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他順藤摸瓜地找到了躲在老家的劉表。
梁星星的左小腿骨折,腹部全是被踹傷的腫塊,而且身上有多處的刮傷,差點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死亡。這些凌志勳都記著,梁星星受了什麼,他都要在這個人身上五倍十倍地報復回來。
杜子騰從來沒有看見凌志勳那樣瘋狂的眼神,他把人打到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地還不肯停止,是他上前拉住了他,也因此,凌志勳的右手纏上了一層紗布,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連他都受了傷,更何況那個被打的。
梁星星並不知道凌志勳已經替她出了氣,只從杜子騰口中得知那晚欺負她的人已經落網,現被關在監獄裡。她也沒覺得什麼,心上的傷大於身上的傷。
日子在悶和癢中糾結的度過,傷口在長新肉的時候總會癢癢的,又不能去撓,委實讓梁星星難受極了。每一次她忍不住把手伸向癢的部位企圖搓一搓的時候,凌志勳都會不由分說地打掉她的爪子,嚴厲地說:“想留疤是不是?給我忍著!”
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凌志勳變得這麼空閒,晚上不用在公司加夜班了,每天早上九點出門晚上六點出現,幾乎沒有夜生活,很多時候坐在沙發上做自己的事情,梁星星自然覺得這是個反常的現象,依凌志勳的個性,他還不趁這個機會到外面偷吃啊。
凌志勳時不時把視線放在梁星星身上,見她發呆,他很快地將電腦收起來,走到她跟前,不由分說地將人抱了起來。
“無緣無故的幹什麼抱我?我不需要上廁所。”
“乖乖的,你呆在醫院這麼久,肯定悶了,今晚帶你出去透透氣。”
梁星星聽到這話便不反抗了,她確實悶極了,總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院。
“你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路。”
“聽話,你的腳還沒有好,我聽護士說你總一個人練習走路,該怎麼做要聽醫生的,別自以為是的亂來。”
“凌志勳,你有沒有發覺你最近很嘮叨?”梁星星故意擠兌道。
凌志勳停下腳步,不悅的眼神輕飄飄地從梁星星身上掠過,這是一個男人開始寵溺女人的表現,他會越來越像一個爸爸,而不是一個情人。
梁星星安安分分地任由他把她抱著,走到一輛悍馬前,將她放在副駕駛座上,他繫上安全帶,摸了摸她的頭髮,對她表現出來的乖巧很滿意。
車開得很慢很慢,梁星星趴在車窗上看沿途的風景,她想她真是一個耳根子軟,而且記吃不記打的女人。凌志勳只要稍微對她好一點,她就容易妥協,忘記從前的傷害,一頭栽進他的溫柔陷阱中。忍不住鄙視自個兒,她在心裡不停地強調,千萬不要原諒,這是男人設下的溫柔陷阱,你要再上當,你就是豬了!
凌志勳透過窗上的倒影觀察她的表情,車子慢慢地停在了噴泉廣場,凌志勳替梁星星披上一條披肩,然後開啟車篷,與此同時,噴泉開始表演,營造出一種恢弘的氣勢,梁星星狐疑地望了他一眼,直覺男人是早有預謀的。
凌志勳一直想找一個機會把戒指重新戴到梁星星的手上,今晚無疑是最佳的時機。
即便心存芥蒂,可這並不影響梁星星欣賞美景的心情,這迷離恢弘的水幕讓她產生了一種唯美的錯覺,好似有個窈窕的少女在水幕中翩翩起舞那樣。
她彈吉他,作曲,寫詞,唱歌,跳舞……她學了很多很多的東西,但發自內心地真正喜歡的是跳舞,舞動的時候,身體跟隨著節奏在呼吸,是那樣的美妙,奔放,自由。凌志勳便看見過好多次,她睡不著或者是鬱悶的時候,一個人在舞蹈室裡獨舞。
這樣的時刻,她真想跑下車,在這片水幕下跟隨著夜的鋼琴曲跳出華美的舞步。
凌志勳拿起手機,在碰觸某個鍵的那一瞬,整個噴泉廣場安靜了下來,水柱的衝擊力漸漸地弱下來了,不再衝上天遮擋視線,夜的鋼琴曲依舊在繼續,梁星星並未察覺到異樣,可就在她那長長的睫毛撲扇的剎那,帝都最大的廣告牌亮了起來。
那好像是一幅結婚照,女人穿著一層又一層的白色禮服,慵懶俏皮地躺在沙發上,而男人則一身價值千萬的手工西裝,深情地注視著女人——巨幅海報上的人物正是凌志勳和梁星星,可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梁星星清楚地記得,他們決定隱婚的時候,並沒有去拍攝婚紗照!怔了有一會兒,她才看出了那是她從前拍的宣傳報,身後的男人是自己PS上去的?!
“這海報看起來好假,凌志勳,這是出自你的傑作?”
凌志勳眼眸裡閃過一絲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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