,我拿什麼養活自己?”
“你很有危機意識,但有時,你習慣性的逞強會讓人覺得你並不在乎。”
“這樣啊……”
梁星星漫不經心的呵呵笑,心裡明白白鬱馮這是在替好朋友說話來著。
“我不說了,你笑起來真難看。“白鬱馮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臨走前道了句:“好好養病。”
梁星星確實需要好好休養,因她的未來還有許多場硬仗要打。
針對梁星星在高速公路上遭到搶劫並且施暴的案子,警方已經開始排查當天晚上十二點至兩點時段經過環城高速的流動車輛,重點放在凌志勳曾有印象的商務車上,挑出了路段的監控錄影後,經過專業人員的技術鑑定,鎖定在了到達澳城的商務車上。
杜子騰揪出了開商務車的司機後,第一時間通知了凌志勳。
在交給警察之前,凌志勳親自“問候”了該名司機,這人也是個不禁打的,沒揍幾下就趴在地上直喘氣,喊著:“求求你別打了,不是我乾的,真不是我乾的!”
“那是誰?”凌志勳拽起他的衣領,目露兇光,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裡出來的惡魔,身上有一股黑暗的氣息。
“劉表,是他乾的,那天晚上我們以為那個小女孩是出來賣的,就停下來說了幾句話,後來是劉表見色心起,跑去追那個小女孩,我不知道他幹了些什麼,回來的時候他就和我炫耀了他搶來的項鍊和戒指……”
“劉表在哪裡?”
“我不知道,這人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訊息,知道有人在找他,早跑了……”
看來劉表很有可能是個慣犯,凌志勳諒這個人也不敢說謊,吩咐手下把人丟到警察局,他整理了一下衣裳,將身上的凌冽和狠戾收起來,面不改色地走出陰暗的倉庫。
事實上劉表只是一個化名,他是個慣犯,有一定的犯罪渠道,知曉有人撒網在找他之後,他立刻帶著錢跑回了江西老家。這個人也實在狡猾,若不是錢花光了,還不肯將搶劫而來的貴重物品轉手賣掉,一個星期之後,凌志勳從黑市那裡找到了線索,將被搶的項鍊和戒指拿回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